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緩緩升起,黑暗的一夜過去了。
禰豆子和炭治郎兩人都被帶回了本部,那里紫藤花茂盛地綻放,花香彌漫在本部中。
一道聲音不斷地在呼喚著炭治郎,“醒醒,喂,快醒醒,醒醒,喂,喂!喂我說你!喂!”
“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穿著鬼殺隊隊服的生氣地吼道,“能不能趕起來!”
在不停地喚下,趴在地面上的炭治郎猛然睜開眼眸,在他的眼前,站著一群人——鬼殺隊的柱們。
煉獄杏壽郎抱著雙手,目炯炯地看著他,左右兩旁依次站著八云律言、時無一郎、悲鳴嶼行冥、蝴蝶忍、甘寺璃以及宇髓天元。
同時,的聲音繼續吼道:“這可是在柱面前啊!”】
看到這個畫面的眾人有些微微驚訝,跡部的眼眸中閃過一的驚艷。
鬼殺隊的柱站在炭治郎的面前的時候,上的氣勢看上去十分強大。
不用去想也知道這就是鬼殺隊的頂尖戰力,隔著屏幕都能夠覺到厲害啊。
幸村看到屏幕八云律言站在時無一郎的旁,神淡淡的看著趴在地面上的炭治郎時,有些微微驚訝。
他驚訝鬼殺隊的小言竟然會是這樣的,第一次看到小言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還以為至會活潑一些,不過現在看上去倒是沒有。
跟無一郎一樣的表,一樣的稚的臉龐,宛如雙生一樣。
“小言……”切原出手指,指了指屏幕上的八云律言,疑道,“為什麼你和無一郎那麼像啊,而且跟你現在差別好大啊。”
看上去了很多,本就不像經常和他打鬧的小言。
好像距離出現了。
柳停住記錄的作,同意切原的說法,輕聲道:“看上去非常有氣勢啊,跟著大家站在一起的樣子非常厲害啊。”
柱站在炭治郎面前的畫面,怎麼說呢,不愧是柱啊。
“我?”八云律言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糾結道,“那時候的大家跟現在都不太一樣啊,我那時候怎麼可能會現在一樣呢。要是跟現在一樣的話,早就被惡鬼吃掉了。”
要是這樣的話,早就沒有云柱八云律言這個人了。
他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也不會和前輩們相遇,也不會在立海大。
所以這一切大概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丸井有些遲疑道:“但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幸村接過,目溫地注視著八云律言,輕聲道:“我們雖然知道小言一直都很厲害,但是看上去有點跟想象的不太一樣。穿著鬼殺隊隊服的小言也是非常可的。”
幸村從來都是毫不吝嗇地給自家孩子們們夸獎,更何況那時候的小言看上去非常的小。
就跟現在一樣,還是個孩子。
八云律言被前輩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轉過頭去,繼續看下去。
湛藍的眼眸中映出以前的自己——【蝴蝶忍看著地面上的炭治郎,輕聲道:“在開始審判之前,先說明你所犯下的罪……”
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響聲的聲音打斷了,“沒什麼審判必要吧!”
蝴蝶忍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煉獄杏壽郎堅定道:“包庇鬼,很明顯是違反隊律!只憑我們就足以置!要跟鬼一同斬首!”
“那麼就讓我華麗地斬掉他脖子吧。”宇髓天元出手指,抵著額上,“我會讓他濺四方得比誰都華麗,已經華麗的不行了。”
一旁的甘寺璃暗道:誒誒誒,要殺了這麼可的孩子嗎,真讓人心痛,太痛苦了。
“啊啊,多麼寒磣的一個孩子啊。”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眼眸中流出淚水,沉聲道,“真是可憐,誕生下來這件事本就夠可憐了。”
旁的時無一郎抬起眼眸看著天空,沒有關注炭治郎。
那朵云的形狀是什麼來著,什麼來著。
“嘛。”八云律言微微沉下眼眸,臉上的神更加淡漠,“直接殺了就好了,無論是鬼還是包庇鬼的家伙。還有無一郎,不要發呆看云啊。”
時無一郎微微點頭,輕聲道:“好吧。”
七柱在炭治郎的面前說著如何死炭治郎,炭治郎聽到后,咬牙關,四張著。
禰豆子呢?禰豆子呢?
“我說你。”看了炭治郎一眼,冷聲道,“柱正在說話呢,你在看哪里啊。這些大人們可是鬼殺隊中地位最高的十名劍士啊!”
“柱……”炭治郎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七柱,回過神來后,不停地呼喊著:“禰豆子!善逸!伊之助!村田先生!”
目不停地找尋著,但是除了他自己以外,以及這些柱以外,沒有看到那些悉的人。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比起那種事,富岡要怎麼置?”
炭治郎抬起頭看過去,發現樹干上有人,而且還有蛇。
是伊黑小芭。
伊黑小芭出手指指著不遠的富岡義勇,繼續道:“他甚至都沒有被綁起來,讓我頭都痛了。據蝴蝶所說,富岡也一樣違反了隊律吧。
要怎麼分他,要怎麼讓他負起責任。要讓他陷什麼樣的境呢。你說點什麼吧,富岡。”
不遠的富岡義勇站在原地,沒有出聲。
炭治郎擔憂地看著,不忍地想道:因為我的原因……
連富岡先生也……
在蝴蝶忍問著炭治郎為什麼將禰豆子,或者說是鬼帶在邊的時候。
炭治郎寵沖著面前的柱們,大聲地回答著:“禰豆子沒有吃過人!可以作為鬼殺隊的隊員保護人類!”
就在這時,不死川實彌將一個木箱直接拎在手上,猙獰地笑道:“你說鬼什麼?小家伙,可以作為鬼殺隊,為了保護人類戰斗?”
“這種事啊。”他將腰間的日刀拔出,臉上的神愈發的猙獰起來,“怎麼可能啊,蠢貨!”
日刀拔出閃過銳利地刀芒,猛然進木箱中。
刺穿木箱中的禰豆子,頓時濺鮮四濺。】
這……
看到這一幕,不死川實彌的神不變,神依舊猙獰著,沒有說話。
他從不后悔用日刀刺穿禰豆子,沒有后悔。
鬼本來就是不可能作為鬼殺隊的隊員為了人類戰斗。
若不是禰豆子抵擋住了他稀的,那麼下一秒他的日刀將會斬斷禰豆子的腦袋。
無論是柱的發言還是不死川實彌的作,都讓在場的大家反應不過來。
“為什麼……”丸愣愣地看著屏幕,喃喃自語地詢問道,“為什麼要把炭治郎死,要把禰豆子死,明明禰豆子沒有吃過人,明明炭治郎沒有錯過什麼……”
將到重傷的炭治郎抓回去后,當著炭治郎的面說著死什麼的,太過分了吧。
明明炭治郎和禰豆子都沒有做錯什麼啊。
八云律言聽到后,緩緩勾起角,眼眸中劃過一凜冽,神變得淡漠起來,仿佛同屏幕上的他重合了。
他淡漠地聲音回答著這個問題:“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啊,炭治郎一開始帶著禰豆子就是錯誤的。無論有沒有吃過人,那都是鬼哦。
鬼殺隊的任務就是將鬼殺死,帶著鬼行的炭治郎為鬼殺隊的一員違反了隊律,就應該被死啊。”
嘛,這些前輩們都被保護的很好啊,可是啊面對鬼,他們要是這麼天真的話,鬼舞辻無慘不死。
所以啊,為鬼殺隊中的柱,他們可以因為這個而死炭治郎哦。
“沒錯!”煉獄杏壽郎炯炯有神地看著八云律言,重重點頭附和道,“私自帶鬼,以及本部的位置被鬼知道,這些都是可以死炭治郎的!”
接著,他猛然看向炭治郎,繼續道:“炭治郎年!你要謝禰豆子沒有吃人,以及富岡和前任水柱鱗瀧先生為你做了擔保。不然你就已經不在這了!”
“啊我知道的。”炭治郎神凝重地點頭,輕聲呢喃,“我都知道的。”
這一系列的對話讓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屏幕上出現的人影更是讓他們有些愣住了。
【一道穿著素凈和服的影,面容雖然因詛咒而毀,但是那溫地氣息依舊不變,“你們來了啊,我可的孩子們。”
那正是鬼殺隊非常尊敬的主公大人——產屋敷耀哉。
他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們,輕聲道:“各位早,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天很藍吧,能在員沒有改變的況下,迎來半年一度的柱合會議,我覺得很高興。”
炭治郎還沒回過神來,呆愣地看著產屋敷耀哉的時候。
一只手猛然抓住他的腦袋,重重砸在地面上。
同時,每個柱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膝蓋上,十分恭敬,神非常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