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六月份,其實許多菜種植是過了季的。大部分能吃的菜早就上市了。要種的話只能等第二季。也就是七月份之后秋收的這一季。秋收這一季,最早也是七月開始種。不過由于手里的種子葉嘉也不是全認得的。怕浪費了,思來想去就每樣撥出一小包先試種。看種子看不出來,但苗兒長出來或許能看出來。畢竟花了一兩銀子買的種子葉嘉也舍不得浪費,總不能放手里擱壞了。
孫老漢歇夠了,葉嘉他去吃了飯。他拿著鋤頭就去后院開荒。
周家的新宅子占地很廣,四周沒有鄰居,其實往外擴一擴也是可以的。別看院子里只有五間大屋加一間廚房和兩個小柴房,院子圍得范圍卻是特別大。當初二十兩葉嘉拿得干脆也是因為這個,別說院子圍里起來的地兒都是是自家的,附近只要把土地開出來,搶占了也沒人說。
孫老漢約莫是住進周家第一日想要好好表現,一天下來,開出了一畝地。汗流浹背的,曬得老臉都反。葉嘉真怕他中暑就這麼厥過去,忙給煮了綠豆湯解暑。
葉五妹也是怕被葉嘉趕走,孫老漢前腳把地開出來,后腳就跟著那把小鏟子把地給理出來。
整整三日,孫老漢跟葉五妹忙得沒個歇的,開出了一畝二分田的地。把常吃的茼蒿和薇給種下去。正好這幾日葉嘉也沒閑著,葉嘉把朝食攤子也給擺記起來。
家里有大人在,兩人如今去鎮上擺攤子也放心了。蕤姐兒每日跟孫家小孫子搭個伴,人也活潑了許多。
韭菜不是自家種的,材料都得去鎮上買。由于價格了兩文下來,加蛋的白面餅也只賣五文錢一個。雖說價格得低,但吃的人卻更多了。這味道在李北鎮不算新鮮,到東鄉鎮卻是頂頂新鮮的吃食。一早上賣五六百個都嫌不夠,這麼算下來賺的倒也還算不錯。
余氏數了數,掙了二兩多銀子。扣除本也有小二兩。三四日就掙了五六兩。
“改明兒豬頭還是做起來。”余氏笑容滿面地看著兒媳,這些時日家里的錢像流水一樣劃出去。雖說是救命必須得花,可只出不進到底人心里慌。終于有了進項,這顆心就定下來。
葉嘉也在琢磨這個,如今家里吃飯的多了就得辛苦些。
到了東鄉鎮,葉嘉把周家西施攤的這個招牌又給拿出來了。雖說這時候沒有品牌的概念,但有名字就是比沒名字的好,當人問起來能說出個所以然,就會被人注意到。葉嘉沒做過社會心理學研究卻也懂這個道理,再說,還指著胭脂鋪的東家能找著呢!
香胰子的事一晃兒就過了半個月,那胭脂鋪子的東家也不知有沒有去李北鎮尋攤子。葉嘉心里知道如今兵荒馬肯定不會去尋,但還是抱著一份僥幸的心態。
忙活起來日子過的特別快,轉眼就到了七月底。
天兒越來越熱,人心浮躁。朝食的攤子也越來越早,收攤兒的也早。過了辰時三刻,日頭一曬起來,朝食就不那麼好賣了。不過葉嘉的西施攤愣是靠好吃在東鄉鎮的瓦市占下了一席之地,最終的分量穩定在每日五百張餅。如今人人提起朝食,都說西施攤的餅最好吃。
看著名頭定下來,葉嘉就準備賣豬頭。
余氏如今也這程序,鹵料的種類記不清,但拌菜的配料和如何清洗、鹵的程序記得牢。都不必葉嘉親自手,帶著葉五妹就能把豬頭洗得干干凈凈。如今每日做這些事的都是。只需葉嘉一早包好鹵料,都能鹵得不錯。
不過賣豬頭這事兒還得葉嘉親自來,刀工不行。
“不然往后賣豬頭五妹跟我去吧。”葉五妹干活是真的勤快,手腳麻利又眼疾手快。跟余氏賣豬頭時是葉嘉切葉嘉拌,余氏負責收錢找錢。但葉五妹去的話,既能切又會拌,能幫葉嘉做不事。
葉五妹一聽這話沒敢應答,下意識先看了余氏。
別看年紀小,心里實則門清。雖說這門生意是姐琢磨的,但姐嫁人了就是周家的媳婦。一個娘家妹妹跟著去摻和生意,不曉得姐姐婆母會不會不高興。
“去就去吧。”余氏每日跟著其實也累,畢竟做生意可不是在家里能隨時坐著。做生意,尤其是小攤販的生意,那就是一站站半天,腰酸背疼都是輕的,“忙不過來我就跟著去。”
葉嘉點點頭答應了。
人以食為天,這句話到哪里都是真理。葉嘉本以為豬頭第一回肯定是沒那麼好賣。誰知道東鄉鎮好吃的人比李北鎮多得多。那醋酸的味道一出來,香的附近攤子都看過來。
記葉嘉三十八文錢一斤的豬頭都沒給人嚇退,不到一刻鐘就賣了五六斤出去。
昨兒保守鹵了兩顆豬頭,不到午時就全賣了。掙了小二兩銀子。加上早上賣朝食的,一天能掙個四兩。葉嘉差點沒被這掙錢速度給沖昏頭腦。好在還有理智,做了半個月生意,記得自己存在磚窯的一千二百塊帶釘瓦,就余氏跟孫老漢趕去拉回來。
筑高圍墻,鋪設帶釘瓦這事兒是葉嘉必須得親自盯著。雖說鋪瓦這事兒不是多難,但建筑這東西不懂行的人真的看不明白瓦工有沒有工減料。為了保證院墻絕對結實,這事兒葉嘉不假于人。
院墻的事兒折騰了小十天,終于是弄完了。
不僅鋪了墻,葉嘉還順勢人把院子外圍挖了一圈陷阱。那小二百個帶釘板瓦就鋪在陷阱里。里頭墻的位置也挖了好些陷阱,里頭放了花了不錢打的捕夾。一個陷阱里頭放兩個,就算有人逃過了外頭的陷阱翻上了墻,跳下來也能被夾斷。
余氏看著這陣勢,既心安又無語:“……真要做到這種程度?”
“當然。”葉嘉可不相信運氣,只相信事先準備和未雨綢繆,“這都是為了保護咱一家子老弱婦孺。這世,咱的命只有一條,可沒得那麼多運氣瞎耗的!”
葉五妹很贊同,滿口都是稱贊:“姐說的太對了!一個人只有一條命!”
“不要心存僥幸,僥幸的代價可能你一輩子承不起。”
葉五妹看著葉嘉的眼睛都要放出來。
當日弄完,周家還小小地擺了一桌菜。古時候講究個上梁酒,周家這不算上梁酒,勉強算個喬遷酒吧。當日余氏連帶葉嘉葉五妹都喝了酒。孫老漢也喝了些,不敢喝太多。這一屋子都是子,他吃完飯就早早帶孫子回后院去安歇了。
院子門早早關了,葉嘉喝酒后上熱氣大。洗了個澡,披著裳著頭發靠在床前散熱。
當日夜里,院子里就發出嘭地一聲重砸地上的聲音。葉嘉當時還沒睡,喝了酒,神志都不是那麼清醒,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聽到靜還去后院了子。沒聽見點點的聲,葉嘉有些微醺腦子糊涂的很。領就這麼半敞著快步走過去,拿著那長子就一子敲在墻角那人的上。
那人一聲悶哼,一道悉的嗓音無奈地開口:“嘉娘,是我。”
葉嘉睜著迷蒙的眼,一眼看到周憬琛的布料被帶釘瓦給刮的撕扯了一大塊碎了站在那。那若有似無模樣跟個剛被侮辱的大姑娘似的,無辜地看著:“……家里的墻,何時變得這麼高了?”
“防賊。”葉嘉走上去一腳踹向他,暈暈乎乎的,“防的就是你這種不走正門的賊。”
周憬琛不知是故意逗弄還是怎麼的,被葉嘉踹了一下竟然就這樣弱的一個打恍兒摔坐下去。然而下一瞬,咔嚓地一聲鐵合上的聲音,周憬琛那張八風不的臉終于在一瞬間綠了。
青了,然后又白了。
他努力維持著貴公子的風雅,但還是沒忍住:“……你還在家院子里裝了捕夾?”
葉嘉腦子嗡嗡的,晃了晃腦袋走過去,看見一個捕夾,夾在了周記憬琛的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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