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繼續描眉，連作都沒停頓一下。

　季從無繼續說：“而現在你需要我幫你清除怪和喪尸，有我在，不需要勞你的雙手……那麼你更不可能殺我了。”

　“既然阿要我幫你做事，總該給點好，回答我三個問題，并不過分吧。”他手指挑起一縷桑的發，幽香撲鼻。

　系統率先說出：“大反派智商上線了！”

　“分析得不錯。”桑贊賞。

　季從無：“過獎。”

　桑和他的目對上，眼波婉轉，萬種風皆在其中：“說說看你的三個問題。”

　季從無好奇問：“不能殺我的原因是什麼？”

　桑：“有人不讓你死。”

　說得再真實不過，系統每每嗷嗷著他不能死。

　系統：“……”

　意外的是，季從無下一個問題不是“誰？”，而是直接換了另一個：

　“你之所以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是因為非此界之人的緣故，對嗎？”

　系統：“臥槽！”

　大反派怎麼猜出來的？

　桑放下眉筆，拿起一管膏，旋出一截櫻桃紅的膏，點在的。

　片刻后，嫣然一笑：“是啊。”

　“最后一個問題……”得到確切答案的男人神不變，他忽地俯，與近，一只手環過撐在梳妝臺上。

　從后面看，仿佛他把孩擁在了懷里。

　鏡中親姿態的二人宛如一雙完壁人。

　“真正的你，是誰？”

　桑側頭，紅在男人耳畔，吐氣如蘭：

　“等你把喪尸和怪殺完，我就告訴你。”

　大反派離開時，心：這人該死的狡猾。

　但他也為幾次屢敗找到了原因——

　非此界之人，他不了解，錯估的實力，失敗有可原。

　他必須知道，敗給的人到底是誰。

　他要知道的廬山真面目。

　……

　季從無離開后，胡靈靈終于找到機會說話。

　“神，他不是……你們……”艱難組織語言，心想莫不是神看中了他的皮囊？

　桑隨口解釋一句：“他實力不錯，好用的。”

　胡靈靈口：“哪方面好用？”

　桑：“……”

　系統：“……”

　胡靈靈：“……”

　我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