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里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利落點。”
往院兒里扔了塊石頭,沒有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后退出幾米,往前沖了幾步,矮上竄,一下住了墻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墻,看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里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里一點燈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墻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鐵在鎖里攪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里,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到被子被一把托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一把冷冰冰的尖刀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捆在背后。
屋里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兇像。背后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向里鉆的覺。
“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里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壇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里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里全是膠卷和人的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沖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余的。
剛剛沖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高一米九幾,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后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都沒出來,只在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里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么這么惡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后一揪胡二狗的頭發,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慘白,滿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不住的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里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壇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一串鑰匙扔給壇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壇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靜也不小了,八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里是司空見慣,早就形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了……
門頭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采石場的倉庫里燈火通明。從外面看并沒有什么特別,可倉庫里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墻。墻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子正在喝酒聊天。
墻里面就別有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臺三十四寸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斗游戲。
自從上次在這兒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后,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這里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什么租金。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后,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游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著。“,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幾。”侯龍濤把手柄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間的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更加賣力的上下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了這朵班花了。穿著一件貂皮大,黑的長,黑的高跟鞋,可大里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么,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進婧瑤的大里,把玩堅實的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子大屁,干起來特爽,尤其是那屁眼,又又,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
一休很了解他,知道他的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么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婦,哪能被人當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么做,是說什么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希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命。
侯龍濤明顯到了快的增強,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上,在的臉蛋上了一口,“怎么了?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老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的下擺里,手指杵進了的中。
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系還算不錯,有那么一點點看不過去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面上幫我們求。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人,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的眼神都沒有,不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后,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于發難了,婧瑤什么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泣。“哭,哭你媽啊?”文龍可沒這么容易饒了,“我四哥就是心,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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