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奇葩!
怪不得小燕子學習好!
這學霸的思維和學渣的思維果然截然不同,再看他哥,他深深覺得,他哥跟小燕子果然不相配。他哥哥要是背課文能給自己背睡著,但是再看小燕子,人家格外神。
不能比,不能比啊。
李偉偉覺得自己最清醒了。
他的視線不經意跟趙桂花視線對上,李偉偉抬頭,驕傲的沖著趙桂花笑。
他,人間清醒。
趙桂花:“……”
這個二傻子。
他娶媳婦兒最不行。
不過好在,看樣子這個貨這輩子好像跟上輩子不一樣。
大家各有眉眼司,白晴晴咚咚咚跑出來上廁所,何蘭陪著閨一起出去上廁所。雖說現在家家戶戶晚間還真是都用尿壺,但是現在還沒太晚,大家又都在院子里,小姑娘自然不肯。
何蘭領著兒出去上廁所,趙桂花則是想起來一茬兒,說:“斗啊,你原來也算是得罪過姜保紅的,他們家如果對你下手不順利,保不齊會盯上孩子。平日里你對孩子上點心。”
白斗立刻就瞪大了牛眼,說:“他們要是敢對我家孩子做點什麼,我非揍死他!”
趙桂花:“小心使得萬年船,我也會跟孩子們說一下,平日里最好都在一起別落單。”
聳聳肩:“也許本什麼事兒也沒有,就是咱們想多了。”
這個話,周大媽不能認可。
說:“這人又不住在這邊,跑到這邊神頭鬼臉,說沒憋好屁都沒人相信。”
“對,我看也是。”王大媽也這麼說。
小孩子們雖然在屋里看電視,但是團團把窗戶打開了,倒是能聽到院子里的議論聲,他一心兩用,說:“我們平日里都在一起,可不能吃虧。”
其他的小孩子點頭。
二林好奇的問:“那是什麼人呀?”
團團:“反正不是好人。”
二林隨即嚴肅點頭。
團團:“那個壞人可能是要報復的吧?所以我們要小心一點。”
“對。”
杏兒在一旁碎碎念:“這個我懂的,我們村里也有這種事兒,我們村里有個人被報復,房子都燒掉了。好可怕的。”
李珍珍:“媽媽呀,真嚇人。”
歪頭問:“杏兒,你還會回去嗎?”
杏兒搖頭,說:“我不回去了。”
雖然爸爸媽媽都沒有跟他們小孩子說過,但是這個小姑娘十分的明,可是聽過爸爸媽媽的話呢。說:“我爸爸媽媽說要多攢錢。然后在這邊買房子,我們一家就可以留在這邊了。我媽媽還說,要盡量爭取看看有沒有機會把戶口轉回來。這樣我們讀書都方便很多了。”
小姑娘繼續念叨:“我媽媽還還說,我們老家爺還有大伯他們都不是好人,以后不回去也不跟他們來往了,我爸爸都給村長伯伯寫信了,我們家的土地都租出去了。”
大家紛紛點頭哦,圓圓:“我家沒有地。”
“因為你是城市里的人呀,那肯定沒有的,不過種地不掙錢的,以前我爸爸媽媽每年都很辛苦,可累可累了,特別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正是秋收結束沒多久。秋收就已經很累,可是秋收之后更忙的,糧食從地里收出來,可不是直接就能變糧食,還要拖粒什麼的,都要干很久。而且我們還要撿柴,挖菜,我們沒有煤球可以買。我媽媽說,有也買不起的。家家戶戶都很忙,我們好累好累的,可是沒剩下什麼錢,就連給二林看病都不夠。”
小姑娘碎碎念,其他孩子都睜圓了眼睛。
別看他們一個個都是聰明的小孩兒,但是到底是城市里的小孩子,對農村那些事兒是不懂的,他們都沒見過。要是趙桂花在這里,那就要慨一句這八十年代城鄉差距還是很大的。
“你原來這麼累啊。”
杏兒點頭:“是的呀。我都有在家幫忙,我家只有我大堂姐不干活兒。我那個壞人大伯母說,我大堂姐要養的白凈一點,到時候才能嫁個好人家。”
這個時候大家都忍不住問:“你大堂姐多大啊,是故意劃傷你的臉吧?”
杏兒:“今年十六了。”
圓圓:“這麼大!那還欺負小孩子,太壞了。”
杏兒是去年過來的,八歲,當時大堂姐就是十五歲,十五歲其實已經很大了,竟然因為嫉妒小堂妹故意劃的臉,可見這人多麼的惡毒。
“這種人一定會遭報應的。”
“肯定是。”
這遠在他鄉的杏兒大堂姐會不會遭報應還兩說,但是小蔡是真的遭了報應了,他在下水道里爬爬爬,但是怎麼爬都找不到出路,他不萌生了跟親爹同樣的想,誰把馬葫蘆蓋兒蓋得那麼的啊。
這就很要命啊。
他找不到出路,又覺有老鼠“追”自己,只覺得渾的力氣都要被掉了,他覺得他可能是要完蛋了,這人怎麼能這麼遭罪呢,他從小到大,哪里過這種委屈?
他嗚嗚的哭,心里痛罵父母,這兩個老不死的就不知道出來找找他嗎?
自己兒子沒回家,難道不知道嗎?
果然是冷心冷肺的一對夫妻兩個,別指將來他會給他們養老,不要指了,不可能!
這一次,他逃走的時候一定不會帶著他們,到時候拿了錢,他就一個人遠走高飛,什麼父母什麼范德彪,他們就留下來給他擋槍吧。鄭雨都可以,他也可以。
他可以比鄭雨做的更好。
他可以!
“這些該死的,你們對我不好,也別指我對你們好了。”
他不斷的走,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他一路手在頭頂到索,只盼著能夠找到一個馬葫蘆蓋兒。嗚嗚嗚,他苦啊。
小蔡覺得難極了。而這個時候同樣難的,還有范德彪。
這要是說起來,范德彪是一個很小心眼的人,別看他之前賠償的很痛快,但是心里確實也是恨極了的,這怎麼可能不恨,自己平白無故的失了那麼多錢,還白白的進去蹲了一年,他心里的火都要積累的竄出火苗兒了。
他進去一年,前前后后又耽誤了一些時間,這就一年多,等他出來,原來賺錢倒賣的路子都被別人占了,他現在真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所以這一次小蔡的拉攏,他是很快就心了的,但是心歸心,他卻又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小蔡,這人也不是一個很能信得過的,如果轉頭兒出賣了自己該怎麼辦。
他也很怕被人當做槍使,他甚至想要自己單干,但是卻又知道自己是拉攏不到人的。他以前做人十分囂張,大家都說沖著錢才聚集在他一起,現在他們沒錢,別人不會跟著他干。
再說,今年嚴打,好些個道上的都進去了,剩下的也老實的很,就算是利,人家都不一定跟著他干,畢竟不是人人都能破釜沉舟。
他抿著,心道難道真的要跟小蔡一起?
他肯定不止一個人的。
范德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半天,突然呼啦一下坐起來,一捶床,:“干了!大不了再進去!老子也不是沒進去過!難道還怕了不?只要拿了錢,我們就逃竄出國,我還就不相信了,這沒個出路了!”
與其這樣湊合過日子,他還是更想念以前大魚大的日子。
誰過慣了好日子,會想過差的日子?
范德彪起,默默的出門,小蔡倒是給他留了地址的,他直接出門,他一走,院子里就有人沖著他的背影呸。
別以為他們不知道,今天那個逃竄的,就是他的朋友,今天來找他的。他們沒抓到人,自然是要找范德彪的,不過范德彪當時堅決不承認。
可是院里的人對他都很厭惡了。
范德彪一個人抄著手來到蔡家,他剛走到蔡家所在的樓道,就聞到一子沖鼻子的味道,仿佛下一刻就能給他熏個倒仰。他猶豫了一下,正要往里走,只覺得這味道扛不住,他深吸一口氣,唔……
不能吸氣!
他飛快的后退幾步,看著這個味道“宜人”的家屬樓,想了想,說服自己:“不差這麼一時半刻,明天再來吧。”
頓了一下,生怕這個味道消失不了,又自言自語:“還是在等兩天吧。”
說完,嗖嗖的離開。
這個味兒,扛不住啊!
他很快的敗退,走的很快,倒是不知道,姜保紅看見他了,當然不認識范德彪,站在窗口,一直著自家兒子呢。左看右看,都沒見到人。憂愁的嘆息。
他到底去哪兒了啊?
莫不是,踩點去了?
姜保紅一想,覺得很有可能,兒子這個人是很能干的,打小兒就比一般人更強,又聰明又伶俐,如果不是當年出了那檔子事兒,現在他兒子都能做領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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