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目呆滯地傻坐在電腦前過了很久才慢慢恢復一些知覺。
他頭腦開始漸漸清醒——他忽然發覺事也許并沒有自己開始想像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真是這樣,那么一切都變得相當的簡單了——他至不再需要去殺人犯法;而且,他心中慕的孩并沒有被另一個男人侵犯——這可是安廷心中的一塊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擔心裝扮這個孩的‘主人’會被揭穿——他就是這個‘主人’,絕對的真實——當然他會改變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決不再扮演那個暴的待狂。
他一想到那盤錄像帶里自己那種恐怖暴的殘忍的樣子,心里就到一陣陣的發。他實在不敢想像自己竟會如此殘暴,簡直就是魔鬼附。他的夢中人,竟因為他的這種可怕的病,不知遭了多暴和折磨——如果要是知道了,會怎樣想?
安廷想到這里,突然又害怕起來。他不敢去想像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么殘酷的行為全是他在做夢,會怎么想。
必定會對他恨之骨。必定會憤難當。必定會神崩潰。——這種打擊對來說必定是太殘酷了。
也許本就不相信他——是不可能相信多天來所的非人的待竟會是他在做夢——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虔悔并請求的原諒,必定會以為他的夢游的故事是編出來哄騙的——在那么殘酷地折磨了那么長時間之后還想用這種荒謬的故事來騙取對他的。
也許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天啦!
安廷一想到這心里的痛苦就難以表達——他現在倒寧愿那個‘主人’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他——這樣他就可以將那個人殺了而獲得他夢中人的。
而現在……這種新的恐懼——他有可能會永遠地失去——他的夢中孩——讓他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絞痛。
他不愿再這樣想下去。
啊?!不!
決不能讓袁可欣知道這件事和夢游的關系!
他的腦子突然清醒起來。他知道這是最佳的方案——對!不能讓知道這個——將永遠蒙在鼓里。這雖然對很不公平,但他畢竟還是為了好——是真心為了好。
以后呢,他開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義在面前出現。就像他以前一直計劃的那樣——將他們變態的主奴關系轉變正常的關系。
他發誓他要用來贏得,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好的想法都有一個前提——他必須要治好他這個夢游的病。只有治好這個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那種非人的折磨和暴。
安廷想通了這些,心里稍稍好了不。
他連到網上用夢游和SleepWalking做關鍵字到搜索,在國外的網站上他讀到不有關的介紹,讓他明白了夢游是一種睡眠失調癥,在兒中很普遍,約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會有過一兩次以上的夢游。但在年人中并不常見,如果發生,就需要立即去看醫生。
網上的東西很多也很雜,但最終讓安廷明白了一點:夢游是可以治療好的一種睡眠失調癥。知道了這一點讓他很高興,他準備明天一早就去找醫生。
他將他的房門的把手用鐵地綁起來,再找了了一把鎖將門從里面反鎖上。他拿著這把鎖的鑰匙想了半天,最后將它藏在一個柜子屜的頂角,再用幾層服蓋住。
他了那件睡袍,將它塞進一個箱子的底部,換上一運裝。
他剛睡到床上,又爬起來,找來另一細鐵,將窗戶前的椅子搬開,再將窗戶上的銷用鐵反綁在窗臺的鐵鉤上,再拿來一把鎖鎖上,將鑰匙干脆別彎,扔進了垃圾桶。
做過這一切后,他還不放心,又將柜子拖到窗前將窗子完全擋住。然后他坐到床上再用繩子將自己的兩個腳綁在床架上。
他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決問題的。他明天一早就會去找醫生——但他必須防止他今夜還會再去“打攪”他那可憐的夢中人。
他躺到床上后才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這些天來不論從神上的還是從上的,他都太疲憊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這么多的夢游后,卻一點也記不得自己在夢中做過如此暴的事。——他從小到大好像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類型的夢。他更加無法理解的,是他怎么會半夜找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孩的住,并對施以最殘忍的強暴——這種暴是他一直都非常討厭反的,在元元網站里他從不去仔細讀那些暴力的東西。
他心實在無法平靜——這個可憐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夢中調教了不敢對他有任何違命的奴,而卻不敢去報警——心的恐懼肯定已經讓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
他怎么也想不整個荒謬的事。他頭腦越來越沉,沒有堅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他到腦子里一片糊涂。他覺夜里做了許多可怕的夢,但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夢見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過的錄像帶,還有關于夢游的可怕的事。他約覺得這些都像是他做的夢。但他腦子越來越清醒。
他剛想跳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地綁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驚,接著馬上想起他睡覺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興起來:看來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沒有離開房間的。
他解開自己,發現大門的鐵和鎖都還完好無損,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戶,昨天他拖過去的柜子還在同樣的地方。
他爬起來,將柜子拖開,讓清晨的照進屋子。
突然,他看見他昨天綁住銷的鐵雖然還綁在那里,但是中間明顯已被什么東西切斷過。
他脊背一巨大的涼氣涌起,全被一種極度的恐懼所籠罩——他就覺自己有一個可怕的魔鬼,讓他無法擺。
他瘋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通過防火梯爬到窗前的平臺,再爬進那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從那個通風口里換出磁帶,再瘋狂地沖回家,連在電腦上的播放盒。
畫面開始還是昨天晚上他離開后的房間——空空的凌的床,能聽見袁可欣在廁所洗澡的聲音——一定在將上被他澆的尿洗盡。
安廷沒有耐心看這些,急速地快速跳過去,直到袁可欣息燈睡覺的鏡頭。
然后,畫面上再一次出現亮——袁可欣打開燈,猛地掉睡,惶恐地從床上跳起來,面對窗戶撲倒在地下說著“奴兒歡迎主人臨”。
接著,一個黑影出現——沒穿睡袍卻穿著運的——安廷——他手里還拿著幾極的鐵鏈。
鏡頭里安廷瘋狂地踢著袁可欣的子,里還在不斷痛罵:
“賤奴!想不讓我來嗎?啊?想把我鎖起來,是不是?”“啊…….
不……沒有……奴兒歡迎主人臨啊。”“把我鎖起來?沒那么容易。你這個賤奴。”“啊……”
安廷震驚注視著鏡頭里的自己猛地抓著袁可欣的頭發,將用力拋到床上,一把扯開上的,再用他帶來的鐵鏈,將的雙腳纏在一起,然后拉著鐵鏈的一頭拴到床頭上。
他又到另一頭拉起袁可欣的雙手,將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的子被地繃直,他又跳過去用另外兩個鐵鏈將袁可欣的兩個手分開綁在床架的兩邊。
袁可欣仰面哭泣著,幾乎泣不聲地說著:
“主人請懲罰奴兒。”
鏡頭里傳來安廷兇狠的罵聲:
“你這個賤奴。你竟然想把我鎖起來不讓我來?看我不揍死你這個賤奴。”“啊……奴兒……沒有……奴兒喜歡主人來懲罰……啊……奴兒……”
夢游中的安廷又從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個皮制的東西,將它綁在袁可欣的部,就好像是給安了個貞帶,地勒的皮。
接著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個細鏈子樣的東西,上面兩頭還好像連著個什么——安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兩個夾子,而且是圓形的夾子——他竟然將夾子殘酷地夾在袁可欣的兩個房上。
安廷總算知道袁可欣房上兩個圓形傷痕竟然是這么夾出來的。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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