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開記者,護著宋朝坐上了車。
記者們有些憾地看著宋朝坐車離去,后悔沒能趁機多問幾個問題。
三天后,最先提問的那個記者,因為違反職業守,失去了自己好不容易轉正的工作。
實際上自從去年宋朝與溪喝了杯咖啡,被人傳出謠言以后,兩人就再也沒有私下見過。偶爾見一次面,兩人也從未說過話。
宋朝也沒想到自己會再次見到溪,而且方式還特別狼狽。
溪穿著一條氣質優雅的長,做的事卻一點都不優雅,跟一個扛著攝像機的中年男人從一家飯店里竄出來,兩人后不遠,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正又罵又吼地追逐著。
“停車。”宋朝讓司機停下車,在溪快要被追上的時候,宋朝拉開車門,對溪跟那個中年男人道,“上車。”
溪看了眼后那些大漢,又看了眼宋朝,轉對趙鵬道:“趙哥,我們上車。”
看到溪爬上車以后,還在不斷氣,宋朝挑眉道:“小姐的工作,還真是有意思,這是在跟人……賽跑?”
“多謝宋先生幫忙,讓你見笑了。”溪勻了氣,著額頭上的汗,“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們兩個可能要挨揍。”
“我以為小姐即將為恒泰的老板娘,不會再做這種以犯險的事。”宋朝似笑非笑,“看來是我低估了宋小姐的勇氣。”
“這次是真倒霉,我跟趙哥拍完素材,就隨便找了家飯店吃東西,誰知道鄰桌非說我們在拍他們,他們反映太激烈,我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就跟趙哥一邊跑,一邊報警。”溪嗓子火燒火燎般的疼,“上次這麼狼狽,還是被狗追的時候。”
宋朝看了眼趙鵬肩上的攝像機,大概追他們的人,確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所以看到帶攝像機的人,才會如此敏。
他不明白像溪這樣的孩子,為什麼還要為一檔節目東奔西走,現在有原弈撐腰,做什麼節目都可以,為什麼偏要選這檔又累又苦的節目。
盡管……主持的節目,確實有幾分看頭。
他想要問,可是又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資格問,所以除了拿了兩瓶水遞給溪與中年男人以外,他沒有說其他的話,他們兩人之間,也沒什麼話可以說。
“謝謝。”溪接過水沒有喝,低頭發了條消息給原弈,然后對宋朝道,“等下在前面停下就好。”
“原弈回來接你?”
“嗯。”
宋朝笑了笑,沒有再問。到了溪所說的地方后,他讓司機停下車,讓溪下去。
“溪。”他突然開口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換個結婚對象?”
“我比較喜歡我的并且不拿家人來威脅我的男人,宋先生,我們兩個不合適。”走下車的人,笑得一臉客氣。
“好吧。”宋朝抬手做了一個請的作。
“再見,多謝你這次出手相助。”溪對他點了點頭,轉離開。
宋朝看著與中年男人走到街對面的樹下,然后看著一輛車在他們面前停下,原弈從車里走了出來。
兩人手牽著手不知說著什麼,十分的親。
忽然間,宋朝莫名覺得膩歪,對司機道:“走吧。”
這種東西,對他而言,可有可無。
他不稀罕,也不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等下還有一篇番外,12點前放上來~
——我終于變成了你喜歡的樣子,因為那也是我喜歡的樣子。 在暗戀多年的男神婚禮上,單身狗宋南風遇到當年計院頭牌——曾經的某學渣兼人渣,如今已成為斯坦福博士畢業的某領域專家。 宋南風私以為頭牌都能搖身一變成為青年科學家,她卻這麼多年連段暗戀都放不下,實在天理難容,遂決定放下男神,抬頭挺胸向前看。 于是,某頭牌默默站在了她前面。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愛情免談。” 蘇輕葉爽快答應,“成交。 “ 可他並沒有想到,婚後她對他提出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 “靳先生,我想要離婚。” 男人把她抵在牆角,狠狠咬住她的唇,「想離婚? 不如先生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