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算了,被抓包后,還囂張地挑釁謝總!!!
溫書適時地開口:“謝總,裴導邀請您共進晚餐的地點就是這里,天也不早了,既然路過,不如……”
話音未落。
車門開啟的聲音隨之響起。
謝硯禮彎腰下車,抬步往這間私房餐廳走去。
修長手指順勢整理了一下腕骨上扣著的那低調華貴的天然貝母袖扣,不疾不徐。
溫書連忙跟過去。
心為太太點了蠟燭。
謝硯禮抵達包廂時,眾人已經落座。
裴楓親自來迎接:“還以為你不來了,沒想到我面子還大。”
跟在謝硯禮后的溫書忍不住腹誹:面子不知道,不過裴二這臉真的越來越大。
謝硯禮清冷的眼眸掃視四周,卻并未發現秦梵的影。
男人清雋的眉心沉沉斂起。
從白皙勁瘦的腕骨落至長指的黑佛珠,被謝硯禮指尖隨意的撥弄了幾下。
了解他習慣的溫書知道,這是謝總耐心告罄的表現。
溫書發現,不單單是太太不在包廂,就連那個跟太太一起的年輕小狗也不在。
嘶——
溫書仿佛看到自家上司的黑短發逐漸開始變綠。
謝硯禮雖然一如既往的神淡漠,矜冷端方,可就連裴楓都能覺到他比往常在酒局的表現更高不可攀。
沒人敢給他敬酒。
甚至原本熱鬧的說話聲都降低了。
大家如之前溫書一樣,大氣不敢吭。
溫書輕咳一聲,試探著,仿佛隨口問:“怎麼不見主角?”
畢竟是謝總的首席書,自然有很多人愿意為他解疑答:“秦老師酒量淺,抿了口酒就有點暈,去外面醒酒了。”
溫書:“這時間是不是有點長,不會出什麼事吧?”
副導演答:“放心,小池弟弟去找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主桌上:
裴楓給謝硯禮倒了杯酒:“怎麼,今天心不好?”
謝硯禮長指漫不經心地握住明的酒杯,先是抿了口烈酒,而后微仰起線條流暢的下頜,將整杯烈酒飲盡。
隨即起,眼神掃過裴楓時,淡了淡,抬步往外走去。
裴楓不得他這個低氣趕離開。
真是很影響氣氛。
溫書沒敢跟上去,他以為自家上司是去找走丟的主角。
走廊安靜極了。
謝硯禮離開包廂,隔著一扇門,聽到包廂氣氛熱烈起來。
包廂在走廊盡頭,謝硯禮云淡風輕地立在拐角的影,站姿并不端正,反而著零星的散漫。
“咔……”
細微的打火機開合聲在寂靜的走廊響起,尤為清晰。
暗線下,男人影子修長,指尖火星明明滅滅。
謝硯禮將香煙遞到薄邊緣時,冷白的手掌纏繞著黑佛珠,隨著他的作晃,煙灰差點落在鐫刻著經文、充滿神圣敬畏的佛珠之上。
冰刻玉雕般的面容,仿佛染上了世俗的煙火。
從袋拿出手機,看著發過去依舊被拒收的消息,神越發清斂。
正沉著,不遠傳來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越發清晰。
……
秦梵離開包廂是為了避開酒局初始的互相敬酒環節,最近這幾天對酒‘過敏’!
等到覺得大家差不多不會關注喝不喝酒時,才慢條斯理地回來。
誰知剛走到包廂門口準備推門時,手腕便被握住。
秦梵腳下一崴,順著慣,撞進了男人結實堅膛上,額頭砸到紐扣上,忍不住驚出聲。
下一秒。
便被這力道快速的拽進了旁邊拐角的安全通道口。
厚實的門在后被沉悶的合上,將一切阻隔在外。
此時包廂門被打開。
副導演站在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有些疑:“咦,剛才好像聽到了秦老師的聲音。”
恰好池故淵清瘦高大的從遠走來,副導演朝他招手:“小池,你沒看到秦老師嗎?”
……
秦梵背靠在樓梯冰涼的扶手上,悉了黑暗的眼神清晰看到近在咫尺那張悉面容。
紊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謝硯禮,你是不是有病!!!”
突然把拉到這種地方,還以為是什麼變態。
謝硯禮沒答。
在幽黑狹窄的安全通道,他掌心抵著秦梵的細腰,將完全掌控在自己掌心之間。
屬于男人微燙的呼吸越來越近。
秦梵反扣在欄桿上的指尖微微收,呼吸間皆是男人上繚繞的沉沉暗香,與往常不同的是,木質沉香中夾雜著世俗的煙酒味。
隨即秦梵到他薄過自己臉頰,烈的氣息落在又薄又的耳垂,企圖在上面烙下印記。
秦梵用力往后仰想避開。
然而男力氣對比過于鮮明。
最后他的吻似有似無地在的脖頸流連,素來清冷的音質偏啞:“他是誰?”
秦梵先是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后,也不躲了。
忍不住笑出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謝硯禮面平靜地著笑。
得知他的來意,秦梵腦中警鈴解除,雙手環臂靠在欄桿上,似笑非笑道:“怎麼,謝總有危機了?”
“也是,小池弟弟年輕力壯,還乖巧聽話,各個方面比某三十歲的老男人要討喜得多……”
話音未落。
秦梵瞳仁陡然放大。
紅被堵住,舌尖時,下一刻便牢牢擷住,再也說不出男人不聽的話。
黑暗中,水漬聲格外清晰,呼吸越來越急。
短短時間,原本劍拔弩張的空間,暗橫生。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說話聲。
秦梵狠咬一口那肆意妄為的舌尖,然而他極快的收了回去。
于是,便咬到了他的下,秦梵瞬間松開貝齒,干脆利索地將謝硯禮那張臉推了出去,毫不管他會不會被發現。
反正不要被發現就行了。
然而,秦梵推開的剎那,安全通道的門已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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