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夫人狠狠了口氣,捂著如擂鼓般的心口,整個人都在發抖。
這人!
有幸見過一回的,他分明就是大燕國的太子殿下花鶴玉,只是太子不是一直在皇家別院靜養,怎麼會出現在涼州,旁還多了個得不似凡人的子。
孫夫人搭著丫鬟婆子的手,一疊聲吩咐:“去!去告訴老爺一聲,我在花廳等他。”
丫鬟婆子忙不迭跑回主院,孫夫人帶著人在花廳里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正要發火時候,卻是婆子小心翼翼同道:“夫人,老爺在玉翠的房中,這會子正在做那種事兒。”
當即孫夫人發了狠,把今日一整日在慕時漪上的窩囊氣都宣泄出來,沉著臉沖到偏院劈頭蓋臉就擰著那妾室往死了打:“你這個死狐貍,青天白日就勾著老爺上你床上,不要臉的賤人。”
“你這是作何?賞花宴有人給你氣了?”孫老爺還是給孫夫人幾分面子的,當即從那妾室上下來,慢悠悠穿好服問。
孫夫人冷笑一聲,刻意著聲音道:“老爺,你要我試探的份,妾可問出來了,就不知老爺敢不敢下手了。”
“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回堰都,家中難道還能不留口飯給我們吃?只要涼州不傳出去,誰知道我們是以為旱災逃跑而丟了職的。”
想著回涼州后的窩囊氣,孫老爺狠聲道:“陳羹年不是東西,還虧往日我那般提攜他,因為旱才離開涼州才幾個月,他這個暫理知州竟然把自己給轉正了。”
孫夫人聞言冷笑:“妾勸老爺還是好好打聽清楚陳羹年后的人是誰?”
“別到時事做過了頭把整個孫家上下幾百條人命都搭進去。”
“哼!你那幾個庶出的哥兒姐兒搭進去不要,我家婉瑜姐兒還未親,日后還指著回堰都找個如意郎君。”
孫老爺一聽來了火:“陳羹年后還能有誰?”
“呵~那老東西要是有本事就不會混得這般模樣,堂堂太子太傅竟然被貶涼州當知縣。”
孫夫人眼神如刀子掃在那聽的妾室上,然后扯著孫老爺走遠了,才用極低的聲音道:“剛剛我在外頭見著太子殿下了,親自來接花夫人回府。”
“哼~果然是生得狐貍子勾人的模樣,不想太子殿下那般清冷貴氣的人,喜歡的卻是小狐貍的長相。”
孫老爺大為震驚:“你莫要唬我!真是太子?怎麼可能!”
“妾瞧得千真萬確,怎麼不可能!”孫夫人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