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咖啡的真皮沙發上,葉南吱躲躲閃閃的,捂住他的,「不是說要去華庭見我媽?我媽發了好多消息給我,我跟說,沈音失了,賴著我哭了一晚上,暫時走不開。」
江北辭拉開的手,繼續做他想做的,「信了?」
「不知道,但我又不是小孩兒了,能為自己做的決定負責。對了,你公司的事理的怎麼樣了?」
「理的差不多了,你最近好像很關心我工作上的事?」
江北辭骨節分明的大手完全包裹住的手,細細把玩著纖長的手指。
「我聽說,你把江耀文和江北澤趕出了集團陣營,收回了他們手裏所有的權,爺爺會不會不高興?畢竟那是你二叔,是爺爺的親兒子。」
江北辭角勾了下,似笑非笑的,「你消息還靈通?陸放告訴你的?」
葉南吱沒否認,「他是跟我說了一些。」
「是不是在他口中,我六親不認,連擁有緣關係的叔叔都算計?」
「那只是他對你的偏見。」
江北辭黑眸直直的看著,「那你呢?你怎麼看我?」
「生意場上的事我不懂,但既然你那麼做了,肯定有你的原因,想必江耀文和江北澤也不是第一次犯錯了。但我更想知道的是,親未遂那件事是不是你允許發的?」
「患有雙相這件事,的確是我默許曝的,如果我不默許,有點眼力見的,是不敢輕易大肆報道的,但親未遂那件事,我自己都不想再回憶一遍,就算是做局引敵人甕,也遠遠不至於需要開自己的傷口暴在下。」
「可是你說沒有你的默許,不敢,那為什麼親未遂這件事會被大肆曝?」
「整件事不僅涉及到江耀文和江北澤,他們只不過是執棋人手裏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還有一些更複雜的勢力在幕後控,目前還不太好斷定背後究竟有幾方勢力。」
葉南吱就那麼一瞬不瞬的凝著他,陷沉思,「你會不會把生意場上的那些算計,用到我上?」
「不會。」
葉南吱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嘆息道:「我這麼問出口,會不會顯得很蠢?就像是人永遠會在床上問男人,你不我,那種時候,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哪怕是單純的不想破壞氣氛,也會給肯定回答吧。但是即便知道是這樣,也還是忍不住的想問。」
江北辭促狹的睨著,「陸放究竟是把我說的多壞,導致你現在認為我居心叵測?」
「你這張臉,長得就不真誠的。」
江北辭氣到發笑,「那陸放就像好人了?」
葉南吱半是認真半是調侃,「不像,但我和他是發小,認識太久了自然免疫,清楚的知道對方是什麼德行,而且他渣不到我,如果你算計我,我會很傷心。」
「會有多傷心?」
「大概會失,會讓我覺得我們的,也不過如此。信任這種東西,需要日積月累的建立,但是摧毀很容易。」新筆趣閣
江北辭眸深了深,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老宅。
是老爺子打來的:「小辭,你二叔和你弟弟來跟我鬧,現在他們又哭又喊的賴在這裏,鬧的我不得安寧,你回老宅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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