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流季,質差的人最容易染,而老人和小孩就在其中,在這古代,這小小的風寒可都是會要人命的,更何況這個時候的防護意識還非常的薄弱。
虞瀅忽然想起書中的伏寧是在伏危進縣衙不久后夭折的,很有可能就是染上了這流才發生的不幸。
想到這事,虞瀅心頓時沉重了起來。
羅氏和伏寧的質較差,很容易染上流,為了避免,只能是防范與出門。
虞瀅原本只打算買兩日的菜,可想起這事,心底擔憂,也就一口氣買下三條大魚,一條今日做,兩條留著做臘魚,也買了十來斤做臘。
蛋和米面這些都備上了。
伏危見大肆買菜,察覺不對勁,問:“怎忽然囤這麼多菜?”
虞瀅低聲與他說:“你有沒有注意到街上咳嗽的人很多?”
伏危回想了一下,又朝著四周仔細觀察片刻,點頭。
虞瀅面凝重道:“這很有可能是時疫,質弱的人容易染,我先買一些菜在家中囤著,不用阿娘與伏安他們出門買菜。”
古代并無流一說,流則是時疫。
伏危聽聞“時疫”二字,臉倏然嚴肅了起來,問:“你確定?”
虞瀅點頭道:“等回去時候再與你細說。”
二人買了菜后,也沒有多做停留,匆匆往回趕。
回到家中后,虞瀅才說:“天氣反復,時冷時熱最為容易發時疫,而且大家都不注意防范,只會更加嚴重。”
百姓沒有飲熱水的習慣,也不會戴上口罩來防護,更不會去治病,該干嘛還是會干嘛,這也就是古時流為何會有那麼多人因染上時疫而亡的緣故。
伏危面凝重道:“你現在有什麼對策,不妨與我說一說。”
虞瀅徐聲道:“多飲熱水能抑制低熱,再有出行時面帶戴著布巾,能有效防止時疫的蔓延,再有這風寒者……”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看向伏危。
伏危:“怎了?”
虞瀅為難道:“我本來琢磨著你可以提議知縣開設一個攤子,熬制草藥湯發放。我也可以幫忙坐診,衙門做靠,便不怕有人滋事,這樣既可以提高衙門與你的聲,對百姓也有好,只是我忽然反應過來,我并無行醫資格。”
伏危幾日前聽說繼承過醫館,便也就去了解了各種對醫者的規定。
他沉片刻后,說:“并非一定要有行醫資格才行,若是有醫館老大夫認準,也是可以去行醫的。”
“你還是與我一同去見知縣,把現在的況言明,再把你方才所言的應對對策提出來,若是大人認同,便可找大夫來考核你,通過便可。”
對于沒有時間去考試了,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現代流已普遍,可古代的時疫卻是要人命的,而且還不止是一兩條人命。
虞瀅也不敢耽擱。
既有應對的方法,就不可能獨善其。
虞瀅托隔壁院子的嬸子在羅氏他們到后,轉述說他們去一趟衙門,晚些時候回來,隨后與伏危匆匆趕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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