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外頭傳來敲門聲。是來送晚膳的侍衛。
那侍衛進來時,幾乎頭都敢抬,將飯菜從食盒中一一拿出,直到出去時才怯怯看了謝灼一眼。
謝灼將筷子遞給:“用膳吧。”
危眉看著面前的飯菜,都不是吃的,加之白日發生了那事,也沒什麼胃口。
正抬頭,便看到屋檐下掛著的那一籠鳥雀,才想起來有一天沒給他們喂食了。
危眉撥了一點米粒到小碟子中,起走到鳥籠邊,將小碟子送進去。
背后忽傳來謝灼的聲音:“今夜的晚膳,是沈良的手下送來的?”
危眉愣愣地回頭,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謝灼微微皺眉道:“這菜你先別。”
話音才落地,卻聽那鳥籠中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聲,凄厲無比,危眉一轉頭,便見那些片刻前還撲簌翅膀的鳥雀,頃刻便倒了大半,翅膀搐,不停地痙攣。
危眉心中悚然,面驚變:“這飯菜……”
謝灼看著那籠死鳥,道:“飯菜有問題,他們下了毒。”
危眉后退一步,誰敢給和謝灼下毒?
除了沈良、還有他背后的太子,怕是沒有旁人了。
忽然想起白日沈良說的那番話——
天子龍抱恙,臥病在榻,時日已經無多……
從前王府里有天子派來的守衛,每月會寫一信發往京中,將燕王的況告知天子。太子一黨也是畏懼天子,不敢他們。可如今的形勢,怕是天子真的快撐不住了,他們再無忌憚,百年迫不及待地要斬草除。
從飯菜被送上來的那一刻起,外面便有無數只耳朵,在等著聽著屋里的靜了吧?
危眉看向謝灼:“所以我們現在……”
不管是他們是出聲還是不出聲,太子一黨殺心已起,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謝灼著那籠鳥雀,輕聲道:“先不要鬧出靜來。”
謝灼走到邊:“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的靜,必定坐立難安。要麼是猜我們發現了他們的意圖,要麼是覺得我們僥幸躲過了一劫,不管哪一種他們都不會罷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今夜趁其不備,我便帶你離開。”
今夜。
危眉心跳砰砰,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此此景也不容再去想有多大的算,只握他的手道:“好,我們一起走。我現在就去準備包袱。”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前世里,她是聖旨冊封的桓王妃,卻陰差陽錯,生下鎮北王蕭少鉉的孩子,一世紅顏薄命。 今生,她要重新挑選良人,桓王、鎮北王通通pass! 卻不想,冤家路窄又是一番癡纏。
《昭雪》他戎馬倥傯,替平夏奪來半壁江山。 她利刃在手,為枉死之魂沉冤昭雪。 當古靈精怪的女仵作遇上冷血霸道的七王爺……漢子與案子她終於兼而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