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綁之后,虞念清心里一直有一弦是繃著的,等在悉的懷抱中時,繃的弦猛然松懈下來,那種油然而生的疲憊席卷而來。
在馬背的顛簸中,暈暈乎乎直接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家客棧中。客棧收拾得很是干凈,整個人卻依舊趴在男人的懷中,沒有被松開。
男人也已經睡著了。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梁知舟真的瘦了很多,面頰都有輕微的凹陷,五比之前還要深邃,再加上糟糟的胡子,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街邊流浪的人。
剛了兩下想讓他睡起來更加舒坦些,就覺到攔在腰上的手一,男人慢慢睜開了眼。
“醒了?讓人溫了粥,要不要喝一點。”他才醒,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就出手在子的臉頰和后背了,嗓子沙沙的,“先吃點東西,要是還困的話,吃了之后再睡,嗯?”
尾音上揚,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忍不住將男人抱得更些,沒說要吃東西,反倒是蹭了蹭他的肩膀,尋找著一些心安,“是什麼時候到客棧的,我怎麼沒有一點兒覺。”
“傍晚才到,見你睡得太就沒有你。”
“那我是怎麼進來的?”虞念清腦子蒙了一下,瞬間又反應過來。
只要想到在那麼多人面前,是梁知舟抱著睡著的進門,便覺得尷尬到頭皮都在發麻,有種恨不得立馬回到的過去將睡著的自己醒,讓自己走下來。
而梁知舟察覺到緒的不對來,“這有什麼關系,我們拜過堂過親,沒有人敢說什麼。”
“但是他們會在背后嘀咕。”子的聲音小小的,耳垂的邊緣變了。
他的心思了,了的耳朵,的和豆腐的手差不多,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要不然你賄賂賄賂我,我便讓他們不敢說任何閑話。”
怎麼賄賂呢?以前也是做過的,自然知道是什麼。
那時他們才親,親吻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在屋里、馬車或者是無人知曉的叢林間。
可現在的他們分別了三四個月,不久才重聚。
時間給親吻都蒙上一層的紗,遠不如之前自然。
低垂著頭,手去撥弄他領上的邊紋,一下一下反倒是覺得室溫度上來了,熱得讓人都有幾分手足無措,便想著偏過頭去和他說話。
而梁知舟原本是想親親的側臉,俯時候卻正好過子的邊。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呼吸相纏,珠著珠。
結小幅度地中,他著子艷的瓣,往下低了低頭,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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