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游。走到一個坐在柜臺后,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抬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里,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墻站著一個姑娘,一白的連,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追著孩屁跑的小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么點幽默,所以只被幾個孩子拒絕過,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孩的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中,兩眼卻盯在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孩沖著他捂一笑,侯龍濤的腦子里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孩那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后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孩的名字陳倩,居然是文龍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后,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里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里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里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人面前到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后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沖著鏡子說:“放松,放松,你丫給我把這個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里還是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后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么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上,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發上飄來的發香,年心中的魔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太了,我要占有。有了,我以后再也不看別的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了。”
就在孩又贏了一局,坐起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又了下去,照著的櫻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一側頭,年的吻就落在了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火雄燃。雙手抱的更了,非要親到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并沒有喊,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沒法躲避,終于占有了的雙,舌頭用力的向里。但陳倩的銀牙咬,就是不準他進,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里面還穿了一件黑的短袖衫,下是的長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么樣的搭配,但的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進了子里,直奔下,手指剛剛到,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趕快回手,對著一通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的部,到了兩片無比的。到那的一刻,指尖產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樣的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了下來,撤出了手,把抱坐在大上,在臉上親了一下,“你的就像我要強你似的。”
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的拉鏈,手從后面快速的服里,抓住了罩中的房。
部已落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了幾下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房之極,真是讓人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干完了王麗,從里屋走了出來。上的孩“啊”的一聲輕,侯龍濤知道害,急忙起,把文龍擋在了過道里,“你他媽出來干嘛?滾回屋里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游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孩邊。
摟著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著,又在的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朋友嗎?”“只要你愿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里罵著自己,“這么的孩你丫見過嗎?問你是不是你的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么‘只要你愿意’啊?你個傻。”“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么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了。”看著孩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的拉著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的一個游戲廳里,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里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么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是不是特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里幾個高三的經常對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么。不過像你這么,大概是第一次。”
“砰”侯龍濤狠狠的在游戲機上踢了一腳,不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板雖很心疼機,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子也不敢說什么。
“我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么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的孩。可他沒想到,往后的七年里,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復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他也就只能拚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么也沒時間去找,只能給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后,終于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的心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
當時侯龍濤正忙于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游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朋友會為他快樂時的障礙。在那三年里,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只小蜂,不相信真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到有點不對,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里的乘客們在搖,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里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于胎和地面磨而造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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