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夢婷的案子也算基本告一段落,林娟的案子還在等著二審開庭,但即便保守估計,也是勝券在握了。
在年底能解決這兩個案子,瑤總算松了一口氣,終于允許自己也稍微放松了下,投到了日本團建的氣氛中去。
包銳自從重新說服錢恒讓自己繼續再去日本后,就非常熱地給大家準備了松本清折扣券和日本必買清單。譚穎也已經搭配好了日本街拍的穿著,王璐和李明磊這對地下對去日本團建自然也求之不得。
*****
在大家的強烈期待下,日本團建五天四晚的關西行終于拉開了序幕。
冬天的日本很冷,然而君恒一行律師,一路有說有笑,氣氛十分熱鬧。
“前三天行程我們就安排在京都,后兩天返回大阪。因為考慮到今天到京都的時間也不早了,沒法安排什麼行程,我們先到酒店放下行李修整下,簡單吃個晚飯,晚上給大家安排了祗園彌榮會館的表演。”行政部的朱姐熱給大家講解著,“祗園彌榮會館的表演是非常傳統的日本傳統文化,除了藝伎表演外還有茶道、花道、雅樂和狂言之類的……”
朱姐還在隊伍前講著,包銳就哀嘆起來:“哎!”
譚穎很好奇:“你哎什麼哎?”
包銳一臉一言難盡:“我第一次來日本也妄圖接一下文化的熏陶,陶冶一下,但這個表演,真的不好玩啊!首先這表演是純日文的,完全沒有翻譯,就那個藝伎什麼京舞的表演還能瞎看看,其余茶道、花道十分無聊,狂言之類的本聽不懂……我上次陪我老婆看,一個小時睡過去了四十分鐘……”他惋惜道,“有這個時間,不如大家去京都的酒吧,我知道幾家bar非常不錯,正好我老婆不在,我要大干一場……”
也是此時,錢恒正好走過來,包銳沒忍住委屈,徑自抱怨道:“錢par,這行程是哪家旅行社給安排的啊?來日本,我包銳就是為了看這種表演?這安排行程的,怕不是個智障的吧?而且這唯一能看的藝伎歌舞,演員可全是男人啊,一個的都沒有,還看什麼?這安排行程的,要是個男人,肯定也喜歡男人!”
包銳越說越生氣:“下次別被我看到這個安排行程的,我包銳第一個就把他打到喊爸爸。”
錢恒沒說話,他抿著,掃了包銳一眼:“包銳,行程是我安排的。”
“錢par……”
“我很確定我不喜歡男人。”錢恒冷冷道,“鑒于你對晚上的表演毫無興趣,正好我有個客戶有個協議要改,你就在酒店里加班吧。”
包銳快哭了:“錢par,不……你聽我解釋……”
“不要和我解釋,你趁著老婆不在想去夜店的危險思想,我想你老婆應該知悉一下。所以,你去解釋就行了。”錢恒森然一笑,“你放心,我會確保知道的。”
包銳一個人整顆心拔涼拔涼的,他看著錢恒淡然離去的背影,差點跪下。
“錢par他知不知道我老婆是母老虎啊,他這樣,我會死的!”包銳絕道,“我被我老婆打死了,怎麼再侍奉在錢par的左右?他難道不要他的小太了嗎?”
“……”
醒醒吧包銳,你戲真的太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20字以上留言里隨機掉落200個紅包~
我們包銳撞破錢par和瑤瑤-的時刻,也快來了!(同老包一秒)
讀者“u醬”的【小劇場】
錢par:瑤,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
瑤:???哪種眼神了
錢par:準備把我,生吞活剝的眼神
(日本團建后)
被生吞活剝后的瑤:……
-見過你的眼睛,我再也沒看過星光。-嘗過你的味道,我沒打算活著回來。 第一次嘗到刀尖上舔蜜的滋味。是從初中那年,許星純喜歡上她的那天起。 外冷內騷x沒心沒肺、破鏡重圓
唐璃第一次見程紹堂,是在大一入學宿舍裡。 舍友家境不俗,與她天壤之別,他是她舍友的表哥。 立在窗邊聽舍友抱怨,百無聊賴擺弄桌上馬克杯的男人,懶散抬眸,窗外陽光灑在他黑色發絲之上,格外令人心動。 唐璃低聲道:“這是我的馬克杯。” 下一瞬,他指骨分明的長指放下杯子,慢條斯理道:“抱歉。”後來那個馬克杯,她用了很多很多年。大學兼職,唐璃站在碩大廣場中.央賣花,十元一束,都是她親手包紮。那天下了點兒小雨,她單薄的襯衫被打濕,路人行色匆匆,對她視而不見。凍到牙齒發顫時,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眼簾,在涼風密雨中,塞給她一把傘。 她說不要,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為交換。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背影,以及——另一位撐著傘等他的女人,身材妙曼,唇紅齒白。她接過了那束向日葵。他們談了一場地下戀,歷經十月,在萬物生長的初春開始,大雪紛飛的隆冬結束。分手後他再也沒能聯繫到她,於是在某次家族晚宴裡,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表妹。表妹說:“表哥你是在說唐璃嗎?她轉了專業,還轉了宿舍,聽說下學期要去國外做交換生,歷時兩年。”程紹堂一言不發,心臟如同被人悶聲一錘,饒是他表面偽裝得再好再無恙,夜深人靜時不由得思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一別數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貴為甲方,她明艷得體身為乙方人影錯動中匆匆一眼,視線交錯,點頭問好,心中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