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趙夜清怪氣的聲音從房梁上春來:“哎呀呀,被發現了。”
“嘖嘖嘖~”
他笑瞇瞇從上邊出一個腦袋看向花鶴玉:“看來小趙公子我來得不是時候?”
“要不,你們二位先打一架,等兩敗俱傷后,我們再說?”
趙夜清肩膀被花鶴玉捅穿的劍傷并沒有好全,他這會子看著輕松,實際上半邊子都不見得能利索。
花上章看見趙夜清那男生相,卻漂亮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臉,他越發面沉如水。
然而趙夜清今夜就像吃錯藥般,半個子掛在房梁上也不下來,偏偏帶著大皇子嘲諷:“喲喲喲~”
“大皇子殿下,還是如此沉不住氣。”
“小時候我就不懂,柳姨為何老是夸你。”
“現在本公子知道了,畢竟蠢的人再怎麼夸,也聰明不了的,所以多夸夸也無傷大雅。”
他字字句句,都不忘往大皇子心窩里扎。
花上章冷冷看著趙夜清:“你來作何?前朝余孽!本王不想同你扯上任何關系?”
“不想?”
趙夜清冷笑:“你說不想就不想?小趙公子我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不過既然說到柳姨,想必太子殿下不知道把,柳姨在宮中向來是端得出不顯的冷人作風,這些年從大燕皇宮假死出宮后,竟然姓埋名委在東胡可汗下。”
“嘖嘖~說來也真的世事難料啊。”
“大皇子你說是不是?”趙夜清看著花上章,笑的十分惡意。
他這話,無由是撕開了花上章最后一層遮布,偏偏趙夜清還要滿臉嘆:“大燕國的大皇子傳言中可是守禮孝順,最見不得臟污的。”
“可憐天見得,你又是如何容忍?”
花上章只覺一口郁氣堵在心口,氣得都快吐了,當年他嘲笑趙夜清不過是他母妃養得一條土狗,是北歧太子又如何,北歧早就亡國了,若不是趙夜清上那點脈有點用,誰管他死活。
可如今,這個低賤的種,誰給他的臉面敢嘲笑他堂堂大燕大皇子殿下。
“殺了他!”花上章忽然朝門外,失控低吼。
他垂在袖中的手不住著,眼底猩紅一片,他夠了永遠被人欺一頭的日子,趙夜清也好,花鶴玉也罷,都該去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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