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之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四在找什麼,里一直念著,“枝枝呢,枝枝呢?”
陶如枝有些哭笑不得,將手放在男人找尋的范圍。
虞元意沒過一會就到手臂,笑了出來,“我找到你了,枝枝。”
笑得傻里傻氣的,說的話也有點傻里傻氣。陶如枝卻很順著他,作輕地拿出帕子替他額頭上的汗,“我不是一直在這里麼,等會我們回去好不好。”
虞元意點點頭,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梁知舟和虞念清說:“他喝多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本就是有子的人,虞念清怕出意外讓下人跟著。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才帶著幾分慨地同梁知舟說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我一直覺得如枝笑起來的時候,總有些虛,就像是在禮貌應付所有人。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的笑容才有幾分真流。”
陶如枝本就是一個理的人,沒想明白,為什麼唯獨對哥哥例外。
“可能是因為臉?”梁知舟在旁邊接了一句。
虞元意量很高,因為經常出去游玩,形勻稱拔,五又有一種年的英氣,也讓小姑娘家臉紅心跳過。
對這個說法,覺得有些不滿意,瞪了過去,“那你和我親,也是因為我的這張臉嗎?”
梁知舟沒想到會說到自己上來,端起酒碗里的酒喝干了最后一點,干脆地說道:“我喝醉了。”
一下子聯想到他們剛剛親那一會,梁知舟同樣也說自己喝醉了,哄著做了些沒沒臊的事,有些氣惱地去他的臉,“你酒量好得很,你裝醉。”
梁知舟將手放在的腰后,防止往后仰,任由在自己臉上胡著,“你低頭聞聞,真的喝醉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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