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親有事……

　那怕知道老夫人這番說辭是摻了水分，也許樂平侯還在背后指點一二，可還是準地拿住的七寸，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生出了一種無力，約約覺到有什麼東西將自己完全困住，卻不到一點兒邊。

　窗戶正開著，帶著涼意的風不斷往屋里吹來，的手指開始漸漸變涼，連帶著也變得僵。

　小滿進來，見呆坐在窗戶邊連忙走過來，將窗戶關起來，“姑娘，現在天氣冷，仔細點別被凍了。”

　“不會讓自己凍著的，我也不敢凍著。”虞念清低聲念了這麼一句。

　平日里穿著就比較素凈，瓷白的臉上更是沒有一。

　就是這樣，仍舊仰著頭，臉頰旁邊浮現出一個清淺的笑容。燈火之下，一雙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語調輕松地問：“你說，這次我真的能退婚嗎？”

　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難過得不過氣來。

　小滿心里像是被揪著一樣難，鼻腔當中也多了酸的覺。但是也不敢哭，不敢讓姑娘更加難，聲音清脆，“當然能啊，姑娘想做什麼都能功。”

　虞念清只是笑，眼中水霧繚繞卻沒再說一句話，只是擺擺手讓小滿先下去。

　想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