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確定,這的確是家那位便宜老公。
隨手點開下方評論。
不過原本的熱評第一已經被另外一條評論取代——
最新熱評第一:佛子渡我。
秦梵紅慢悠悠上揚起弧度,干脆利索地截圖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上,然后點擊保存。
見這一系列舉,本來蔣蓉還打算調侃兩句,誰知保姆車已經停在了造型工作室門口。
蔣蓉看了下時間,來不及開玩笑,連忙按開車門催促道:“快下車,時間要來不及了,咱們得早點去。”
秦梵收了手機:“別急,來得及。”
蔣蓉看到秦梵這幅泰山崩于前依舊淡定的模樣,不知道是喜是憂。
心態這麼穩是好事,但未免也太穩了吧!!!
……
北城的盛夏,晚上六點時,天只是開始暗淡。
白保姆車準時停在星河鷺起酒店門口。
秦梵在侍者的指引下,拿著邀請函順利進第十二層的私人宴客廳。
宴客廳裝修的古古香,是那些有錢人會喜歡的調調。
看似低調,實則布局奢華,彰顯著能來這一層客人的份非同凡響。
用兩扇雕刻的檀木屏風隔開兩個空間,外側是自助社區域,里側是酒席區域,能有資格進里側酒席的,都是貴客中的上流人士。
即便有些人拿到邀請函,也是沒資格席。
蔣蓉很有自知之明,沒打算帶秦梵席。
幸而一進門便看到國際知名大導演宋麟坐在沙發上,連忙帶著秦梵去打招呼。
現在秦梵不缺演技與經驗,就缺一個好角,讓出現在觀眾面前。
蔣蓉記得宋導演最近也在籌拍一部大IP電影,能拿一個試鏡機會也是好的。
宋麟沒說話,倒是坐在他旁的房產老總于州升打量著秦梵那張即便于人如云的娛樂圈依舊數一數二的面容,語氣和藹:“秦小姐的古典舞我曾欣賞過,不知于某是否有幸邀請秦小姐私下跳一場。”
“當然,不是白跳,畢竟于某打算投資宋導演的新戲。”
宋麟沒吭聲,無論秦梵答應不答應都跟他無關。
畢竟這種事你我愿。
作為圈里人,蔣蓉如何聽不出于總的暗示,臉一變,連忙看向秦梵。
生怕這位小祖宗脾氣不好,忘記這是不能造次的地方。
蔣蓉見秦梵臉不對,連忙低了聲音在耳邊提醒:“冷靜冷靜,千萬別怒,別得罪人,把他當野生癩、蛤、蟆,人怎麼能跟計較呢!”
見蔣姐瘋狂朝自己使眼,秦梵到的諷刺咽了下去,隨即,眼睫輕抬,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位于總:“真不巧,我腳踝扭了。”
蔣姐差點當場暈給看——
祖宗啊,就不能找個走心一點的借口嗎!您這踩著一雙超過十公分的高跟鞋,誰會信腳扭了。
旁邊圍觀的宋麟,忍不住笑了聲。
于總也注意到了秦梵那雙穩穩踩在高跟鞋上的腳踝,頓時覺得被侮辱到了。
想到宋麟的笑聲,更失了面子,將滿腔怒氣發泄在秦梵上:“保安呢,把們趕走,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配進來。”
靜太大,廳其他人齊刷刷看過來。
議論紛紛——
“這好像是秦梵?”
“這要是當場被趕走,我都替尷尬。”
“秦梵自從退出古典舞界,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今天要是被趕走真了娛樂圈笑柄了。”
“……”
秦梵眼眸冷下來,從小到大從來沒忍過委屈。
人生氣也是的,于州升看著燈下,秦梵那張掩不住明艷人的臉蛋,覺得自己可以再給一次機會。
他咳嗽一聲,故作大度:“你現在要是后悔還來得及。”
秦梵看著茶幾上那杯沒的酒,
剛準備抬手——
誰知,屏風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英男士:“秦小姐,我們謝總邀您席。”
謝總?
!!!
于外側的客人們驚呆地著謝總那位工作時間從不離的溫書,正恭恭敬敬地走向秦梵。
不說他們,就連蔣蓉也驚到了。
這是什麼緣分,謝總居然也在!
蔣蓉推了推秦梵的手臂,跟小聲咬耳朵,“只有你那塑料老公能救你了,還不快去!”
溫書是知道秦梵份的,看了眼呆滯的于總:“秦小姐,需要讓保安將于總請走嗎?”
請走等于趕走。
在場的誰不知道這意思。
秦梵倒是淡定,便宜老公的人不用白不用,不聲地頜首:“可以。”
四周雀無音。
即便是剛才還囂張的于總,都不敢反駁。
畢竟溫書的意思相當于謝總的意思,他敢反駁謝總的意思嗎,除非是想破產了。
秦梵提著擺,裊裊婷婷地跟著溫書進了屏風側。
此時酒桌上,寥寥十幾個位置幾乎已經坐滿了。
一眼過去,全都是商界數得上名號的富豪大佬。
只有主位旁邊空出來一個位置。
秦梵掃過主位時,視線頓住——
很看謝硯禮穿黑的襯,襯得原本清雋如畫的面容昳麗至極,直到男人放下酒杯,抬眸看過來時。
眉眼清冷淡漠,無悲無喜,仿佛一尊沒有的冰雕人像,一瞬間昳麗盡消,全都化為寒霜。
秦梵提著擺的指尖下意識用力,還未來得及開口。
便見那人曲起修長指骨,敲了敲他右側空位的桌面,用偏冷的音質的名字:“秦梵。”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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