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那群人養尊優慣了,確實不經審問。駐地的地牢沒呆個幾日,就把該代的都代了。尤其是長子吳敏,那比斗還松。他痛哭流涕地表示他不過是一時糊涂,并非是有意私通朝廷。他愿意將吳家的產業全部上,請求扎圖能饒他一命。
饒是不可能饒過的,扎圖做事素來是狠絕。只有斬草除的份,沒有知錯就改。
再說,吳敏私自托人給邕州刺史遞信,請求朝廷派兵剿滅周憬琛一黨。此事雖說沒有起到什麼效用,但此舉確實已經犯到了底線。扎圖被周憬琛留在此就是為了斬殺這些魑魅魍魎,當然不會留面。吳家不是一個,背地里定然還有許多有異心之人。
為了震懾住背地里心懷不軌之人,扎圖決定將吳家父子四人當眾斬首。日子就定在了十日后。
為起到絕對的震懾作用,駐地將吳家被抓一事大肆宣揚。不僅如此,還將吳家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全部公之于眾,乃至當初劉家鋪子的事也乘機公開。
且不說吳家當初慫恿劉家鋪子給食里頭下藥的事其心可誅。此事一經傳出一片嘩然,吳家為人歹毒,因一己之私禍害百姓命的行徑被東鄉鎮百姓的唾罵。吳家父子四人一死,吳家其他人自然也全部被收押。扎圖可沒有做事留一線的習慣,他婦人孩子一起抓,一個不留。
這件事在東鄉鎮鬧得很大,吳家畢竟是當地的大家族。可以說就算是當初的沈海和牛不群也不敢招惹的吳家,算是東鄉鎮首富。家大業大,跺一跺腳,當地就有許多百姓會死。
但吳家落到這個下場,其他商戶頗為驚嚇。扎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葉嘉則趁機收攏了吳家大部分的產業,商鋪,田地,乃至于莊子里的佃戶一道收走。
雁過拔,可見一斑。
葉嘉這幾日拿走了吳家的東西,日日在兩府之間來回。不知是太敏還是真的,總覺得東鄉鎮的街道上多了陌生的面孔。家中除了葉嘉會經常四走,其他人除非有事其實不大會出門。葉嘉詢問了葉四妹和秋月,倒也沒問出什麼。一時間倒也分不清是不是錯覺。
不過因為這事兒,葉嘉還是留了個心眼,平日里連出門都小心了許多。
臺果然如葉嘉所料,跟邕州的兵在關口打了起來。
朝廷此次派兵五萬,臺那邊戍守的不過兩萬兵。形勢越發的張,以至于風聲傳過來都顯得劍拔弩張。葉嘉真的怕有人會釜底薪,將周憬琛的家眷一鍋端走。雖說他們穿越層層防護來到東鄉鎮綁人不大實際,但也并非完全沒有可能。
一面盯著東邊的形勢,一面還得防著被人背刺。葉嘉總覺得那日一隊人進四道村這件事很蹊蹺,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只小梨盯著。
小梨盯了好幾日,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不過倒是查出來,那日其實是一伙兒護送一對年輕的母子藏進四道村。年輕的母子長得什麼模樣沒瞧請,只因那子等閑不會冒頭。葉嘉懷疑鎮上的陌生人跟那伙人有關系,但沒兩日又沒有再瞧見生面孔了。
難道是覺錯了?心里正疑呢,葉嘉忽然某一日發現周府附近似乎有些異常。
心里有不好的預。難道真被烏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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