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紅英姐,衛民說的不準確,其實我當時之所以能那麼輕松的跟人搏斗,完全是因為衛民在門口幫我吸引其他人注意力呢,所以嚴格來說,這份功勞應該算我們哥兒倆的!
衛民他這人喜歡低調,紅英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無非就是想把功勞推到我一個人上,自個兒落一清閑,可是事實擱哪兒擺著呢,我跟廊坊的曹隊長就是這麼揭發他的,嘿嘿……”
蘇建軍說完后得意的斜了姚衛民一眼,一副理所當然的神。
“建軍,我見過栽贓嫁禍的,還從來沒見過把功勞往別人上推的,你小子真行!”
姚衛民無奈搖頭,雖然上在斥責,但心里卻很,知道這個好兄弟講義氣,不想一個人獨占了全部功勞。
“那我還見過某人為救兄弟,出了古墓后,回到村里累得癱在椅子上起不來呢,要照這麼說,你也比我差不到哪里去嘛!”
蘇建軍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反駁道。
“得,你倆先算上糊涂賬了是吧?趕的,說說況!”肖紅英出嗔怪之,補充道:
“你們兩個的功勞自有廊坊那邊整理上報,用不著你們在這里爭來爭去的,我現在想知道閣老村到底發生了什麼,能不能先跟我說說呢?”
早就知道姚衛民和蘇建軍是鐵子,見兩人說著聽不懂的話,頓時更加好奇起來。
“紅英姐您先甭急啊,我這就給您慢慢道來……”
蘇建軍放下茶杯,開始詳細講述起了這次去閣老村發生的一切事。
聽完整個事件的起因經過,肖紅英慨良多,對姚衛民和蘇建軍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連聲夸贊。
三人在辦公室又聊了會兒,直到肖紅英桌上的電話響起,兩人才走出了辦公室。
從辦公室出來后,同事們又都上前圍著好奇詢問,整個站里一直喧囂了好長時間才漸漸安靜下來。
中午吃過午飯,肖紅英來兩人轉達了總社傳來的問電話,同時給兩人安排了三天假期,并聲稱等回來上班后,作為采購站站長,會額外再給他們兩人一批資獎勵。
“你們這次做的非常棒,按照總社領導的意思,打算下午讓我帶著你倆去總社開會做匯報。”
說到這里,肖紅英故意停頓了下,見姚衛民和蘇建軍對視一眼,臉上出不興趣的無奈神后,便話鋒一轉,繼續道:
“不過呢,我知道你們已經夠累的了,對開這種會沒什麼興趣,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到總社開大會也都是點個卯就走,對吧?
所以下午你們直接回家休息,其他事兒我會出面應付的!”
“哎吆喂,紅英姐您可真是太察民了,謝,謝領導!”蘇建軍聞言不由得心花怒放,故意做出恭維的神長出了一口氣。
“行了,貧,蘇建軍我可告訴你,你在我這兒跟衛民一樣,將來都會是咱采購站的骨干力量,我對你抱著很大的期呢,以后工作上不能讓我失哈!”
肖紅英嗔了他一眼,隨即正囑咐道。
蘇建軍聞言微微一怔,連忙點頭應答了聲。
兩人走出采購站后,蘇建軍低頭直撮牙花子,扔給姚衛民一煙卷兒,有些為難的說道:
“衛民,你說紅英姐要是知道我打算辭掉現在的工作去部隊,會怎麼想?哎,剛才這麼一說,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提辭工的事兒了。”
姚衛民不了他這種優寡斷、瞻前顧后的樣子,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紅英姐是個好領導,深咱們站里同事們的戴,其實對每個人都不錯……”
“不可能吧?紅英姐剛才看我的眼神真的讓我很有!”蘇建軍還沒明白姚衛民話里的意思。
“建軍啊,咱不如換個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兒。”
姚衛民神平靜,認真分析道:“你看哈,萬事都有兩面,萬一當你離開采購站,后來的新人比你能力更強呢?
嗯……我的意思是你不管怎麼選擇,都沒有對不起紅英姐的栽培,是對你不錯,但你不一定非得待在采購站上班才不算忘恩負義,假以時日,說不定你可以通過其他方式,更能幫得了紅英姐,你覺得呢?”
聽完這些話,蘇建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神再次堅定起來。
“得,不愧是指導員,這話說的當真有水平,敢您這話里的意思,就是我不如一個新人唄?”
蘇建軍斜睨,滿臉不忿的點指姚衛民,“得,甭解釋了,哥們把話給你撂這兒,等到了部隊上,看我怎麼馬踏連營,大殺四方!”
姚衛民笑著回應,“這話在轍兒,那我就等你戰功赫赫回來的時候,一塊兒喝慶功酒!”
“別介,慶功酒先放一放,還是今兒個晚上先喝點兒驚比較靠譜,這兩天一驚一乍的,我可得整點兒參酒好好補補!”
蘇建軍擺手,率先騎著自行車朝前奔去。
兩人的自行車這次也都放車上帶回來了,姚衛民加快速度,追上他后提醒道:
“喝酒沒問題,但你得先回趟家知道麼?老爺子估計還等著你回去報平安呢,趕的,我跟你一塊兒去!”
說著,催促蘇建軍一起調轉方向,趕去了大院兒。
蘇沛德這個時間點兒還在外面忙公務,姚衛民讓蘇建軍給老爺子打去了電話,簡單說明況后,才又一塊兒趕去了榆錢兒胡同。
路過供銷社,姚衛民買了兩個西瓜帶著,下午時間還早,回到院子,把西瓜放井水里冰鎮,去屋里拿了小木桌和竹椅,兩人坐在院子的樹蔭下,煙聊天,覺得口干了就吃塊冰鎮西瓜,一下午的時間悄然過去。
晚飯本來是打算上楊躍進的,但想到最近楊躍進一直跟杜鵑走的比較近,很見到人影,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晚上的酒菜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從飯館兒里訂好了,天還沒徹底黑下來,飯館兒的伙計就騎著人力三車,給送了過來。
“這參酒怎麼樣?咱家老爺子喝的慣嗎?”啤酒需要在井水里冰鎮會兒,蘇建軍要喝參酒,姚衛民一邊給他倒酒,一邊笑著問道。
“還,老爺子平時不怎麼喝酒,但對你送去的參酒有獨鐘,每天晚上都喝點兒,當然了,他那充其量也就品,稱不上喝!”
蘇建軍端起酒盅,一口悶掉里面的參酒,浮現出神。
“喜歡喝就好,待會兒你再帶點兒走。”姚衛民示意道。
蘇建軍點頭,吃了幾口菜后,再次舉杯。
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喝酒,但氣氛輕松悠然,談天說地,甚是愜意。
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蘇建軍才意猶未盡的騎著自行車離開,他剛走沒一會兒,剛子便進了院子。
“二哥,鄭援朝那孫子又想搞事!”
剛子一進門,便立刻匯報道。
“說說。”姚衛民微微皺眉,遞給剛子一煙卷兒,自己也點了一,等著剛子回應。
“昨天鄭援朝去找我岳父了!”
剛子認真解釋道:“這孫子不知從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了鏈子哥還活著,他以為我岳父寒半截子跟鏈子哥之間的扣兒到現在還沒解開呢,所以找上門去了。
跟我岳父明著說,之前的事兒覺得吃虧了,不甘心,想打聽鏈子哥的落腳點,給他弟弟報仇。
我岳父故意套他的話兒,得知這孫子最近好像跟東城大院兒那幫人走的很近,又有想炸刺兒的意思!”
姚衛民聽完后,微微沉,淡定吩咐道:
“現階段不用搭理他,只要不是針對你跟兄弟們,隨便他折騰,真敢炸刺兒,自然會有派出所的人出面拾掇他!
另外,以后不管他找你岳父談什麼,第一時間來跟我匯報,如果他非要沒完沒了,倒霉的會是他!”
姚衛民語氣平靜,但帶著自信與一抹強勢,神淡定。
“得嘞!”剛子像是有了主心骨,用力點頭。
姚衛民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哦對了,最近給我在鴿子市上兌換兩張電風扇的專用券,價錢無所謂,只要淘換得到就行,越快越好!”
剛子一聽連忙說道:“二哥您想要買電風扇是吧,那本都不用專門兌換啊,咱們現在賣貨的時候,經常會有人拿著各種票據來易。
就是只給票不給錢的那種,專用券收了好幾張呢,我正打算找個兄弟去換錢,嘿嘿,您等我會兒,我馬上拿過來給您!”
說完,他便出門走了,沒一會兒,不但帶來了專用券,還背著結算用的布袋,全都給了姚衛民。
兩人結算完畢,便一前一后離開了院子,各自回家。
第二天上午,姚衛民正打算去市場買電風扇,送回四合院父母家里,還沒等出門,就聽到了門外面的敲門聲。
“衛民,你在家麼?”
聽那聲音,姚衛民就知道是誰了,四合院的秦淮茹。
姚衛民套上背心,走去開門。
“秦姐,找我有什麼事兒麼?”
看到門口站著的秦淮茹,姚衛民平靜問道。
秦淮茹甜甜一笑,用手攏了攏鬢角的發,眼朝著屋里瞟了幾眼,脆聲道:
“姐找你當然有事兒啊,對了,你媳婦兒在家麼?”
夏語凝身為21世紀最牛掰的毒醫聖手,因為一顆地雷被炸死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王朝,還變成了一個被丈夫掐死在婚床上的倒楣皇后。 但...... 既來之則安之,每日看看戲聽聽曲兒,調戲調戲宮女打打牌,她的小日子依舊過得風生水起。 可某個皇帝似乎總是見不得她好,來她面前各種刷存在感,令她煩不勝煩。 哼,渣男老娘不伺候。 夏語凝收拾好所有的包裹準備跑路,卻被某男摁倒在床上。 “皇后,後宮三千朕全解散,今後整個天下都是你的,給朕生個猴子好不好?”
新時代的神醫聖手,竟然穿成最不受寵的醜顏王妃。 好在金手指在手,楚雲歌與渣男王爺鬥智斗勇,更是撕下了白月光的偽善面具。 可這渣男王爺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就像一頭餓急了的野狼。 以前說她噁心,現在說她很甜,這男人怎麼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本王還有很多面,王妃可以親自了解一下。” 楚雲歌笑容明媚:“我只有一面,偏愛看人跪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