侯將軍:“……”
軍師也有些詫異,但只詫異一瞬,便反應過來,笑著搖了搖頭,抿了口茶。
神醫:“……你干什麼?”
紀長澤麻溜跪直了;“弟子年輕,是男子,參了師父用意,過目不忘,天賦過人,人十分孝順,也愿意奉養師父,謝師父收下弟子。”
“不……你等等等等,我還沒答應你呢。”
紀長澤臉上出傷神:“師父難道是嫌棄弟子嗎?”
“你等等,你別我師父,我沒說要收下你可。”
“可我條件都對的上,師父聰慧無比,方才難道不是在說我嗎?”
神醫:“……”
有、有嗎?
他才不會隨便收徒弟。
他就是隨便路邊上撿一個棄嬰回來養著,那肯定也不會收面前這個一看就是圓無比,肚子里一肚子壞水的家伙當徒弟啊!!
還過目不忘,騙誰呢,這世上哪里有過目不忘的人。
反正不管,他不承認!
全對上也不承認!!
紀長澤慢慢站起來:“看來師父果然不肯收我。”
他失落的嘆口氣,隨手拿起桌上的醫書,看了兩眼,然后默背起來。
神醫臉上的神從“老子特麼的就是不收下你”再到震驚,又到了恍惚,最后到了狂喜。
等到紀長澤背完了,他迫不及待的拉著紀長澤的袖子:“你當真過目不忘?”
紀長澤點點頭,嘆口氣:“過目不忘又如何,我不是您想要收的弟子。”
“你先背一個給我看看。”
神醫隨便拿了一個醫書遞給了紀長澤。
紀長澤接過醫書,果然翻了一下就快速的背了起來。
神醫的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侯將軍看的滲人,悄聲對著軍師道:“你看神醫那眼睛,像不像是老貓逮住一只耗子了?”
正在背著的紀長澤淡淡瞥過來一眼。
侯將軍立刻閉。
等著紀長澤背完了,神醫那臉上的喜和才之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果然是過目不忘,你什麼名字?”
紀長澤拱手:“戶縣人氏,紀輕紀長澤。”
“好好好,年紀輕輕,一表人才,你可愿做我弟子?”
紀長澤利索跪下:“弟子愿意。”
神醫臉上的笑頓時笑的更開心了,差不多跟天上掉下來一塊大金子被他給撿到了一樣。
當然要開心了!
這麼一個過目不忘的人當他的弟子,日后說不定還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把他的給治好。
誒?不對,正高興著的他突然清醒一瞬。
他是不是被套路了?
紀長澤已然起扶住了他:“師父放心,弟子定然會好好奉養您老人家的。”
神醫更高興了。
套路?什麼套路?
哪有套路,這都是緣分!!
侯將軍眼見著這才一會會,兩人已經是一副師父慈,弟子孝順,和睦不已的模樣,臉上簡直寫滿了問號。
剛剛不還嫌棄紀先生嗎?
神醫已然是一副把剛才發生了什麼全都忘的模樣了。
什麼嫌棄,什麼不收。
不知道,沒見過,從來沒聽說過。
長澤啊!!
這就是他的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