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盛大的演出背后, 詳細的事前準備、優秀的幕后團隊、準的宣發時機, 每一樣都不可或缺。
拉萊耶知這些要點, 所以這些天來, 一直在為這次演出忙碌。
先是從舊日法庭的員里仔細挑選,挑選出符合標準的城市,隨后耗費大量時間在各個城市收集信息,決定需要什麼樣的效果, 確定關鍵人員的行程表, 接下去是去現場勘查, 在心反復排練,確保能夠在極短時間里迅速結束自己的戲份……
因為這是一場演出, 每一幕都是拉萊耶親自安排的,如果全部給城市意志表示這就是一場狂歡, 很難說他們會干出什麼事來,所以拉萊耶先進行了挑選, 詢問每個城市想要做的事, 選出劇本足夠有沖擊力又能夠讓人類意識到威脅的那些,最終確定了出場演員名單。
倫敦就是因為不符合標準被篩下去的, 更準確的說, 是因為倫敦的況和黎類似,都出現了“黑幫打算在城市各發炸襲擊制造傷亡以此來逃政府關注”的事件, 而不知為何,雖然是樂隊的主唱,倫敦無意跳出來告訴他上的人類他熱混, 很樂于一邊當著主唱一邊打打橋牌,還能在人類那邊裝個溫和派。
這不太符合拉萊耶建立舊日法庭的初衷,按照布魯德海文的想法,舊日法庭代表著推翻舊日的規則,在法庭的廢墟上狂歡。不過拉萊耶想了想,覺倫敦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倫敦的理解里舊日法庭就是個現代樂團,自然是什麼風格都能容納,大家加是因為興趣,而不是因為是否愿意和人類合作。
總之,這個老賭主表示他不參與演出,將名額讓給了樂團員黎。
比起倫敦,黎的況還要更復雜一點,不有試圖陷害無辜市民的黑幫,還有真正想要制造炸襲擊的暴.民,而黎本城對他們一視同仁,打算一起在演出時解決掉,拉萊耶自然沒什麼意見。
在演出之前,拉萊耶找了個機會,先理完倫敦的那群黑幫,化解了倫敦的危機,因為靜不大,估計不會有人把這場和日后的演出聯系起來。
“既然這樣,我就是舊日法庭在緘默議會的臥底了。”倫敦幽默地說。
拉萊耶:“……”哦,我臥底我自己。
以后是不是還有我反水我自己啊。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細節,比如拉萊耶需要記住每個馬甲的聲音、簽名、留下的音符,這時候只能慶幸自己擁有記憶宮殿,否則要是在演出細節上出了錯,以這場演出的張揚程度,被抓包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和布魯德海文同調的那次,拉萊耶在登腥瑪麗時沒有保持沉默,而是和夜翼進行了對話,那次沒有多想,事后想起,拉萊耶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和瘟疫醫生對復仇者的解釋產生了沖突。
和復仇者的解釋是人類無法聽到城市意志的聲音,然而不能被聽見的是城市意志的聲音,不是拉萊耶這個代行者的,當著夜翼的面,腥瑪麗一張小bhbh得可起勁,怎麼看都不存在“聽不到”的說法,一旦夜翼和復仇者對了口供,這又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拉萊耶打算今后找個時間和復仇者更新一下詞條,不是算無策的神,出錯很正常,不過事離控制并不會讓失態,每次拉萊耶都會給自己留查補缺的接口,所以就算事后發現問題,也基本能夠圓謊。
所幸那時候因為是和布魯德海文同調,拉萊耶的聲音、語氣、語言習慣全盤復制了布魯德海文本城,和自己沒有任何相似之。
拉萊耶一開始不說話是因為擔心自己說話會暴自己的語言習慣,普通人可能不會察覺,但如果哪次音頻被錄下,給專業機構進行分析,暴的幾率太大了,再加上那時候并沒有明確的計劃,不說話更能掌握主權,所以拉萊耶才確立了緘默議會保持沉默的人設。
不過在經歷了同調之后,拉萊耶加深了對共鳴的理解,也有了更好的解決方案。
在被更多城市認可之后,拉萊耶請求他們對自己進行同調,并且強調了和自己同調的后果,最終經過反復鍛煉,拉萊耶確定輕度同調可以改變說話習慣,避免了舊日法庭員開口被認出是一個人的下場。
而簽名方式也能現城市的格,為了表現得更有欺騙,拉萊耶特意用了不同的殺人方式以及書寫方式。
在黎,扼斷了所有人的脖子,接著用婚紗沾著簽名;在柏林,蠶食了尸,用剩下的殘骨拼了簽名;在東京,和東京的共鳴度意外突破了30%,所以用了魅的能力讓打手們自相殘殺,最后也如約借走了黑道大佬的腦袋;在威尼斯,用十字架一個個砸碎了罪徒的顱骨,用手指在墻上留下了簽名;在都柏林,用人頭擺出了簽名,音符則是用無頭騎士的長.槍沾著刻出來的……
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拉萊耶親力親為去完,使得每天大半時間意識都不在里,之前出現眩暈癥狀也是因為拉萊耶最近實在太忙。
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拉萊耶想。
甚至已經在考慮舊金山之前給再裝個大腦的提議了……
因為演出帶來的沖擊,國務卿之后一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過拉萊耶樂得他心不在焉。完演出之后,的神也陷了極度疲勞之中,沒有心力和政客繼續扯皮。
很快,國務卿結束了對話,估計要據事態變化重新對城市意志進行評估。
投影從鋼鐵俠的手中消失,他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摘下面罩,在消防車的鳴笛聲中,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
到了這一步,哪怕托尼再多疑,他也不得不承認他面前的人或許真的就是他腳下的這座城市。
以后安全部門大概會出本書教人們如何和城市意志流,托尼想,說不定還會繼續請隊長去為廣告配音呢,就像他以前去為健康教育宣傳一樣。
這個想法讓托尼有些樂,連帶著對瘟疫醫生的態度也溫和了一些。
“只是個問候,”他說,“所以……你有沒有,嗯,紐約大戰里你有沒有留下什麼后癥?”
拉萊耶看著眨著眼睛問出這句話的鋼鐵俠,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不能回答,于是轉給紐約貓貓:“你怎麼回答?”
出乎意料,紐約沒有說話。
面對天天砸大樓的罪魁禍首,他甚至沒有像以前一樣開口怒罵。
“以后如果需要維修,通知斯塔克工業,告訴哈皮,或者直接告訴我。”盡管想要溫和些,托尼依舊不太習慣這種語氣,最終還是像是漫不經心一樣代,“這是哈皮的聯系方式……等等,你會打電話吧?”
紐約看著他,點了點頭。
托尼:“那就好。哦,順便,假如找到殘留的外星武,你可以通知損害控制部門來接手,今后我們可以在很多方面進行合作,這樣聽起來不錯,你怎麼想?”
他看著紐約沉默地注視著他,過了會低下頭,轉走向還在燃燒的殘骸,影倏地被火焰吞沒。
“h……”托尼注視著紐約消失的方向,發出一聲嘆。
他收回目,不期然看到了不遠尷尬又激地站著的……
“你、你好,斯塔克先生,”年結結地說,“我是蜘蛛俠,我一直是你的……”
托尼:“……”
完全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托尼淡定點頭:“當然,我知道你。”
……
紐約貓貓心不太好。
不需要親眼看到拉萊耶就能判斷出這一點,面對復仇者時,紐約的緒波總是特別大,而是壞緒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這時候,他反而不會鬧騰,而是會格外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拉萊耶有心關懷一下紐約,不過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
關于剛剛的演出,還有些疑問,需要詢問其他城市獲得答案。
“你們是怎麼辦到全球同步直播的?”回到后,拉萊耶立刻問。
之前舊金山說一切給他們時,拉萊耶就有些疑,但當時以為是各個城市同時侵,然而從剛才的況來看,那分明是某個存在在一瞬間掌控了全球網絡,強制在所有屏幕上進行了直播。
就算對城市意志來說,這種能力也有些太過可怕了。
拉萊耶心里滿是疑問,沒想到樂團員比更驚訝。
“你不知道?”舊金山訝異地問,“硅谷沒有聯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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