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歇著,我去沐浴。”
再次睜眼時,他眸中已恢復了清明,將藥瓶塞好,起往門外去。
秦箏系著帶點頭,今夜之舉,不乏有點人計的意思在里面,但楚承稷表現得……也太柳下惠了些。
他上藥就真的只是上個藥。
秦箏現在也說不上自己是個什麼心,是慶幸自己不用擔心萬一過線了要怎麼拒絕?還是挫敗他竟然沒有半點被自己撥到?
“廚房的鍋里還備有熱水。”干囑咐了句,把頭發絞干厚就心微妙地去床上躺著了。
果然還是不舉麼?
秦箏把被子拉到下,只出一個腦袋,兩眼發懵地看著帳頂。
對方是楚承稷的話,談一場柏拉圖式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前世有段時間還萌宦文的,帶楚承稷的臉,嘶……還帶。
*
楚承稷出屋后,卻沒去廚房用熱水沐浴,直接用缸里的冷水洗了個澡。
眼前揮之不去的是半個雪膩的后背和頸后那條纖細的系帶,心口發燙,間發干,又一桶冷水澆下時,他沉沉閉上了眼。
還不是時候。
他半個時辰后才回去,秦箏已經睡了,桌上的蠟燭燃得只剩一小截。
他索沒滅燭火,冷水沐浴過后一寒氣,他沒睡進被子里,就這麼坐在床邊,借著快燃盡的燭火放肆地打量那張絕的容。
原本被拉到下的被子這會兒已經被踢得七零八落了,因為老是翻,本就寬大的寢領口下,出致的鎖骨和天青兜的一角。
纖細的兜系帶在烏發雪間延向頸后,致的鎖骨一顆細小的紅痣,像是被針扎到后沁出的珠子。
楚承稷幫拉攏襟時,指腹停留在鎖骨的紅痣上,輕輕挲了兩.下。
幽涼的眸子一片深。
桌上的蠟燭嗤啦一聲在此時燃盡,屋中徹底陷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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