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也要進京了?”
清詞驚喜道,又有些慨:“以師兄的才華,便是兩年前赴考也能蟾宮折桂。如今一番沉淀積累,必會更加出。”
若是師兄知道紜兒的下落,不知會怎生歡喜。
清詞通篇讀過孟清軒的文章,含笑道:“清軒最近也開竅了,文章頗有進益。”
知微和知宜居然沒有如往日那般應和。
清詞這才覺得屋里有些過于安靜了,后知后覺地發現,兩人早不知何時退了下去。
明燭高照,燈花了又。夜風順著微敞的格窗溜進來,輕拂月門前的紗簾,送進丹桂的馨香。
蕭珩一暗紅金線錦衛制服,腰掛繡春刀,倚門而立,高大的形落下大半影。半明半暗間,清詞看不清他的神,他的目落在上,忽然令有些莫名地張。
清詞意外于蕭珩今日回來得這般早,且也不知他是何時進來的。
親一年,還沒有在蕭珩面前這麼隨意過。
急之下,清詞隨手想抓一床薄被蓋在上,只是這貴妃榻旁并無鋪陳之。訕訕坐起,邊扣著中的扣子,邊故作鎮定問道:“世子何時回來的?”
蕭珩也沒想到,甫一進屋便見到這樣一幅靈的人圖。
一雙小巧玲瓏的玉足時翹是并,杏的撒腳松松地堆在膝蓋,瑩白細膩的小在燭下閃著人的澤,弧度流暢,妙天。
蕭珩追了犯人一日一夜,滴水未進,此刻忽覺嗓子發干。
他想起了一句不知何時看到的浪詞:“怪殺夜來狂甚,溫香一捻堪憐。玉趺褪盡行纏。被底燈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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