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給季柏年追男人的自信心以摧毀的打擊,讓他深深明白不是什麼男人他都能追。
“你跟顧蕭惟真的是天生一對——你倆都腦子有病!”
說完,江引川就把門哐啷一聲關上了。
“你鑰匙不要了?”
“你不是明天還借嗎!給老子小心點,季柏年是,你別里翻船了!”
“謝謝老板!老板威武!你再行行好,借個地方讓我把紋洗了唄!”
“你他麼的不就這樣回去給顧蕭惟看看嗎!讓他好好收拾你!”
上這麼說,江引川還是把門給打開了。
嶼笑著勾住他的肩膀走進去。
江引川瞇著眼睛看著他,嘆道:“葉盛宜這化妝技簡直了魔啊……我他麼都認不出你了。整個人大變樣……”
在燈下,江引川仔細觀察和辨別,葉盛宜調整了嶼的眉型,嶼平日里顯得溫和有禮,很有紳士風度。而現在這個眉形,著悍和不好惹。眼尾也向上調整,顯得凌厲冷漠,再加上這一行頭,嶼就是往娛記面前經過,都沒幾個能認出他來的。更何況一直不屑正眼看他的季柏年。
“主要還是這紋厲害。我也沒想到季柏年一點都沒想到是我。我本來只想換個風格然后桌球贏他,讓他所有泡男人的招數都敗在我手上……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竟然開車追我,嚇得我小心肝兒直跳。”
“我信你個鬼,你沒心沒肺。”
“不是,我特地把車停巷子里,就是怕他近距離看我發現我是嶼直接開著跑車來撞我。”
“呵呵……你怕個鬼。”江引川仰頭笑了一下,“他不是來撞你的,怕是來追你的。”
不過江引川的人一直守著嶼,鬧不出什麼大事。
嶼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一開門,嶼就看到顧蕭惟端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他。
“你說要出去玩玩,一玩就通宵?”顧蕭惟看向他。
嶼坐到了他面前的茶幾上,湊向對方,“你該不會等了我一晚上吧?”
“沒有。”
“吶……上回你試鏡葉漓也沒告訴我,這一次我去辦點事……等我有了結果再告訴你。不然沒辦很丟人,也希你當作沒發生過啊。”
顧蕭惟深吸一口氣,“我忽然知道那天你問我試鏡角的心了。”
“是啊,被吊著胃口,不上不下。”嶼收起了笑容,很認真地跟對方說,“我也有想要靠自己辦到的事。”
顧蕭惟皺的眉心緩慢地放松。
“好吧,希你得償所愿后,好好告訴我你夜不歸宿到底去干了什麼。”
“嗯。”嶼一把將顧蕭惟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手上的傷還沒好,放我下來!”
“我的顧同學等了我一晚上辛苦啦,我要抱他上去睡覺覺。你看你眼睛下面都烏青了,這樣就不帥了。”
第二天的晚上,季柏年八點就來到了那個酒吧,找到了那群打桌球的人,問Rankin的真實姓名還有在哪里工作,那幫人都說不知道。
“我們都是打桌球認識的,就只有他一個手機號碼,連微信好友都不是。”
季柏年退而求其次,跟他們說他想要約Rankin出來打桌球,并且給了他們一疊鈔票。
為首的大哥立刻屁顛屁顛地給Rankin打電話。
季柏年坐在上次的位置,果然半個小時之后,他聽到了哈雷的聲音,對方的打扮明明和昨晚一一樣,卻還是讓他一陣心。
Rankin下車之后,從口袋里出了一包煙,他側過臉,咬了一在里,很隨意地把煙點燃。
當他別過頭走過季柏年的邊,吐出的煙圈被拉了一條曼妙的煙線。
季柏年勾起角一笑,曾經以為自己很有溫水煮青蛙的耐心,但這一次不一樣……他想要盡快得到這個男人。
Rankin走到了臺球桌前,那幾個把他來的男人笑容有些……讓人尷尬。
“哈。”Rankin冷笑了一聲,看向季柏年的方向,“又是你?”
季柏年慢悠悠來到了他的面前,隨手拿起一球桿,輕輕在Rankin的口上敲了一下,“一局定勝負,贏的那一方有權要求輸的那一方為自己做一件事。當然,不能違法紀、不損害對方的、也不賭錢。敢不敢?”
“無聊。”Rankin冷冷地說了一聲。
季柏年以為Rankin會轉離開,還在想用什麼借口把他留下,但Rankin卻抓起了另一球桿,站到了球桌前,揚了揚下,“不要浪費時間,開始吧。”
“你竟然會同意?”季柏年沒想到對方這麼容易上套。
“早點贏了你,我提的唯一條件就是——以后再也不要來煩我。”
季柏年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這人還是有意思的。
這一次,季柏年狀態極佳,相反Rankin一個跳球差了一點點沒有功,讓季柏年贏了。
“不好意思Rankin,你輸了。”季柏年一步一步走到了對方的面前,將對方的五看得更加清晰,優雅立,著被克制的發力。
他要是陷瘋狂,一定很迷人。
這個男人真的……很眼,可他怎麼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你想怎樣?”Rankin撐著球桿問。
“我想你吻我。”季柏年靠在他的耳邊說。
他以為Rankin會生氣,或者把他推開。但沒想到Rankin側過了臉,那一瞬間季柏年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他以為Rankin會吻他,沒想到對方淡淡地說:“我有人了。換一個吧。”
季柏年沒有因此而懊惱,反而讓他燃起把對方從所謂“人”那里搶過來的決心。
“那就送我回家,陪我喝一杯。”季柏年向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給對方空間。
“我可以在這里請你喝一杯。”Rankin低聲道。
季柏年哈哈笑了起來,“這里的酒都太差了。你一個大男人,我又不敢把你怎麼樣。愿賭服輸,你的膽子這麼小嗎?”
Rankin撐著球桿,沉默地看著季柏年,“可以,我送你回家,陪你喝一杯。但如果你下一次還來糾纏我,我會揍你。”
季柏年勾起角笑了,“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其他幾個人聽到他們的賭約容之后,都紛紛起哄和吹口哨。
Rankin走到了季柏年的面前,朝他出手。
“什麼?”
“車鑰匙。”
“不能坐你的哈雷回去嗎?”
“我的哈雷不載人。或者你愿意打車、坐公、走路我都沒有意見。”
季柏年把自己的跑車鑰匙扔給了對方。
Rankin沒有給季柏年打開車門,而是自己坐到了駕駛席上,發了車子,一手搭著車門,一手扣著方向盤,一臉漠然地等待著季柏年。
季柏年才剛坐進來,Rankin就忽然發了車子,“安全帶。”
冷淡至極的三個字響起。
季柏年本來還擔心對方一直騎機車,開不來跑車,卻沒想到他不僅很老練,而且非常遵守規,無論季柏年問他什麼,Rankin的回答都很簡短。
“你的人男的的?”
Rankin始終目視前方,“與你無關。”
“那問個和我有關的。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他。”
“他是乖的那種,還是浪的那種?”季柏年撐著下問。
“又乖又浪。”Rankin側過臉,笑容里帶了點惡劣意味,“反正不是你這款。”
“他材好嗎?”
“沒見過比他更好的。”
“長相呢?”正好他們的車開過一個商場,LED屏幕正在播放顧蕭惟的防火公益廣告,“比起這男人呢?”
Rankin看了一眼,“差不多吧。”
聽到這里,季柏年笑了,對方沒有說顧蕭惟是男的,說明他可以接男人。
“你那是人眼里出西施。”季柏年撐著下笑著說。
車子開到了季柏年的別墅,一開門就能看到一片狼藉,看來之前有不人在此徹夜狂歡。
季柏年轉過頭來問:“下次一起來玩?”
“玩?我還在想你這是遭了賊,還是被抄了家。”Rankin走過那些倒落的酒瓶,把扔在沙發上各種七八糟的服扔到了一邊,大剌剌坐了下去。
他的很長,向后一仰,小都要抵在茶幾上了。
“要喝什麼趕來。”Rankin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我還要去接人。”
“接你人嗎?”季柏年走到了客廳的吧臺,拿出了酒杯、好幾種看起來就不便宜的酒、調酒壺、冰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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