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宜笑坐在那兒調了調弦,抬起頭,對著溫暖微微一笑:“阿暖,好了嗎?”
溫暖僵回頭:“……好了。”
裴宜笑垂眸,手指過琴弦,流出一段好聽的聲音來,如同溪水擊石,清新自然,讓人耳目一新。
琴聲潺潺,悠揚之中帶著幾分灑自然,連溫故知也不睜大了眼睛,盯著正在彈琴的子。
一襲華麗,手指纖細,彈琴時好像渾都散發著輝,是溫故知從未見過的裴宜笑。竟有如此能耐……從前的裴宜笑,似乎隻追在他後討好。
裴宜笑一支曲子人,可溫暖那邊就著實配不上這首曲子了。溫暖平日裏還能跳出這支舞的七八分神韻,可今日這麽多人在,竟隻有五分像了,底下不人都在笑話呢!
現在隻想撂挑子不幹了!可又不敢,天子在上麵看著呢。
裴宜笑談完一曲,掌聲雷,溫暖不敢耽擱片刻,含著眼淚回到溫故知邊,哭了。
天子賞了不東西給裴宜笑,完全忽略掉了溫暖,溫暖的心窩子都快被穿了。
宮宴結束後,裴侯爺和侯夫人還有些許應酬之事,便先讓裴宜笑回去。正要出去找繁星,卻不料溫故知竟然走了過來,一雙溫潤眼眸直勾勾盯著沒。
溫故知聲音低,略微嘶啞,問:“你竟然會彈琴?”
裴宜笑按下手,低垂眼眸,是溫故知悉的那副低眉順眼的溫馴模樣,沒有差別,微微笑笑:“陋之技,讓溫大人見笑了。”
溫故知目幽深,像是要把裴宜笑整個人都看穿一般。不急,隻靜靜站著,淺淺微笑,沒有半分容。
半晌,冷風襲麵而來,裴宜笑抖了抖肩頭,溫故知才道:“你從未與我說過。”
裴宜笑低垂眼眸,手中抱著的暖爐已經漸漸沒了溫度,呼了口氣,似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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