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腦袋就這麼抵著他后背睡了一晚上,因為橫著睡腳不直,時不時又用腦袋拱一拱他,試圖把他這個障礙拱下床。
這麼不消停,他竟然還睡著了,太子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
秦箏出房門后很自閉地了臉,思索著今晚干脆還是打地鋪睡吧。
隔壁的盧嬸子約莫是聽見開門的聲音了,沒過多久也拾掇完畢起了。
秦箏正從廚房里找了幾片菜葉子喂院角那幾只綁起來的,盧嬸子見了便道:“這幾只不殺可以先弄個籠子圈養起來,回頭我再拿些蕎麥苞米過來喂。”
秦箏赧然一笑:“多謝嬸子。”
盧嬸子活這麼大歲數,還沒瞧見過模樣這般標志的人,秦箏待人又和善,是打心眼里喜歡,聞言便道:“謝什麼,夫人權當這是自己家就是。”
盧嬸子挽起袖子去廚房生火開始做飯,秦箏閑著無事也跟過去幫忙,早飯做的還是青菜末粥,盧嬸子還煮了幾個蛋。
秦箏打水去太子洗漱用飯時,全程心虛不敢看他,太子也沒提昨夜的事。
用過早飯不久,林昭就風風火火地趕來了,將昨夜吳嘯被二當家鞭子的事繪聲繪說了一遍,別提多高興。
只不過說到后面,緒又低了下去:“咱們東寨雖然還沒跟西寨徹底撕破臉,但昨夜的事后,也和撕破臉差不多了。”
秦箏有些歉意:“讓你和寨主為難了。”
林昭忙搖頭:“這有什麼為難的,只不過我哥他們正在修棧橋,寨子里懂修筑這玩意兒的,是西寨的人。先前說好了他們的人幫我們修棧橋,我哥劫回來的布匹分他們三,現在西寨那群鱉孫不認賬了。”
林昭似有幾分憋屈,不過很快又支棱起來:“我回頭就下山去劫個懂修棧橋的工頭,我就不信沒了他西寨的人,咱們東寨還修不了一個棧橋!”
山下正兵荒馬的,找個懂行的工頭可不容易。
秦箏略加思索,還是問了出來:“棧橋修到哪一步了?”
風光無限的醫藥生物學三料博士後被個醫鬧一刀斃了命,落落魄魄穿越成了淮王府棄妃。丈夫不疼,小姑子不愛,還有綠茶等級十八級的白蓮前女友。身懷絕世醫術,救人被誤會,不救人等著砍頭,日子從未這麼憋屈過!“咱倆三觀不對、八字不合,勉強在一起不會幸福!”“女人,是你使詐逼迫本王娶的你,現在主意一變又要和離,有那麼便宜的事嗎?”
傳聞中的葉二小姐,紈绔、囂張又目中無人,還是山寨里的山寨老大。 讓她心情不爽的,無論男女,她都懟的毫不留情,唯獨一人她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生怕嚇著他。 逸王殿下長得俊俏,是京城大部分女子心中的白月光,可惜他自幼體弱多病,身體虛弱,活不久了。 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血洗大半個皇宮,還成了一大禍害。 “阿嬋……”男子看著熟睡的女人,目光幽深,眼里滿滿的貪欲,又純又欲,只聽他低聲輕呢,“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爽文加甜文,男主腹黑又會裝,女主張揚又很懶,感謝觀看!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