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聲:“就一個人,還是一個人,我們怕什麼,抓住!”
這一聲高喊立刻驚醒了眾人,對啊,就算是再囂張,也是一個人啊。這下子大家立刻就往上沖:“你別想跑!”
姜保紅:“臥槽!”
幾個人上來一拽,姜保紅瞬間飛快的揮舞手臂,那胳膊的跟風火似的,眼看廁所外面已經傳來議論聲和腳步聲了,姜保紅曉得此不宜戰。
眼瞅著其中一個小子兜里出一截兒布頭兒,手一薅,抓起來往腦袋上一套,只出眼睛,瘋狂往外跑。
正要進廁所查看的人被撞了一個踉蹌,不過姜保紅本顧不得很多,甚至來不及到看,直接擋著臉,只出一雙眼,飛快的就跑出了巷子。
“追啊!”
這時大家終于追了上來,不怪大家愣神兒啊,主要是,這個人搶了一個衩子啊。把衩子往腦袋上一擋,嗖嗖嗖的跑,誰看了不震驚啊!
這短暫的愣神兒真是大家本能的反應。
“快追!”
“媽媽呀,我要送人的新衩子啊,進男廁所窺也就算了,還搶我的衩子啊……”
這個被搶了衩子的小伙子,不是旁人,正是李偉偉。
他嗷嗷。
這時很多大院兒的人都已經出來了,不過大家到底是追的完了,這個同志跑的嗖嗖的,他們追出去,人已經跑了老遠,邊還有個騎車載著的,敢兒這個不要臉的還有接應。
大家追了一會兒沒追上,只能垂頭喪氣的回來,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怎麼回事兒?”
“對啊,出什麼事兒了?”
“我怎麼聽見喊抓流-氓?這是怎麼個況?”
大家七八舌的問了起來。虎頭叭叭叭:“我們剛才都在上廁所,一個人突然就闖進來了,嚇的我趕捂住自己,但是真是老害怕了,生怕在干點什麼,真的很可怕,不僅闖進來了,還搶走了李偉偉的衩子。”
眾人:“嚯!”
李偉偉:“是真的!那個人五十來歲,那樣安靜就跟釘子一樣釘在我們上,可嚇人了,嗚嗚嗚!”
他覺得自己最委屈,因為還丟了一條衩子。
“給你衩子下來了?”
大家齊刷刷的盯住了李偉偉,李偉偉:“沒有!”
他迷茫的看了大家一眼,瞬間就明白大家是誤會了,趕大聲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說的不是上穿的衩子。而是我揣在兜里的,我家不是練攤兒嗎?我們廠子一個小子買了一條,讓我幫忙帶,結果今天他臨時被派出去了,我沒來得及給他,一直揣在兜里……”
他可得解釋的清清楚楚,不然就要傳出他被壞人了衩子了。
他委屈的哭:“那可是全新的啊,是大衩子啊,一條要五錢呢。嗚嗚嗚。”虧了啊,都能買半斤了啊!
楊樹林也心有余悸,主要是沒想到城市里竟然有這樣生猛的人,他們村里老娘們說渾話兒,也沒有這樣的啊,這直接就奔著男廁所,這是多麼瘋狂的行為。
是多麼可怕啊。
他也說:“當時給我嚇壞了,但是我還是一馬當先的保護住了小年輕們。好在那個娘們搶了衩子之后就跑掉了,不過要是不跑,我們早就把抓起來了。”
他真是越想越氣憤,覺得自己剛才就是沒表現好,當時就該第一時間把人抓住的。竟然讓那個人占了便宜。
其他幾個男人也十分的氣憤,他們就是沒遇到這種人,一下子慌張了,但凡是稍微冷靜點,都不會讓這個老娘們跑掉。這些男同志們實在是太氣憤,周圍的其他人也紛紛搖頭。
莊老蔫兒嘆:“世風日下啊,這年頭同志都這麼生猛了。”
王大媽進來,說:“這個事兒不能算了,你們給我詳細說一說這人是啥樣,我們得跟居委會還有派出所都說一說。爭取早日抓到這個的,不然要是再來怎麼辦。”
趙桂花點頭:“你們是大人都嚇了一跳,這要是嚇到孩子們呢。咱們這條街上半大小子可不。”
“對,我覺得也是。”
“走走走,去一趟。”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所以說就別覺得只有同志危險,這男同志也得小心啊,誰曉得有些變態是多麼大膽。”
“要說咱們這一片兒難得最近安靜了不,沒想到這又有壞人冒泡了。”
“那誰說不是呢?”
一個個的,既興又害怕。
反正這心就是很糾結的。
倒是明仔細的問:“你們都看見那個人了,大概長什麼樣子啊?”
虎頭:“小嬸,是個差不多五十來歲的人,頭發都花白了,但是三角眼,高顴骨,臉上沒有什麼,看起來很刻薄。人很消瘦,但是抿的的,角都是皺紋。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
他描述的還是很仔細的,擅長攝影的人,觀察總是比較細致的。
“穿了一普通的服,沒什麼特別,不過手青筋凸起,跟爪子一樣。”
“呃,你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以后還怎麼吃爪子。”有人嘆。
也有人說:“虎頭你記不錯啊,這麼短時間你就觀察這麼多啊?”
虎頭輕聲笑,說:“你們要是遇到這種可怕的勇闖男廁所的變態,也會一下子就記住的。”
明歪歪頭,說:“我總是覺得你描述的這個人有點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不僅僅是因為虎頭的描述,之前的時候眼的余角掃到了一個人,雖然一閃而過本沒有看清,但是總覺得也是見到了悉的人,明沉思起來,嘟囔:“是誰呢?”
趙桂花倒是嚴肅起來:“你覺得悉?”
明點頭。
趙桂花:“媽呀,不會是什麼通緝犯吧?”
明失笑:“這倒是不至于吧,不過我們還是留心一點。”
“我看。”
“你說這日子越來越好,怎麼還有人越來越壞呢。”
“這日子好了燒的。”
“就是。”
“走走走,一起去居委會,這個事兒可不能不重視。”
大家浩浩的奔著居委會,對出現流氓的事深惡痛絕,而此時姜保紅好不容易逃走,氣吁吁的,整個人都要累的昏厥過去了,如果不是兒子來接應,怕是很難逃。
不過饒是如此,回家之后也直接癱坐在地上,說:“累死我了,我都要不上來氣了。”
年輕的時候也算是領導夫人,后來雖說是吃了些苦,但是也沒說工作,就是照顧家里,所以本算不得什麼。這人就沒出過什麼大力氣,所以這一次累的不行,人都要起不來了。
在廁所里挨了好幾拳頭,頭發也了,像是一個瘋子。
老蔡郁的盯著,說:“你這個沒用的玩意兒,讓你過去踩點,你這弄得人盡皆知,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有這個想法是吧?我怎麼就找了你這麼一個廢,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干什麼都不行,只會拖我們父子的后,垃圾不如。”
姜保紅著脖子不敢說話。
小蔡也十分煩躁的看著親媽,覺得他爸說的真的很對,這人真是沒用,但凡是換一個人都不能把事做的這麼廢。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說這些是沒有用的,他坐在沙發上,說:“好了爸,你也說兩句,現在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我們還是要看怎麼理現在的事。”
姜保紅趕說:“就是就是,其實我本來是想的好的,過去打聽一下也能做得好,可是誰曾想看見明了,你們也知道,是認識我的,我這要是被認出來,生出懷疑怎麼辦?明這個人很嫉惡如仇的,當時在客運站也抓過好幾次小,我就怕被認出來再給我逮住。到時候我就說不清楚了。咱們不是還有大事業?”
老蔡忿忿:“你就是個沒用的賤人,當年你調去客運站的時候,就該把踩在腳底,讓永世不能翻,現在還用怕?我就說你辦事兒沒用,該上心的不上心,不該上心的倒是瞎上心。你說你跟關桂玲個神經病互相敵視什麼。你當時就該利用明的格踩著拿好上位的,你的位置越高,別人越是不敢得罪你。現在好了,好端端領導的職位都被你糟蹋了。”
姜保紅垂著頭,不服氣的說:“我過去的時候都調到別的科室了啊,再說了,你下臺之后我也被針對了,我哪里踩的著?也不好惹啊。”
說起明,姜保紅也是很不喜歡的。
嘟囔:“這個人可不好欺負。”
“這個也不好欺負,那個也不好欺負,最好欺負的就是你是吧?你看看你,讓你踩著明上位,你做不到。讓你趁著事平息教訓一下王香秀,你當做耳旁風。你只會跟關桂玲一個瘋子纏纏綿綿到天涯是吧?哦對,你還對付不了這個瘋子。灰溜溜的離開了四九城。你說人家娶媳婦兒都是賢助,我怎麼就找到了你這麼一個廢,狗屁不是,干什麼都不行,只會給我拖后,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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