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皇城,除了裴家,他還能得罪誰!裴宜笑決計不會找人來黑打他一頓的,那就隻有蕭重了,蕭重此人,自小就不在皇城,這種流氓的做法,也隻有從夷地回來的那幾個莽夫做得出來!
隻可惜溫故知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告狀,隻能了氣往肚子裏憋。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皇城一場倒春寒凜冽而來,冷得讓人不能出門,直打哆嗦。繁星端了碗人參燉湯過來,喝過之後,暖和了不。
裴宜笑從椅子上站起來,在繁星麵前轉了一圈,眨著杏眼問:“我有沒有胖一點?”
繁星收拾著碗筷,笑了一聲:“哪兒能不胖一點啊,宮宴回來後,一直補著,我瞧著小姐確實是圓潤了點。”想了想,繁星又補了一句:“小姐比以前胖點好看。”
裴宜笑抿笑笑,又聽繁星說剛剛雲來過,聽說是出去的時候遇到了蕭家的人,托帶了信進來。
裴宜笑一聽,嗔怪繁星:“怎麽不早說?也好讓雲姐進來坐坐,外麵那麽冷。”
繁星吐了吐舌頭:“雲姐姐說不打擾你喝湯,就把信給了我,讓我轉。”
說著,繁星將信紙拿了出來。裴宜笑笑著接了過來,信封中的信不厚,也不知道蕭重要與說些什麽。
正要拆開,繁星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裴宜笑臉皮子薄,哪裏肯讓繁星看著,趕把繁星給趕了出去,才自個兒坐在房間裏拆開信。
白紙黑字,句句看了下去,字並不多,也很潦草,可看得出,蕭重花了心思慢慢寫的。
寥寥幾句,裴宜笑從中看出了蕭重想見的急迫之。從上次宮宴之後,的確就沒再與蕭重見過,有也是幾張信紙罷了。
所以蕭重才會約出去春遊。
皇城東郊的仙湖畔,花枝展開,過兩天暖和起來,正是春遊放風箏的好時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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