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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卿卿(重生)》 第80章 第80章

 “那時候我了傷,醒來的時候枝枝就在邊,問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虞元意說到這里,其實還是化了一下。實際上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一把寒凜凜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嚨間,再往前一點就會直接見

 他順著視線往上,就見到一位面容清秀的姑娘。即使著簡單,也能夠看出來相貌出眾,不過眼神卻是冷的,像極了生長在雪山里的一株寒梅。

 然后笑了出來,是那種冷笑,“我問什麼就答什麼,若是說錯了話,我就直接殺了你。”

 他那時全然沒有記憶,能答出什麼。而在確定他失憶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氣,站起說:“等好了就直接走吧。”

 于是,他就留了下來,養傷的時候順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然后便是極為俗套的日久生。又或者說的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喜歡上那個救了自己的姑娘,然后看著和其他求親的年來往。

 那種滋味就類似于將心臟片薄片放在鐵鍋里來回煎烤,不管哪一面都是揪心的疼痛。所以在一次醉酒之后,他一時沖趕走了前來求親的男人,問:“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陶如枝沉默了很長時間,對著他認真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且比較自私。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話,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若是又有了其他人……我會親手……送你走。”

 原本就應該是兩個人的事,他很快就同意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然后兩個人就親了,鄉下人沒什麼講究,只擺了幾桌酒請人來吃飯。可就算這樣,他依舊也很高興,也在相中逐漸知道其實沒有格上那麼冷,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家。

 會怕蟲子,怕天黑,怕打雷,每次都會拉著他的手假裝自己很淡定。

 虞元意子很好,是那種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往好想想的人,眼神明亮,永遠正直,永遠向上。只是在提到陶如枝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有些變化,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種迷茫。

 這種東西最是說不準的。

 那麼一瞬間,忽然領悟到什麼,突然就沒有那麼焦慮和在意了。催著虞元意將酒打開,自己倒了一盞敬他,“這也算是苦盡甘來吧,希日后你和嫂子都好好的。”

 虞元意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眼里浮現出笑意,“借你吉言。”

 虞念清只覺得這酒還真是不錯,口一辛辣直接往的鼻腔里嗆,渾都熱了起來沒有那麼冷。等將酒吞下去之后,又會回上來一甘甜,像是不知名的果子的口

 問了一下,什麼沙棘酒,想等著明天的時候去買一點放在府里存著。

 等梁知舟回來之后,都已經喝了整整一碗下去,安靜地坐在凳子上不出聲。今日穿了一鵝黃的馬甲,陪了杏折枝花紋的襦,也是仗著在天水城沒有那麼多規矩,所以將頭發放了下來,只用緞帶在兩邊綁了個髻,看起來特別顯小。

 聽見門口有些靜之后,略略偏了偏,朝著這邊看過來,眼里斂著細碎的燭。見到他之后,杏眼就突然完了兩枚月牙,笑了出來,有種讓人怦然心

 梁知舟的呼吸一瞬間變緩了許多,竟有一種回到了過去,回到還沒有及笄之前,有幾分錯不開眼。

 走過去,他才發現,原來是喝多了。

 虞元意扶著自己的額頭,也有點無奈,“我之前應該忘記和說了,這酒后勁有點大,一不留神就喝下去不。”

 “可是我沒有喝多呀。”虞念清反駁著,眼神都有些迷離。

 沒有喝醉,只是腦袋有點暈,整個世界都在轉,不得不拉著邊男人的胳膊穩住自己的形,有些不滿地問:“你說我又沒有喝多?”

 梁知舟頗有些無奈,發燙的臉頰,縱容著,“沒有喝醉。”

 “我就說我沒醉。”咕噥了兩聲之后,靠在男人的肩膀,逐漸就沒了聲音睡了過去。

 梁知舟和虞元意不怎麼悉,虞元意雖然不讀書,但怎麼樣都算不上是一個紈绔,潔自好從不去招斗狗。而梁知舟荒唐那幾年,玩得都是狠的,和虞元意還真沒怎麼打過道。

 因此兩個人相對坐著,喝了一碗酒之后只剩下沉默了。

 陶如枝不大好,沒過一會之后虞元意便起要告辭。只是在離開之前,他遞過去一小疊銀票。

 梁知舟瞥了一眼銀票的面值,知道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挑了挑眉說:“什麼意思?”

 “給姣姣的,這些日子一直麻煩。”

 “你和你妹妹都這麼生分?”

 “是和你生分。”虞元意抬起頭,直視面前的男人說。

 梁知舟在軍中快有半年的時間,上的煞氣很重,有時候不經意從銅鏡里看到形,自己都覺得陌生。

 而虞元意同他對視,眼里沒有毫的退讓,那勁兒像是剛下山的老虎,勇敢無畏。

 又或者說是有了想守護的人,才不去畏懼。

 “之前親的時候我不在,可不代表我一直不在。”他微微抬了抬下頜,示意看向已經睡著的子,“我同從小一起長大,因為是男子,我承力遠遠比不上的。外面都說好命,攀了鎮國公府這門親事,可吃過的暗虧也不計其數。”

 “所以對好些吧。”虞元意低下頭,看了妹妹一眼之后,才笑了,“不過你倒是比梁景明好些,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高興的。”

 高興嗎?梁知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只是放在的桌面下的手暗自握住了子的手。

 同虞元意承諾道:“那我會一直護著,讓喜樂安康。”

 也不止是這一世。

 等人離開之后,梁知舟將人的抱回了屋子,擰了熱的帕子替,再將外掉了。睡得比較,全程都沒有醒,只是在替將耳墜卸下的時候,似乎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不停地搖著頭。

 子的耳垂乎乎的,只有一點點大,耳環的鉤子又十分細小,不容易取下來。他怕疼了,整個的作都有幾分小心翼翼,誰曾想耳鉤掛住了一縷發往下扯了扯。

 虞念清是被疼醒的,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梁知舟用手拽著的的頭發。

 腦子暈暈乎乎的,運轉的速度都比平時慢了很多,下意識去捂著自己的頭,問了一句:“你這是在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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