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恒坐在船頭,沐浴著,發在微風里都仿佛閃閃發,從頭到腳每一個孔,仿佛都散發著人民幣的清香,那張過分出挑的臉蛋,配上周遭的景致,讓人都有種如詩如畫的錯覺。
可惜瑤本無心欣賞。
馬克思說得好,當資本來到世間,每一個孔都滴著和骯臟。
萬惡的資本主義,它們的風都是建立在對無產階級的剝削之上的!
瑤一邊拼命劃著槳,一邊怒視著船的另一端無所事事欣賞風景的錢恒。
就算瑤對第一名的那個千元大獎十分垂涎,可船上擺著錢恒這麼一尊游手好閑的大爺,瑤就算再賣力,也還是不抵其余船上兩人一起合作的律師組合。
眼見著一艘又一艘船超過自己了,瑤有些按捺不住了:“老板,你看,平時在律所整天久坐,現在難得戶外活,要不要活下筋骨?劃船強健一下?”
錢恒瞥了瑤一眼,完全沒有哪怕一手指的意圖:“你今天不是這次聯誼會的嗎?”
瑤一臉茫然,這和劃船有什麼關系啊!
錢恒欠扁地笑笑,“你參加這種活開心就好,但既然開心了,當然要配合更有干勁更用力劃船啊。要用實際行來展現自己的神面貌。”
“……”
瑤覺得,如果誰能發明一種一噴就能讓對方變啞的藥,應該能得到諾貝爾-和-平-獎。
不過為了獎金,瑤并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老板,你是不是不喜歡輸?你看,你這再和我齊心協力一起劃船,我們不僅要輸,還要變最后一名了,別的船都超過我們了!”
“我沒有不喜歡輸。”錢恒卻一點沒有被激將起來,他只是迎著風笑了笑,有些傷的模樣,“我也想知道輸掉司是種什麼驗,但是輸不了。”
“……”
“這次要是能會輸的覺,其實也好的。”
瑤看著云淡風輕坐在船頭的錢恒,只覺得中一口濁氣慢慢上升。
看了下,別的船都超過他們了,此刻四下無人,沒有目擊者,心中都已經忍不住開始計算這個時候把錢恒推下湖的可行。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瑤天生運氣好。
本來在和錢恒之前的幾艘船,突然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停在了原地。
一艘的船槳被打鬧的兩人擊落到水里了,還有兩艘不小心撞在了一起,一時半會兒沒法移開,還有一艘偏離了方向……
數來數去,瑤只需要再超過兩艘船,就能進前三甲角逐獎金了!
雖然兩百塊有點,但蒼蠅再小也是啊!何況再加加油,沒準還能逆襲為第一名呢!
瑤這下打起神來了,一邊力劃著船,一邊里念念有詞。
“趕英超!瑤你可以!”
結果這口號喊著喊著,竟然真的被瑤又超過了一艘,已經變第二名了!和第一名的距離而且并不遠!
可惜太激之下樂極生悲,瑤大概用力過度,劃著劃著,手竟然筋了,就這麼一不小心手抖,手中的船槳便往湖里掉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瑤出手探下想去撈,這個作毀了的平衡,結果就這麼整個人都往水里栽去。
落水的瞬間,瑤什麼也來不及想,只是條件反地出手,想要拉住什麼東西,然后拽到了什麼溫熱的東西。
然后就這麼把的老板作為墊背,一起拽進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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