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自詡為君子,便是這般對待與你毫無干系的子,枉顧的意志?”
面對清詞眉宇間的冰冷和疏遠,蕭珩神毫未變,只眸甚是縱容地看著,不贊同道:“阿詞,我們是夫妻,是有兩世緣的夫妻,怎能說毫無干系?”
清詞譏諷一笑:“世子還記得我們已經和離了麼?”
“和離麼?”蕭珩淡淡道:“彼時我簽下和離書,是為京中局勢所制,自是要先顧你的安危,也為讓你安心南下。”
“然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我可將你護在邊,這勞什子和離書,不過一張薄紙,我來此之前,已命人去京兆尹將它銷毀。”
“如若阿詞介意,待北戎平靖,我與你重寫婚書。”
清詞臉上失了,聲道:“果真?”以國公府的權勢,以蕭珩對錦衛的經營,這對別人來說本不可能的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阿詞,你在京中不開心,也來江南散了半年了,該回去陪我了,也該盡做妻子的責任了。”蕭珩握著的手放在臉上,嘆道。
蕭珩打定主意,他的小妻子若是認真辯論起來,言辭鋒利得很,與口舌鋒解決不了問題,只徒然陷被,且連提起沅沅,都不能令半分心思,而他一分鐘也無法容忍與長歡的親稔,所以,他不想等了,先將帶至肅州,的惱怒在他意料之中,然余生還長,朝夕相,他遲早會將的心思慢慢哄過來。
清詞氣得說不出話,再一次意識到,面對強勢的蕭珩,本無可逃,好不容易走出那段幽暗的心路,找到了自己喜歡做的事,要開啟一段新的人生,他卻將之輕易毀于一旦。
他原本已經放手,卻因憶起前世心有不甘,便要勉強再做他的妻子,而的反抗,他不看在眼里,的意愿,也得不到的尊重。
這般想著想著,眼圈便紅了,明眸一瞬,大滴大滴的淚落了下來。
“蕭珩,你慣會欺負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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