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家中規矩禮法森嚴,又釋然了,端正與裴宜笑道:“這是應當做的。”
從大理寺的步步臺階上下去,下麵停了一輛掛著溫家牌子的馬車,溫故知姿雋秀,立於其前。
裴宜笑與溫故知遙遙看了眼,含笑走了下去。
溫故知蹙著眉頭,沒有鬆開過。
到了下麵,溫故知咬了牙沒說話,裴宜笑輕笑一聲,溫聲說:“溫大人,借過。”
溫故知咬牙:“裴宜笑,你要什麽衝著我來就是!何必牽連到阿暖?!”
裴宜笑挑了下眉頭,臉上還是端莊貴氣,可眼底卻一片嘲諷,好像整個人都變得銳利起來一般,嗤了一聲,“溫大人,您這副臉可不太好看,這件事,我可毫不知,若不是蘇家家仆憐憫,將這謀害我的二人狀告上去,我怕是要被蒙在鼓裏一輩子。”
眼神一凜,“若不是我命大,怕早就死在了溫家,溫大人,可是如此?”
溫故知心中一涼,語氣也涼涼的:“阿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定然是哪裏出了誤會!”
“誤會?”裴宜笑悲從心中來,也不想與溫故知廢話了,是當真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麽會看得上這副角的男人。
撕破表麵風霽月的皮囊後,裏麵全都是斑斑腥臭,讓作嘔。
裴宜笑臉微冷,淡淡道:“溫大人,告辭。”
來之前,繁星是要來接回去的,也不知怎麽了,到現在也還沒到。
轉過頭,忽的聽到馬蹄陣陣與馬鳴聲,一眨眼的功夫,騎大馬的男人已經到了麵前,他如同往常一般著玄衫,在悶悶的風中飄。
橫馬在前,蕭重黑眸一垂,冷淡瞥了溫故知一眼,發出不明所以的一聲嗤笑。
裴宜笑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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