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他的目若有似無地落在一旁的太子上,然后在眾人的擁簇下直接離開。
太子面蒼白如紙,幾是搖搖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完了,這下子是真的完了!
因為行刺的事,這次出行匆匆結束。
等到了京城,調查的結果也送到皇上手中,連帶著幽州上下又被清理了一遍。
“還是沒有我哥哥的消息?”虞念清一邊問,一邊手上利索地給男人換藥。
“托人去打聽了,說是沒見到。”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這也算不上是壞事,若是真還在幽州境,就真說不好了。”
可若不在幽州,虞元意到底有什麼理由不往京城送一封信?
心里糟糟的,總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去想,連帶著手上的作也重了幾分。
就聽見男人悶哼一聲。
連忙將布條松開,“弄疼你了?”
“有些疼。”梁知舟抬起胳膊,將傷的地方出來。
當真以為是自己的力道過重導致傷口出,彎下腰去仔細察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得很近,冷不丁的臉頰上就落下一個溫的吻。
那個吻落下之后沒有立即分開,而是用鼻尖蹭了蹭,極盡親昵。
一時間臉上如同火燒一般紅了起來,上涌。白的指尖搭著半退的中上,隔著一層布料仍舊能清晰地覺到繃結實的手臂。
兩個人親都有一段時間,覺得若是此刻反應大就有些丟人,便強忍著那悸說:“你無不無聊。”
“這算是無聊?”男人挑了挑眉。
在人前,梁知舟一貫是再正經不過的,端著紈绔的架子被眾人擁簇著走在前頭,強大恣意到讓人不敢直視。
而此刻的他只穿了寢,一只手撐在后云錦被面上,長隨意地往前,敞開的襟中間出極有紋理的來。
的形狀極為好看,飽滿結實彰顯出力量,卻不會過分雄壯。流暢的線條蜿蜒延,沒到松松垮垮的中,莫名讓人不敢直視。
臉上更熱,胡扯了旁邊的服蓋住他的腰腹,撇開視線清咳了兩聲,“先上藥吧,免得到時候傷口復發了。”
隨意扯過來的裳是的寢。
小姑娘皮,寢用的都是江南特產的冰凝錦,細膩,恍若無。
男人的眸深沉,眼尾染上了緋,繼而又親了上去,凸起的結,悶笑出聲,“可是我現在沒有心思。”
沒什麼心思?還沒有想明白,便被一力道帶著朝前,跌到男人的懷中。
他的上燙得嚇人,將上那種好聞的類似于松針的氣息激發出來,讓人的腦袋都變得暈暈乎乎。
的溫也逐漸向他接近,最后分不清誰是誰的。
“你的傷口……”守著最后一清明,掙扎著說,后面的話卻直接被淹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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