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大概覺得不是非常吉利,匆忙找補了句:“還好老項最讓我放心的就是他的謹慎。”
同事酸溜溜地嗆了一句:“謹慎地錯過了幾十個包的資。”
然后連個餅干都不舍得吃。
天可憐見。
教手中的水在晃,他咬牙道:“很快了!”
這個很快,一直持續到了深夜一點。
天邊只剩下一點纏綿的細雨。
項云間等人的服了個徹,高強度的力運以及低溫的侵襲讓幾人臉上也沾染了明顯的疲態。
在夜里巡邏了一圈沒有遇到合適目標,決定去找乘風。
出發前,四人躲在漆黑的屋子里重新分配資。
江臨夏拉開背包的開口,沖嚴慎跟辛曠討要:“快,把借的子彈都還回來。”
嚴慎有點舍不得,磨磨蹭蹭地說:“乘風一整天都呆在房間里,我估計不是很缺資。”
辛曠猶豫了下,手掌按住自己的子彈盒:“我也覺得。”
“那也是我們的心意!”江臨夏指著他們笑罵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做人要講誠信!這可是直播啊,多雙眼睛在盯著你們!”
兩人長吁短嘆,最后還是將子彈跟手^雷了出去。江臨夏封好拉鏈,塞了一個看起來滿,有一半是水貨的背包。
項云間想了想,補救道:“明天帶去掃資點,讓開心一下。”
“呵。”嚴慎倚在窗邊,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拋接著手^雷。
這個隊伍沒法兒待了,一群偏心鬼。
這麼晚乘風還在失眠。
側躺在地上,一手支著腦袋的重量,一手理牌,哀怨嘆氣:“午夜了,第二天了,他們完全忘記了他們的隊友,他們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西瓜在一旁勸和:“應該是下雨天導致地圖西面流人員變多,他們都是為了賺積分拿mvp。”
過了不久,乘風隨意一瞥,發現那幾個紅點竟然近了。
立即坐正,理了理擺。
沒多久,屋外傳來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來了來了!”
西瓜興沖沖跑去開門,果然是項云間他們。
乘風坐在原地沒,冷漠與外面的人對視。
房間里點了盞線微弱的燈,
屋屋外的人一對比,更顯得一方狼狽。
江臨夏過門打量著乘風,抬抬下,揶揄道:“過得不錯啊。”
鐘逸捷見四人行匆匆,心中頓生憐憫,迎他們進來,又說:“這個據地讓給你們吧,現在地圖空了,我們換個地方。”
江臨夏一驚,鐘逸捷為什麼忽然這麼大方?這幫牲口不都喜歡趁火打劫嗎?
項云間也是愣了下,然后說:“不用了。”
另外幾位兄弟不接他們拒絕,順手拿起墻角整理好的背包,槍支跟帽子都戴上,極為大方地說:“我估計你們也累了,正好在這里休息一下。附近乘風埋了破裝置,還安全的。”
他們像是急著要走,說話間人已經站在了門邊上。屋頂上值的兩人也下來了,笑容燦爛地同他們打招呼。
這大公無私的芒一下照得四人無所適從了。
項云間更加禮貌地說:“麻煩你們照顧乘風了。”
西瓜跟另外幾位兄弟忙搖頭道:“哪里哪里,沒有的事!”
江臨夏笑道:“這麼客氣?干什麼啊你們。”
“不是客氣。”
“不敢不敢!”
“謝謝風姐照顧。”
“在風姐上我學到了很多。”
“我會永遠記得葉富貴。”
江臨夏一拳輕輕捶在西瓜肩上:“差不多得了啊,戲過了,反正謝謝你們。”
乘風在旁邊冷笑一聲。
幾人樂呵呵地跑了,看起來跟要去度假似的。
乘風站在門口緩緩揮手,假裝沒有看見項云間幾人。
江臨夏走過去,用腳踢了下的鞋子,說:“人已經走沒影了。”
乘風惆悵地放下手,目不斜視地回到房間。
“嚯!”江臨夏瞪大眼睛,“小朋友哦,知道我們為了刷分在外面淋了多久的雨嗎?賺錢養家很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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