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宜找出一件黃繡白玉蘭褙子,里是素月華衫子,端莊大方的樣式,正適合家常穿著。
知宜一邊給系著子,一邊嘟囔了一句:“夫人這幾日瘦了,這件衫子的尺寸都不合適了。”
清詞垂眸看了看,確是如此,但并不礙事,不在意道:“無妨,往里系一些也就是了。”
知宜便往里挪了個扣子,卻不慎到了清詞的腰,清詞一痛,“哎呦”了一聲。
“夫人?是我疼你了嗎?”見清詞長眉一蹙,知宜張問。
清詞的臉不由一熱,想到了幾日前的那一晚。
的一時疏忽鑄大錯。
蕭珩以為停了藥,雖還顧慮著的子,但他其實還是肆無忌憚了,后來,還是哭了,他才停了。清詞咬著,恨恨地想。
事實上,也不過就一回。
只是持續的時間久了些,而的皮細,稍微便會留下痕跡。次日清晨解開看了看,別的地方倒罷了,興頭上,蕭珩的力度難免大了些,按著腰的手,竟在腰間留下了一道印子,看起來目驚心,一直到現在,還是一就疼。
知宜恰好到了此。
“不妨事。”清詞裝著若無其事,卻忽然記起蕭珩那晚的話。
床第之歡,是為蕭珩妻子的義務,然而,這場無果的婚姻,后果不因為由孩子來承。
對不住了,沅遠。
在心中掐指數了數,一,二,三,四,五?應該還來得及罷!
想到孩子,清詞俯在知宜耳邊說了幾句。
知宜細心縝,口風又,此事思來想去,只能著落在上。
知宜呆呆地看著孟清詞。
一面吃著太醫開的調養助孕的藥,一面要去買了避孕的藥。
家夫人的腦回路,不理解。
慢了半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向甚有條理的知宜難得詞窮,結結道:“這......這種藥,聽院里的媽媽說,說是極傷子的,大戶人家的主母,不想讓妾室先生孩子才給他們用藥,夫人,你......”
還想說的是,本來老夫人就在為此事著急,有了孩子,夫人也不必有力了。
“我自有打算。”清詞不容置疑地截斷了知宜的話,“現下有些事不能說與你聽,你只管去準備,此事務必,可記住了?”
“哦,對了,盡量買那種藥丸狀的,不打眼。”
知宜看著,忐忑不安地點了點頭。
上元燈夜,驚鴻一瞥,至此亂了餘生。本欲與他一世桃源,他卻墮她入地獄無間。
永寧公主戚灼生而尊貴,是建寧帝最寵愛的女兒,在她眼裏,駙馬的作用不過是給她提供一個孩子。她本想選那沒有權勢的狀元郎,最後卻選了出身大族的衛國公世子。戚灼以為兩人會像尋常世家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誰知這人卻用盡渾身解數,隻為與她更進一步。起初,戚灼並不在意,追逐她的世家子弟何其多,她從未動過情,就算是駙馬在她心中也並無差別。可是後來,矜貴自傲,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永寧公主,會為了一個生死不明的駙馬手中握劍,大鬧國公府。奪嫡兇險,家宅不寧,長路漫漫,撲朔迷離,卻有一人始終與她並肩而立,生死相隨。“臣此一生,別無二求,隻願公主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