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戾州忽然整個人卡殼,他眼中神警惕,卻抿著,一字不說。
花鶴玉也不強求,盯著他手臂破碎袖下那一塊若若現的紋:“你也沒什麼需要瞞的,趙夜清是北歧前朝太子我又不是不知,今夜布置的這陷阱,若沒有趙夜清故意推波助瀾,你也不一定會跳,不是麼?”
“你究竟是誰?”關戾州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這時候,另外一個單獨關押的監獄中,有一個聲音不不慢道:“唉唉唉那個什麼涼州山匪頭頭你先閉,讓我先說。”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們是自己人,你倒是把我放出去啊,等會子我哥哥要知道我被你抓了,到時候是先打你,還是先揍我?”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點破花鶴玉的份的,他臉上沒有毫憂,神悠閑俯坐在牢房中。
慕時漪聽得這聲音,視線微頓,趕忙往另一間牢房的角落看去,目緩緩落在他上。
是白日在瓊芳樓中不小心撞到的小郎君,現在他的后蹲著幾個沮喪異常的大漢。
其中有個大漢道:“小將軍屬下求您了,您就別再貧了,您回去只是罰抄書,我們這些跟您出來的,挨的可是軍。”
慕時漪站在花鶴玉后,看著他問:“你是蒼西來的?”
“對對對,蒼西來的,還不趕把我們給放了,小心我讓我家哥哥打你?”這位小將軍肆無忌憚不得了。
花鶴玉冷冷掃了一眼:“那孤倒是要問問你家徐仰川,孤的夫人,他有幾個膽子來打?”
慕時漪一愣,看著他那張分外悉的臉,腦中數個想法掠過,在大燕國有資格徐仰川一聲哥哥的人,除自己外,那也只剩下徐仰川家中的妹妹徐知意!
“徐知意?”慕時漪看著問。
徐知意狂不過三秒,就被慕時漪無穿份,瞬間失了氣勢。
然而花鶴玉卻是個記仇的,冷笑瞥過:“既然如此,那就讓徐仰川拿錢來贖吧,得用黃金。”
徐知意:“……”只想臟話輸出。
這不是明擺著搶錢!
要是蒼西徐家有錢,堂堂鎮北王的親妹妹,還用得著一聽到涼州有寶藏,連腦子都不過,就用百里加急的速度趕到。
結果被當土匪一窩端了,也是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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