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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紐約今天還好嗎》 第176章

[下次你可以說得簡單一點。]他寫道,[我們現在沒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試探上。]

羅斯:“……”到底是誰說紐約意志非常好通的。

既然紐約是這個風格,羅斯干脆也拋棄了那些繁文縟節,直接問:“那麼我能問一下,你會參加會議嗎?”

紐約點了點頭,但沒等羅斯放下心,他面前又浮起了一行字。

[這份邀請函是給緘默議會的,而不是某個城市意志。]

羅斯以為他是在在意沒提他的名字,連忙解釋道:“這不是問題,我們都知道緘默議會的代言人是你……”

然而紐約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寫道:[那麼也沒有限定參與者的人數,對吧?]

“……”羅斯有種不太妙的預,“您該不會打算……”

[我想這次會議的容和地球上的所有城市意志都息息相關。]紐約抬起眼睛,[放心,不會讓你們的會議室裝不下各國代表的。]

羅斯:“……”不是,你們緘默議會到底打算拉多城來開會。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想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轉向了下一個話題:“按照你之前的要求,我這里還有一份同樣的邀請,但是我們沒有聯系舊日法庭的渠道,所以能不能請緘默議會為我引薦一下?”

在紐約提出三方會談的提議之后,政府就知道在緘默議會看來,任何矛盾和仇恨在地球面臨的危機面前都可以暫時擱置,就算人類方面不作為,兩派城市意志大概也會達合作,共同守衛這顆星球,只不過有了共同的敵人這個契機,緘默議會和舊日法庭很可能就此達和解,將人類排斥在他們的決議之外。

而那時候,不管他們的決議是傾向于保護人類還是奴役人類,人類都沒有多選擇的權利,就如同他們一直以來是如何對待其他種族一樣,他們都將失去和城市意志平等流的資格。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政府反而變了最希三方會談的那一方,也是在聽到紐約如此平淡地提及“和舊日法庭進行和談”這件事時,他們才發現他們自以為的平等是如此的岌岌可危,一旦被排在外,就會失去一切可作的余地。

現在他們唯一能夠依賴的,大概就是緘默議會暫時不打算拋棄人類這方盟友,否則紐約也不會提出三方和談的建議,而且看起來,緘默議會還會承擔起聯絡舊日法庭的任務,只要聯合國方面發出邀請,舊日法庭大概率不會拒絕參加會談。

說完這句話,羅斯并不意外地發現紐約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

[我知道,我們已經提前和舊日法庭進行過通了,賽爾會帶你前往舊日法庭的址。祝你好運。]

他轉過,順著他的視線,羅斯看到了一位蒙著白面紗的白老嫗站在紐約的后,向他出遍布皺紋的手。

面對白夫人的邀請,羅斯急忙手接住,意外從這只手上覺到了溫暖,下一秒,他眼前一花,四周場景驟然變化,他抬起頭,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另一座城市,遠的埃菲爾鐵塔從連綿的建筑上方探出塔尖。

——他來到了黎。

和緘默議會一樣,舊日法庭的址也不止一個口,基本上每個舊日法庭的城市都有一個口。

這座城市的意志已經在等待他的到來,染的面紗和純白的面紗在風中纏一瞬,新娘出戴著蕾手套的纖手,從白夫人手中接過了羅斯,無目的面孔轉向他,對著他盈盈一笑。

哪怕明知道婚紗上的跡從何而來,羅斯依舊有些寵若驚,跟著新娘轉走向后的塞納河,步冰冷的河流里。

“我們要去哪里?”最后的忐忑驅使他的舌頭如此問道。

新娘牽住他的手,[去黎。]

河水沒過羅斯的,他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水中,冰冷的河水淹沒了他的發頂,他和世界唯一的聯系仿佛只剩下了新娘的手,那只手牽著他一步步走上河岸,空氣重新接納了他,羅斯睜開眼,一座玫瑰的城市緩緩映眼簾。

整座城市像是浸沒在晚霞的輝里,又像是韋斯·安德森的電影,得仿佛一場流的盛宴,除了調和方向以外,這座城市和黎別無兩樣,就仿佛鏡子里的城市。

羅斯大概知道為什麼新娘會帶他來這里。和緘默議會不一樣,舊日法庭的基地對人類來說是個,正常來講,不會有人有幸進那里。不過從他們沒有蒙上他的眼睛開始,羅斯就知道舊日法庭有著就算知道路線人類也無法進其中的自信。

他打量著四周的城市,猜想這大概是黎用的能力所制造出來的鏡像城市,除非允許,沒有人能夠從這里離開。

上岸后,新娘繼續帶著羅斯往前走,隨手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門,帶著羅斯走進門,出現在了及腰的荒草里。

視野陡然開闊,荒原在他們面前徐徐展開,新娘帶著羅斯穿過及腰到底荒草,走進坍塌的神廟廢墟,每一步都讓羅斯覺自己在步一場神話,或許從他踏上那節列車起,他就走進了一個嶄新又廣袤的世界里,他又一次真切地認識到,這些無形的意志是何等不可知又需要敬畏的存在,就像是信徒所堅信的那樣,人不可直視神,就算他們走進了人群之中,也不是人類可以算計他們的理由。

羅斯心不在焉地跟著新娘走進直到,直到他覺到停下了腳步,轉向他。

[你是第一個來到舊日法庭的人類。]

新娘的婚紗開始膨脹,蛇尾在紗下蠕游向一旁的石柱,輕而易舉地盤在了石柱上,噙著微笑,手將他引見給的同伴。

巨龍的影倒影進羅斯的眼睛,在落地的瞬間化作半龍姿態的神明,烈焰從他的腳下燃起,吞沒了他的大笑,無頭騎士將長.槍.進面前的廢墟,痕沿著槍向下流淌,暴躁的夢魘在他邊不住打響鼻,腥瑪麗坐在斷柱上晃悠著小,兜帽下的小臉上綻開一個不加掩飾的惡意笑容,水中靈依偎在大廳正中央的半截石柱邊,水珠不斷在淡藍的皮表面跳躍,向著坐在石柱上的男人出手,像是想要討要獎勵的小狗狗,而舊日法庭的議長沒有接住的手,只是把手掌輕輕的腦袋上。

在一眾城市意志的環繞下,倫敦從石柱上起,半張臉沒在帽檐下,哪怕羅斯是仰視的視角,也只能看到一團涌的黑暗,只是有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一只暗紅的眼睛正從黑暗中投來漠然的一瞥。

他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不像是資料里的福爾斯,似乎那只是他在緘默議會時的偽裝,在舊日法庭的廢墟上,他才終于展現出了他的真面目。

強大的力讓羅斯冷汗直冒,勉強清了清嗓子,腦海里卻想不起任何外辭令,只能憑直覺說明自己的來意:“……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出席會議?”

[你的勇氣和風度讓我心生敬佩,先生。]

出乎意料,倫敦的談吐依舊溫和有禮,充滿了紳士風范,讓人聽不出是贊許還是嘲諷,但是面對這樣一雙的眼睛,羅斯怎麼也沒辦法放松下來。

[在近的危機之前,理念爭端的確可以暫時放在一邊,關于這一點,我想舊日法庭和緘默議會的看法是一致的。只是此前,我對于你們的誠意持保留意見……]他輕飄飄一句話讓羅斯的心提了起來,又不輕不重地放下,[不過這些都無關要,請代替我轉告你們的領袖,我們很樂意接你們的善意。]

舊日法庭的議長如此好說話,實在出乎了羅斯的意料,最困難的一關也被攻克,他忍不住想要松口氣。

然而不等羅斯吐出這口氣,就看見倫敦轉過頭,詢問旁的城市意志們:[你們誰想出席會議?]

羅斯:“……?”等一下?

回答他的是此起彼伏的輕笑聲,以及一雙雙躍躍試的眼睛。

羅斯:“???”等一下???

緘默議會要了那麼多名額,舊日法庭也要了這麼多名額,到時候豈不是一屋子人三分之二全部都是城市意志?

……一想到這個場面,羅斯再看看眼前濟濟一堂的各國代表,就忍不住覺得或許城市意志們不出席這場會議更好。

可惜他的愿還是落了空。

距離會議開始五分鐘,與會者大多各就各位,談聲也漸漸微弱,所有人都在正襟危坐,等待著會議開始——

“咚——”

不知何響起了雄渾的鐘聲,在整棟大廈里回,讓所有忙碌的職員全部錯愕地停下腳步,尋找鐘聲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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