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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傻和眼盲反派聯姻后》 第66章 【第066章】

 他嘆了口氣,自問自答,“因為我目睹了一對人從相伴多年到慘痛分離的過程,從那時起我就覺得——”

 “無論開始有那麼多好、兩人能在一起談多久,最后都躲不過一個‘變’字。”

 如果他的結局注定是要黯淡收場,那還不如不開始。

 薄越明猜想過裴意對的觀點,追問,“那你現在為什麼改變了?”

 裴意出被薄越明捂暖的手,改為十指相扣,“因為這個人是你。”

 “上回央姐告訴說,如果不選擇開始,那就永遠不會有結局。”

 裴意想起那天和樓央關于的探討,將其大致表述給了薄越明。

 “說句心里話,直到現在我也不敢確定,我們兩個能在一起走多久,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

 “我想和你在一起,嘗試著牽手一直走下去。”

 薄越明的緒被這一段真心話渲染得很濃。

 他子看向裴意,千言萬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二哥?”

 “裴意,我知道剛在一起就許諾‘一輩子’,聽起來好像不現實、也很空。”

 薄越明湊了過去,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那我們就一天一天過,一月一月來,一年一年算,好嗎?”

 把握住相的每一天,才可以做到真正期許余生。

 裴意輕笑了一下,“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薄越明的每一句話總是能給足他強烈的安全,而這正是他心深最需要的。

 兩人又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輕吻。

 薄越明問,“累嗎?這車座可以朝后翻,可以拼一張臨時的床,應該能睡得下。”

 與其回到營地那種公共地方,還不如這私人的車廂來得

 裴意這會兒不挑,“嗯。”

 現在已經太晚了,讓薄越明開車下山不安全。

 薄越明又說,“那我去拿后備車廂洗漱的東西?我們簡單收拾一下。”

 裴意點了點頭,忽地想起了一件要事,拉扯住他的手腕,“還有件事你得幫我記一下,不能忘記。”

 “什麼?”

 “明早開車下山前,我得去把放完的煙花筒一起帶走。”裴意一本正經地叮囑,“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薄越明向來冷淡的眉眼被笑意徹底染

 他原本搭在車門上的手又繞了回來,重新吻上了那抹沾著甜味道的

 等到裴意的理智再度潰不軍、暈乎乎地靠躺在車座上,他才認真回應。

 “好,我替你記住了,外面冷,先別下來。”

 車門開了又關。

 進來的冷風讓裴意恢復了一點清明,他下意識地抿了抿,還殘留著激烈接吻時的余熱和麻,還帶著一點小小的郁悶——

 都是第一次談,怎麼薄越明的吻技能好這樣?果然想要為一位優秀的主角,哪怕是“反派”,各項技能點都必須要全線拉滿嗎?

 后備箱的門打開。

 裴意轉看著正在有序翻找用品的薄越明,擁吻后的余味又一次翻涌上來,甚至還有些不滿足。

 要是能再親一次就好。

 “……”

 裴意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頓時得將額頭嗑抵在了椅背上——

 天吶。

 原來接吻會上癮,比喝酒還要上癮!

 …

 兩人留了車氣,又打開了車的暖氣循環,雖然是在寒冬的山頂,但一晚睡下來倒也不覺得冷。

 睡意朦朧間,裴意聽見了邊上翻的聲音。

 他費力地抬了抬眼皮,“二哥?”

 薄越明對上他困倦的目,有些自責,“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沒。”

 裴意本來在陌生地方就難睡,車布置得再舒服,但和平日里睡習慣的大床總是有區別的。

 得虧昨晚薄越明在邊陪著,他勉強還能安穩睡上一會兒。

 車燈微弱。

 裴意看著還是漆黑一片的車外,迷迷糊糊,“幾點了?”

 薄越明只回,“快日出了。”

 裴意來了點神,“日出?”

 薄越明瞧出他眸底的那點微,追問,“要去看嗎?”

 “要。”

 裴意鼻音糯,但回得干凈利落。

 自從他開啟了游戲架構師這個行業,熬夜寫稿是常態,再加上平日里賴床,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見得有一天能爬起來看日出。

 難得遇上這次機會,邊人還是薄越明,那不能白白浪費。

 …

 寒風一刮,徹底吹散了裴意最后那點困意。

 兩人簡單洗漱收拾了一番。

 薄越明就從車里拿來的保溫杯和圍巾,他擰開杯蓋遞給裴意,“喝點溫水暖一暖脾胃,免得吹風著涼。”

 說著,還不忘給裴意裹上了圍巾。

 裴意格外人的關切,咕嚕嚕地喝了兩口溫水,他看著沒一會兒就泛白的天幕,有些迫不及待。

 “好了好了,走吧。”

 “來得及。”

 薄越明牽穩他的手,但還是配合著自家小貓加快了步伐。

 兩人重新走回到觀景平臺上,驚喜地發現遠泛起了一大片的云霧,雖然到不了皚皚云海那種壯觀程度,但比起昨晚遠觀的人間星火也別有一番意境。

 “二哥,我們去那邊看。”

 裴意拉著薄越明走上了巖石堆。

 兩人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靜靜等待著日出時分的來臨——

 太終于從遠的地平線升起,金燦燦的芒穿破了一切阻礙,均勻地散在茫茫云霧之上。

 沒多久,薄霧消散,遠的人間重新回到了他們的視野中。

 “好漂亮。”

 裴意由衷發出嘆,“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山上看日出。”

 薄越明給予他每一句細碎回應,“我也是。”

 裴意看了過去,心被從未有過的幸福充斥的滿滿當當,“看來,我們又解鎖了一件共同的事?”

 薄越明沒有松開他的手,“以后還會解鎖更多的。”

 他們會一起忘記過往所有的不愉快,相互治愈著創造出屬于他們的記憶。

 直到太徹底穿過云層,帶走上的寒氣,薄越明把控制時間,“差不多了,要下山嗎?”

 “嗯。”

 薄越明拉著他起,記著他昨晚的教導,“等一下,我去把煙花筒拿過來。”

 裴意差點忘了這事,笑,“好。”

 薄越明撿起煙花筒,明明可以等著裴意往回走,但他還是選擇繞路回到了自家小貓的邊。

 裴意看著薄越明越走越近的影,恍惚間又想起了容爸那些聲嘶力竭、痛徹心扉的代。

 只是這一次,他沒了以往的迷茫、不安和恐懼——

 或許將來有一天,他會在里輸得一無所有。

 可那又怎麼樣呢?

 至這一刻,他是贏到了薄越明。

 裴意心有所,主迎上去和薄越明十指相扣,“二哥。”

 “嗯?”

 “能和你在一起。”裴意主靠近,仰頭吻了吻他的結,“我很開心。”

 結傳遞的麻一路延到心尖,徹底俘獲了整顆心臟。

 薄越明又一次被人突如其來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失笑著吻了吻他的發,給予同樣的回應,“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開心。”

 “走吧,下山吃早餐,我好。”

 “好。”

 好在還是周日,兩人都不用著急忙慌地趕回去工作,慢悠悠地吃過早飯后,還在山腳下的風小鎮玩了一圈。

 裴意看中了好幾款手工的草編小,非要買下來送給探長當禮

 午飯后,薄越明發車子,往帝京的方向駛去。

 他看見裴意一直把玩著買下的草編小蝴蝶,看出些許端倪,“探長不會喜歡這些的,你還不如多給他準備一些零食。”

 “這不是的?和逗貓棒一樣。”

 裴意不釋手地把玩著,還是拿著寵當借口,“你不懂,探長肯定會喜歡的,小貓都玩這些。”

 薄越明溢出一聲笑,意有所指,“是啊,小貓都玩這些。”

 “……”

 裴意聽出在笑意下的揶揄,又擺出其他人當借口,“當初在溫城喬冬和我說過,他小時候專門玩這些,都是他哥哥給他做的,什麼都能編的出來。”

 那時候裴意聽著就很羨慕,但他藏著沒說的是——

 小時候在福利院時,他不和其他小朋友玩,反倒是喜歡呆在側門欄桿邊上發呆。

 有一天,裴意在院欄桿看到過路過賣的手藝人,對方瞧他眼地看著可憐,于是送了他一個編得比較次的草編螞蚱。

 那是裴意從小到大第一個玩,他從不炫耀,反而特別珍惜,就怕有心人搶過去,結果還是沒能藏住——

 后來一個年紀大點的胖小孩想要“借”過去玩,但他知道那“借”字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裴意倔強著不肯給,結果那胖小孩仗著高和力,直接將他的草編螞蚱搶去踩爛。

 裴意平生的第一次手打架,就是因為這事。

 后來他和胖小孩都傷得鼻青臉腫的,還挨了院長好一頓批評,到最后他只能拿著一個已經被踩扁的草編螞蚱,躲在被窩里哭。

 “裴意?”

 “啊?”

 薄越明察覺出邊人的失神,“暈車了不舒服?”

 “沒有。”

 裴意將草編小蝴蝶在車載音響的邊上,看著它的翅膀一的。

 薄越明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說,喬冬有哥哥做給他,你這次回去也讓秦總給你做?”

 裴意想象著秦以舜一本正經拿著長草葉編東西的模樣,撲哧笑出聲,“我哥的手以前都是拿刀拿槍那炸彈的,估計學不會做這個。”

 薄越明順理章地接話,“那我學著做給你。”

 裴意只當他是玩笑話,“好啊。”

 不過話說回來,裴意還真有一件事要惦記的,“二哥,今年元旦和春節離得不遠,有空的話,你陪我和家里人一起吃頓飯,行嗎?”

 除了想要把薄越明以“人”的份正式介紹給至親,裴意也想要找個合適的理由說明自己的況——

 穿書和原主的事沒辦法徹底坦誠,但至要讓他們知道現在的“裴意”已經好了,不用再擔心他到欺負或者傷害了。

 薄越明意會,“好,你找時間,我陪你。”

 “嗯。”

 “到家還得兩個小時,遲點下了高速,我會和老傅他們接,你稍微睡一會兒?”

 裴意還真有點犯困,鼻音哼哼。

 兩個小時的車程結束。

 剛回到別墅,凱叔就笑盈盈地迎了出來,“二,小先生,你們回來啦?昨天玩得怎麼樣?”

 薄越明對上凱叔的關切視線,“很好。”

 他的人生中從來沒有比昨天過得更愉快的生日,而這一切都是裴意帶給他。

 “啊唔——

 裴意打了一個哈欠,還沒從困意里掙,“凱叔,今晚遲點吃飯,我再上去補一會兒覺。”

 昨晚睡得遲,今天醒得早,加上都是在車里睡覺,神上的興一過去,疲憊就止不住地涌上來了。

 裴意頭重腳輕地跑上了樓,開門看見小房間的那一刻卻傻了眼——

 床上的用品全都不見了,反倒被改裝了一個更適合碼字辦公的小書房。

 “……”

 裴意眨了眨眼,差點以為是自己太困出現了錯覺。

 薄越明跟了上來,“裴意。”

 裴意轉,“二哥,我房間怎麼變樣了?”

 薄越明將他牽回到主臥,“從今天起,你和我睡在一塊。”

 “喵嗚~”

 探長從貓爬架上跳了下來,就連它的貓窩和爬架也都移到了主臥的角落,顯然是搶先一步安家了。

 裴意點點頭,又不確定地搖了搖頭,“我們、這算同居了嗎?”

 薄越明反問,“不是一直就在同居狀態?只是確認關系后,我們可以更親一些。”

 不用再分開兩張床睡覺,也不用為了睡在一塊而找借口。

 雖然放在普通上,這個“同居”進度快是快了點,但他們早已經相了大半年,有些默契和習慣在無形中已經養了。

 就比如,裴意在睡覺時手腳并用地纏著他。

 “……”

 裴意聽見同居、親之類的字眼,先是看了看薄越明的臉,后又掃向了對方的材,最終停留在了某

 困意未歇,裴意不一小心就想岔了方向。

 “啊?”

 單獨的一個字音,既有些慌張害,又帶著點浮想聯翩——

 之間睡在一塊,是不是就代表可以做那種事了?但他還沒查過那方面的資料,萬一不功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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