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俗語有時候也不準,譬如宋懷序先生,暗六年,差點搶婚,也深無比。
而“貓”被伺候得快樂了,總要回饋貓主子的。
畢竟等價換。
無論是撓爪、踩,對貓主子而言,都是欣然喜的,連喵聲也不例外。
小咪在床下聽見一兩聲,探出小腦袋,搜尋片刻,也未尋到同類,又了回去。
-
翌日。
臨近深秋,園里雖然還有青的松與艷的花,但大部分樹葉都已黃了,藏書樓那邊的銀杏樹了最的風景。
靜園的床不帶厚重的床幔,每日準地從鏤空花窗灑進,在地上鋪就斑駁的畫卷。
“嗡嗡嗡……”
手機震不停。
關青禾眼睫兩下,挪去索到手機,按了接通:“喂?”
大約是的聲音太過慵懶聽,對方也愣神兩秒,才開口:“請問是關青禾關老師嗎?”
關青禾清醒不:“我是,你是……”
對方立刻接上:“我是《寧城日報》的記者,是這樣的,我們新聞社對非文化很關注,曾經也采訪過刺繡傳承人孟丹枝。”
“得知關老師是評彈演員,師承名門,所以想更進一步了解評彈這項非文化,請問您最近有空嗎?”
關青禾終于睜開眼眸,如水如畫,床角因搬來而新加的素紗幔被珍珠鏈系著,蓬松垂落。
輕道:“我剛醒,可以稍后再談這件事嗎?”
“不好意思,我打擾關老師休息了!等您方便的時候,我親自去茶館里與您商談,您看怎麼樣?”
“怎麼稱呼?”
“我何桔,您怎麼都可以。”
結束通話,關青禾掀開絨被下了床,穿著睡,路過梳妝臺時,瞧見自己鎖骨下的一點痕跡。
沈經年從未在脖頸以及手腕這樣的地方留下過吻痕,分寸把握得極好,但旁的地方,再溫存也會留下痕跡。
當真是自己穿旗袍,所以他就如此肆無忌憚了麼?
關青禾閉眼想起昨晚的荒唐,非常想要控訴人。
是做了一次貓,但所有的用都被沈經年找尋了出來吧,他明明從不養貓的。
也許是心有靈犀,洗漱完,被控訴對象·沈經年從屋外逆而進,眉目盡顯斯文,連關懷都溫潤備至。
“關老師醒了。”
小咪亦步亦趨跟在他的后頭跳進門檻里,小尾晃晃。
叛徒貓,才一早上,就與他這麼親近。
關青禾看向男人,“我能醒這麼早,多虧了沈先生。”
都已經十點了。
沈經年自然聽懂這話,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時間,自我譴責:“折騰一只貓確實很過分。”
關青禾臉上薄紅。
都過去一晚了,還用這稱呼,而且他還知道罵他自己。
關青禾問:“所以你下次不會了吧?”
沈經年本想說“我承認過分和我還會過分是兩碼事”,及瀲滟的眼神,眉梢輕抬,忽然改口。
“不會了。我們可以嘗試別的形態,別的喂養方式。”
畢竟,問的只是貓,他第一句答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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