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您懷疑和什麼有關?和您上個月在國外的新舉措有關嗎?”
“聽說凌琛遠先生也和您一起遭遇了襲擊?”
記者們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過他們還算規矩,大概是怕儲禮寒這人,也就上嚷嚷,站得起碼得有一米五遠呢。
郁想往前走了走。
那些記者的聲音瞬間就變了個調:“……請問這位,這位和您一起搭乘直升機回來的士是誰?”
可把他們興壞了。
這還是他們頭一回抓到儲大的緋聞啊……上一次據說有個八卦周刊的快拿到一手資料了,后來又不知道為什麼給送警局了,待了好久看守所才出來。
這次是抓了個現場啊!
聽說一起被追擊導致失蹤的人有很多……那為什麼偏偏儲大就帶了一個人回來呢?這孩兒還長得相當漂亮!
這中間你要說沒有問題,那肯定是不會有人信的。
就在他們激又忐忑,怕儲禮寒不聲地阻斷他們的采訪權利時。
他們看見那位年輕且漂亮的沖他們勾了勾手指。
什麼意思?
讓我們……上前采訪?
記者們這下可更興了。
這位士也太會來事兒了啊!
有個大膽的,慢慢走近了郁想。
儲禮寒冷眼旁觀,沒有,只是不遠的救援人員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后,充當起了保鏢的角。
“您好。”記者說。
郁想走了他手里的麥克風:“你好。我只是一個無名的,被儲大救助的可憐人。我虛弱,在島上等救援的時候,昏倒了三次。儲大實在看不下去,就用直升機帶我一塊兒回來了。儲大真是個好人啊,建議頒發三好市民獎。”
記者:???
從來還沒人說要給儲大頒三好獎。
儲禮寒:“……”
他的視線轉了一圈兒,又落回到了郁想的上。
一邊喊著要和他結婚,一邊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和他的關系撇得干干凈凈。
想干什麼?
儲禮寒轉頭和救援人員低聲說了兩句話。
救援人員連連點頭,然后走到了郁想的邊去。
“郁小姐,三好市民儲大說,您現在該和他上車了,您不是了嗎?”救援人員說。
郁想:?
記者:!!!
所以還是有關系的吧?這是什麼你們有錢人的新-趣嗎?
“儲董……儲董來了!”人群里突然傳出了聲音。
儲禮寒冷冷淡淡地一掀眼皮,就看見了他的父親儲山一手拄著拐杖,緩緩朝這邊走來。
儲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海的方向,顯然是想問凌琛遠呢。
儲禮寒低聲問:“父親是來接我的嗎?”
儲山的手抖了抖,說:“……是,當然。但是,聽說有不人和你一起被困,我想,等他們一起到了,確認大家都安全了,這才更禮貌。”
儲禮寒看向郁想:“郁小姐虛弱得站不住了對嗎?”
郁想:?
我該說對還是不對?也不清儲禮寒的心思。
郁想了下:“是啊,得趕輸氧的程度了。”
儲禮寒沖不遠點了下頭,立刻就有一輛車開了過來。然后儲禮寒為拉開了車門。
一時間記者盯著,眼底的震驚之更濃了。
郁想語塞。
行吧,您都不怕緋聞,我怕什麼?
郁想拉開車門坐進去,跟著儲禮寒也坐上了車。
“去儲氏公館。”儲禮寒說。
港口邊的海風里,儲山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凌琛遠。
儲山在面前多有克制。
但卻不怎麼克制,趕問:“凌先生,您認為這次意外和您有關系嗎?”
凌琛遠推開了那些長-槍短炮,掃視一圈兒。
他問:“從直升機下來的那個孩兒呢?”
娛記們瞬間全神了。
臥槽!
凌琛遠怎麼也問?
“說虛弱得要輸氧……”
“儲大的車載走了。”
“凌先生也認識嗎?”
凌琛遠:“豈止認識。”四個字,意味深長。
儲山在后面哆嗦了下,差點把拐都摔了。
什麼意思?兩……兩兄弟都對剛才那個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