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情色肉文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云被綁在床上的赤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人看,有可能會激怒,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兒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厘米多長,趕把它在煙缸中拈滅。

  “諾諾送您什么禮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往沙發上一坐,雙也蜷了上去,形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么人的樣子,“就是這套服了,你覺得怎么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噴出來,不因為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的寬花邊兒全都在外面,在一小節兒的大間,還能約約看到純白,“……實在是太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滿的房也跟著抖,樣子只能用“花枝”來形容了,“好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這個人的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覆覆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大謀。”

  男人站起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出右手,什么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龍濤拉著,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么會獻慇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慇勤,您的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很真誠。

  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贊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么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的屁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的背上,形了把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人才會跳的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人取下的玫瑰,話到邊卻又收住了,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面舞怎么了,他這么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腳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了起來,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雙手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影,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越來越近,終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么就把臉和男人的在一起,要么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于是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于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口能清晰的覺到那兩個大房的彈,不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喂養的。

  人的心很復雜,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人的氣質于一,高大英俊、溫、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心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么母親,居然和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到男人的雙手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懷了。

  侯龍濤輕緩的弄著人潤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長發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這個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的這一切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干什么啊?讓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沒親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會怎么想,你對得起……”“別這么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閉……”“你閉……”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子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么了?”侯龍濤馬上拉住,摟著的腰坐回沙發上,“您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在原地轉轉圈兒,侯龍濤這么說不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人的緒激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的心也很煩躁,怎么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過,學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后您就沒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設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人嗎?”“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著熒熒的燭,自言自語了起來。

  “諾諾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眼淚也涌了出來。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

  終于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后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么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支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道歉的機會,讓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么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惜的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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