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親的老婆……
宋時宴寫下這一行又一團將紙張作廢,重新開始寫。
致蘇小姐: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在我們過去的五年時里,兩年在一起,三年分開,或許當初的一切也早就註定好了我們最後的結局,儘管我蠻橫地將你就在邊這半年,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我不能沒有你,這是無法改變卻也一次次被我自己驗證的事實。
從我們結婚再到現在的離開,我明白一切都是我親手造就出來的結局,可今天的這一切並不是我想要的,小小,你一直問我為什麼要留在西岸不回來,為什麼要和文玉淑在一起不要你,為什麼回到a市了還是不願意回到家裡……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死亡,更不知道在自己明白生命的期限時又怎麼去平你,至此我也已經接了現實,我可以死,但你也知道我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允許你看到我死前的模樣。
我給你留了書,會讓白厲霆給你,這是寫給你的最後一封信,此刻筆的時候我已經覺到我手上沒太多力氣了,字不好看你也諒解一下。
對了,你不是一直都想開始新的生活嗎?霍澤這個人我替你查過了,還可以,但比不上我,不過至是我死前唯一檢驗過去的男人,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委屈了記得告訴白厲霆,他答應我會幫忙收拾霍澤,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到你結婚生孩子的模樣了,我幻想了一下應該會很可吧。
行了,就這樣了,我啰嗦了這麼多,就是希你好好的,再見!不對!再也不見!
宋時宴親筆。
尾款落下的時候,宋時宴的一顆淚珠正好打在自己的名字上。
他快摺疊起來,然後裝在自己口袋裡,白厲霆再來的話,這封信連同書一定是要給的。
……
白厲霆坐進車裡,卻遲遲沒有從地下車庫開出來。
電話撥打過去,對面的人戰戰兢兢,「找到了嗎?這麼久了,一個人能跑到哪裡去?實在不行就給我挖地三尺。」
白厲霆發了很大的火氣,對面的人聲音都被嚇得結,「…爺,有眉目了,我們一直在西岸撒下天羅地網,結果跑回a市了,我們的人找到文玉淑了,現在過去抓人。」
「在哪?我親自過去。」
「在地下娛樂城。」
「我立馬來。」
白厲霆掛斷電話,立馬啟車子,加大油門除了地下車庫,車子在公路上疾馳,甚至不惜闖紅燈超速。
只要能抓住文玉淑,宋時宴就一定還有救,不管怎樣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放棄一丁點機會。
如果不是這人有用,在抓到人的第一刻,白厲霆都恨不得用一百種方法弄死。
車子越開越快。
到地下城門口的時候,所有手下都已經集合在這裡,進去的方式很蔽。
要不是他們查了個底朝天都不知道這裡有地下基地。
「把門口給我堵死了,其他的人跟我進,另外再派十架直升機過來,今天一隻蒼蠅都不允許飛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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