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余笑真的有點害怕了,一手捂著自己的,一手不停搖擺,“別拔我舌頭,太疼了……”
麗塔挑了挑眉,“你看害怕了。”
古樹勾了勾角,眼中閃過殘忍的興,朝著余笑出手。
“等一下!”余笑一把抓住古樹的手,“讓一個人不能說話的方法有很多,為什麼偏要拔舌頭呢?這樣多腥?”
麗塔了角,“舌頭是質最好的部位,我想品嘗你的舌頭。”
“你們……”余笑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保住自己的舌頭,“商量一下吧,究竟怎麼樣你們才能不拔我的舌頭?”
古樹沒有說話,他用實際行來回答余笑。又將余笑丟進了麗塔懷里,然后一手掐住余笑的下頜,迫使余笑不得不張開,另一只手直接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余笑大喊:“我拿局長的和你們換!”
“……”
古樹的手停在了余笑面前,他們倆對視一眼,麗塔有些興的道:“什麼?”
余笑:“你們知道醫院的起源嗎?”
他們當然不知道,他們這些主治醫生都是醫院立后誕生的。并且他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對于主治醫生來說,殺戮與才是他們的最,其他的他們并不太怎麼關心。
余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誕生的?”
麗塔猶豫了一下,問道:“怎麼誕生的?”
“不拔我的舌頭……哦不,不傷害我的,我就告訴你們。”余笑瞪著他倆,“我不想死的太痛苦。”
麗塔再次與古樹對視一眼,古樹點頭,“可以。”
“你們曾經都是活人。”余笑道。
“……”
古樹再次抬起了手,余笑急了,“干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麗塔阻止了古樹,“你讓說嘛,放心好了,拖延時間也沒用,不可能有人來救。”
余笑更絕了一點,強自鎮定下來,開始說主治醫生的誕生。先從醫院的誕生說起,這些都是局長告訴的,雖然余笑沒法求證,但認為可信,局長沒必要在這方面騙。
說完醫院的起源之后開始現編,“醫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裝滿了鬼的容,包括你們主治醫生也是一樣的。你們曾經都是活人,但是隨著你們里積攢的氣越來越多,達到了一個臨界,或者因為別的原因死去,就徹底從一個活人變亡者。而你們里的鬼也開始爭奪主導權,最終獲勝的就是現在的你們。”
“而那個曾經的活人。”余笑指著古樹,“為了你們的一部分,依然在這容里。”
這一番話信息量太大,古樹和麗塔久久回不過神來。
后面的關于主治醫生的誕生是余笑據現有的線索編的,余笑覺得大概可能是對的,但是并不完全對。因為有一點一直沒搞清楚,那就是領域到底是什麼。
記
以上說的只是普通鬼怪的誕生,但主治醫生都有領域,所以他們和普通鬼怪之間肯定是有不同之的。
見兩鬼都在發呆,余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本。
從小本本上撕下一張紙,用筆寫著什麼。剛寫幾個字,的筆就被了。余笑郁悶抬頭,古樹問:“寫什麼?”
“書。”余笑眼里含著淚水,“不可以嗎?”
“不可以。”古樹冷酷的道。
麗塔看著古樹,“說的是真的嗎?”
“不重要。”古樹道。
麗塔怔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古樹的意思,晃了晃手里的余笑,“不拔的舌頭,那該怎麼讓不能說話?”
古樹抬起手,在余笑驚恐的目中將手按在了余笑的額頭上。
余笑忽然渾一,古樹放下手,淡然的道:“我破壞了的前額葉,已經變一個傻子了。”
余笑在麗塔懷里搐了一會兒,之后平靜下來,人變得萎靡,眼神無比呆滯,乖乖的被麗塔抱著。
麗塔看了一會兒,問道:“這樣不算傷害的嗎?”
“我只答應不拔的舌頭。”古樹的語氣沒有一溫度,“并沒有答應別的。”
昏暗的過道中,無數的燭火下影子錯綜復雜。
夢魘的面前站著一個影子,那是一個穿著紅長袍,手中握著權杖的青年。青年一直微笑著,與夢魘凝重的表形鮮明對比。
終于紅袍青年角的微笑淡去,他眨了眨眼,語氣上揚道:“哎呀,結束了呢~”
說著他握著權杖側走到一旁,將路讓了出來。
夢魘飛快的朝著前方跑去,看著夢魘消失的背影,紅袍青年哼著歌腳步輕快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自從古樹和麗塔離開后,喬治就一直很糾結。他一方面想殺死余笑,另一方面總覺得他們不會功。并且他最近總是能想起在暴食襲擊他之前,余笑特意來通知他消息這件事。
如果不是因為余笑的通風報信,他早就已經被暴食吃掉了。
他們不會功的,喬治坐在廢墟的角落,不知為何喬治總有這樣的預。他現在想的是,自己只是待在圣伊麗莎白,并沒有離開這里去往別的副本,應該不算是同伙吧?
他正在糾結,忽然有一顆石子砸在了他上。
喬治抬起頭,看見前方土坡后面有一只手在朝著他搖擺。
這算什麼?喬治走了過去,就看見土坡后面站著古樹和麗塔,并且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地上的余笑。
“……”
那一刻喬治的心難以形容。
“噓。”麗塔小聲道:“別說話,暴食是叛徒,別讓他發現了。”
喬治震驚的看著呆滯坐在地上的余笑,甚至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坐著,只能半靠在古樹上。
“……”喬治指著余笑。
“我們得手了。”麗塔興的道:“原本我們打算立刻殺死記的,但是我們很快想到,你才是我們之中被迫害最狠的人。所以我們把帶了回來,讓你可以親手殺死報仇。”
喬治:“……”
“你是不是很興?”麗塔對古樹道:“你看他,都興的說不出話來了。”
“讓他自由發揮吧。”古樹道:“我們走。”
“嗯。”麗塔拍了拍喬治的肩膀,小聲道:“我們已經狠狠的折磨過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說完他倆就走了,雖然不能確定余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只要不是親眼看著余笑死,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將所有罪名都推給喬治。
喬治沉默的看著余笑,他當然能看出來余笑是怎麼回事。他只是很不習慣,這個可惡的人居然會變一個傻子。
“喂。”喬治低聲道:“你要死了,你知道嗎?”
眼前的余笑毫無反應,兩眼呆滯的坐在地上,脖子隨意的搭聳著。
喬治心復雜極了,他將手緩緩向余笑,最后掐住余笑的脖子上,余笑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他漸漸用力,余笑覺到不舒服了,抬起雙手掙扎。
余笑的這點力量當然不會對他造任何阻礙,但是他發現余笑的一只手是握著的,手里似乎握著什麼東西。
不知道出于什麼心,喬治松開了余笑的脖子,轉而去摳余笑手里的東西。
那是一張紙,一張被一團皺得不樣子的紙。喬治有些好奇,在被古樹和麗塔圍攻,遭折磨的時候,手里依然的握著這張紙。
他將紙展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
[喬治敢殺我你就完蛋了!]
喬治:“……”
那一瞬間喬治心復雜難以形容……
看著這張紙條,喬治到了悉的被威脅的憋屈,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覺得這種覺有點親切。
那麼他會被威脅嗎?他當然會,因為這張紙條說明了很多問題。
第一,余笑知道會死在自己手上。
按照麗塔的說法,他們原本打算直接殺死余笑。卻因為想到他被余笑迫害的最狠,所以臨時決定把余笑送過來讓他親自手。可如果這真的是臨時決定的,余笑怎麼會知道?
并且喬治不信那兩個家伙,他們主治醫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友善,這麼為他鬼著想了?他們兩個那麼恨余笑,居然能忍住不親手殺了?
想明白了這些,喬治已經不打算手了。然后又看見余笑的口袋里,有什麼黃的東西出了一截,就像是沒放好一樣。
他輕輕將那東西出來,發現那竟然是一張療危患符。
古樹和麗塔回到了工地,一眼就看見了正在搬磚的暴食。暴食也很意外,他們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按照他的想法,他將復仇者聯盟的計劃告訴余笑后,余笑應該會早做準備,然后古樹和麗塔大概應該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