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堵著,你去派出所,我看啊,這老小子就在下面到竄,肯定是想著乘人不備就馬葫蘆蓋兒。”
“對。”
“公安。”
大家商量好了,看到孩子們還在圍觀,說:“小朋友趕上學。”
小孩兒們一個個哦了一聲,這才終于繃著角離開。
這壞人,無不在啊!
小孩子們并沒有在這里久留,上學更重要,但是一個個倒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這是他們發現的壞人,雖然最后也沒有抓到,但是可見,這人就在這里竄呢。
保不齊下一次就被抓到了。
“老師講故事都描述壞人像是里的老鼠,現在看果然是如此的啊。”小七斤有而發。
其他的孩子心有戚戚焉的點頭,真是大老鼠啊。
果然一點也沒錯啊,真真兒的。
而此時他們口中的大老鼠又繼續在下水道里逃竄,老蔡的肚子咕嚕嚕的,更是覺得上又冷又疼,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要被困死在下水道里了。
他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這下水道這麼復雜呢。
誰來救救他!
他愿意以相許!
他盲目的往前走,依舊黑漆漆,他忍不住唱出來:“小白菜兒啊,蔫蔫黃啊,你的名字,就老蔡……”
他委屈的不行,但是人生無盡的苦楚,只覺得沒有辦法訴說,他現在覺得,老天爺一定是在考驗他,不然怎麼只有他能遇到這麼多的事兒呢?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老蔡著眼睛邊哭邊唱邊走,只盼著趕再找到一個出路。
而此時趙桂花還有王大媽他們這些老同志倒是都去了居委會,最近這個事有點多,壞人都開始冒頭兒了,他們紛紛過來的商量立巡邏隊,好在,居委會還是很贊同大家這個看法的,不過也是提點他們說:“你們想要私下里立巡邏隊抓賊可以,但是現在大家都上班。可別勉強人啊,一定要采取自愿,不然就不好了。”
這個事兒不管是哪個大媽都紛紛點頭,趙桂花最先開口:“我們也不一定非要讓這些老爺們巡邏,我們老太太差哪兒了?當年我們老太太參加巡邏隊的時候,也是一樣能抓到小的,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這個事兒您不會不記得了吧?當年抓小的時候,他們那幫年輕人可不一定有我們更行。”
王大媽:“就是,當年我們可是一把好手兒,現在也是英雄不減當年。”
“誰說不是呢,作為新時代的老太太,我們是能文能武。”
居委會主任看大家很是自信,都笑了出來,說:“既然你們這麼說,我也信得過你們,畢竟大家都是老同志了,那可比年輕人更有分寸也更有觀察力。”
“這肯定是的。”
居委會主任也是納悶兒:“你說這也怪了哈,這小賊去你們那邊做壞事兒,怎麼就盯著廁所不放呢,也不知道這廁所到底有什麼魔力。”
趙桂花:“大概他們都對廁所的深沉吧。”
居委會主任無語,隨即倒是默默點頭。
還別說,也覺是這樣,不然怎麼就但凡是個賊就要栽在上面一撥呢。
不過也說:“你們立巡邏隊還有平時都要注意安全,我知道你們都是能人,但是多也要小心的,畢竟咱們不能為了抓賊傷了自己。”
“這個我們曉得,我們也不傻。”
“那就行。”
大家商量好了,這才一起回去,他們大人遇見廁所狂徒倒是無所謂,就是怕嚇到孩子們啊。
“這個人,得早日抓到。”
“必須的!”
大家一起往回走,商量起來,說:“咱們都出去擺攤兒,其實白天這邊人也不是很多,主要還是晚上。”
“對。”
趙桂花:“你們家都能出人把?”
“能,我家人多,一人一天巡邏不算什麼。”王大媽自然是不擔心什麼,一旁的周大媽也不覺得有啥,說:“我家周群屁事兒沒有,讓他也去。”
老太太邊說邊是往回走,趙桂花嘟囔:“你說咱們這條巷子都遠近馳名,怎麼還有人敢來這邊做壞事兒,真是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誰說不是,作死的玩意兒。”
“趙大媽!”
巷子里一個年輕小伙子匆匆過來,:“趙大媽哎。”
趙桂花停下腳步:“怎麼的了?”
小伙子:“你們大院兒的小孩兒剛才上學的時候發現賊了,就是昨晚馬葫蘆蓋兒那個,可惜啊,我們沒抓到,這人一發現靜兒呼啦一下就又逃竄了。”
趙桂花:“!!!”
震驚:“這貨還在下面?”
“可不是呢。”
趙桂花:“……”
王大媽:“沒抓到可惜了啊!”
趙桂花:“哎不是,這貨一宿都在下面,不會是迷路了吧?”
“這……”大家還真是說不好了,但是想一想很有可能啊。不然誰大晚上在下面竄一宿啊,一時間對這個賊的智商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果然蠢賊注定沒有什麼能耐。
周大媽:“沒見過這麼蠢的。”
趙桂花:“這不就見到了。”
大家都笑了出來。
“對了,你們今天出攤兒嗎?”周大媽問了起來。
雖然抓賊很重要,但是賺錢也很重要,他們現在可是資深練攤兒的攤主了,且能耐呢。
趙桂花:“我今天上午不行,我那邊的房子到期,我要過去收房租的。”
周大媽:“你這個真不錯。”
是真的很羨慕了,這雖然錢不多,但是很穩定啊,而且房子還是自己的。也越發堅定了買房的信念,這歲數大了不能擺攤兒了,這就是個好營生啊。比手心向上跟兒子兒媳要錢更舒心多了。
說:“我這也得多看了。”
他們很快就把馬葫蘆蓋兒賊拋諸腦后。
而此時,作死的玩意兒還在下水道里逃竄,淚都要流干了,只覺得前路無,他還在繼續走,,黑前進。上午的還是不錯的,可是下水道里哪里看得到呢。
小蔡昨晚快樂完了,一個人哼著小曲兒往回走。回家就見他媽還沒起來,他一下子就來了火氣,咣咣的砸著房門,說:“媽,你給我起來,這都幾點了,你怎麼就懶這樣,快起來!”
他抬眼看了一下時間,說:“這都已經九點多了,你竟然還在睡覺,我就沒見過比你還懶的同志。”
姜保紅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覺得有幾分頭疼,站起來四肢無力的走到門口,說:“媽可能是病了,有點不舒服。”
昨天狂奔耗盡了力氣,驚嚇加上回來挨揍,覺這一下子就病來如山倒。
說:“你爸呢?”
小蔡翻白眼:“我怎麼知道?他的花樣兒多了去了,我難道還知道他去哪兒了?我了,你做飯吧。”
姜保紅扶住了門,說:“我有點不舒服。”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是我讓你不舒服的嗎?不是我說你,整天瞎嘚瑟,這下子好了,病了吧?我可告訴你,我沒有錢給你看病。”小蔡刻薄的說了出來。
姜保紅難的很,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我知道你都是刀子豆腐心。但是……”
“好了好了。你做不做飯,不做飯我出去吃了。”
姜保紅一點也不埋怨兒子,反而是為自己這個拖累兒子的而不高興,說:“你出去吧,我這實在沒神,對了,你昨晚不是去找你爸了?”
小蔡:“鬼知道他跑哪兒風流快活去了。”
雖然知道他爸不能,沒那個功能,但是不妨礙小蔡這麼說,他不耐煩的說:“我走了。”
小蔡剛回來就出門,毫不關心他爹,姜保紅追出來,說:“你還是打聽打聽你爸……”
還沒說完又被打斷:“我爸是大人了,難道還用得著我管?不會有事兒的,就是你,沒事兒瞎心,我等一下還要去找范德彪。不跟你說了。”
姜保紅:“好吧,你去。”
小蔡去找范德彪,自然是為了拉攏他,這兩天他也打聽了一下范德彪的況,當時在各種況下,任誰都看得出范德彪是無妄之災,加上鄭家確實也有錯在先,所以最后他判的很輕。
不過再輕,他人進去了也損失了錢,這是肯定的,小蔡就不相信范德彪沒有恨意,只要有恨意,咱們就能一起干。
他是無所謂什麼仇恨不仇恨的,他就想要錢。
但是不妨礙他利用仇恨拉攏人,這個可是必然的。
小蔡一個人找了一個鋪子吃包子,終于在家不舒服的老娘,不好意思,他沒想起來,反正人吃一頓也不死。他吃過早飯直接來到范德彪的住,范德彪才剛回來沒幾天,人有些一蹶不振,他進了院子,被人攔住:“你找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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