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組織正規的編制人員,服裝原來是這樣的!羅建不由得再次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
自己現在雖然是組織的編外人員,但是跟組織一直保持聯繫,而且自己的未婚妻就是組織的人,先生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啊!
這算不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淼淼,算了,住手吧。”羅建勸說著,因爲他看白淼淼剛纔有點貓戲耗子的樣子,圍著對方嗖嗖轉,就好像給對方示威一樣,意思是就你這速的作,跟本姑娘比起來是不是差太多了。
“他們是組織上的人,報的。”羅建過來對白淼淼說。
白淼淼瞪了這兩個穿制服的一眼:“我早就知道。”
“知道你不說話?”羅建驚訝地說。
“我說什麼話,有本事讓他們使出來就是。”聽這語氣,白淼淼對這兩個同事相當不待見。
“你們不認識?”羅建問那兩個人。
“是誰,憑什麼要認識他。”雖然剛剛這倆穿制服的吃了虧,但是他們此時亮明瞭份,說話相當氣。
“白淼淼,也是你們組織的人。”羅建覺太奇怪了,難道這個組織太龐大,不屬於同一部門的人就不認識?
“白淼淼?”制服男咀嚼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悉。
“你就是白淼淼啊。”其中一個終於想起來了,“你是戰鬥部的,你是速度異能!怪不得剛纔你的形快得像閃電。”
白淼淼冷哼一聲,看起來對這兩個人很有意見。
其實,一直以來戰鬥部跟報就不對付,尤其是這兩個部門的頭頭,彼此都不服氣,都覺得自己的部門最重要,雖然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互相配合,但是平常的時候一直在暗暗地競爭,都希用自己一個部門完兩個部門的任務。
不過今天白淼淼看起來相當不爽,倒不是因爲這倆人是報的,而且跟二人也沒有私人恩怨,組織這麼
多人,彼此之間並不是每個都認識,如果不是看他們的制服以及他們亮出的證件,也不知道他們是報的。
之所以不爽,是因爲對這倆人囂張跋扈的行爲方式相當反,進來以後什麼都不說,先是把老管家給銬起來,然後二話不說就要抓捕羅建,這是典型的特權主義思想在作祟。
不要說他們要抓捕的對象是羅建,就是這樣的工作作風去抓捕一個路人,白淼淼看著不忿,也是要管一管。
剛纔之所以冷著臉不手,就是要讓這倆人盡表演一番,直到眼看羅建要吃虧了,這才及時出手。
“既然是一個單位的,那今天這事就好辦了。”一個制服男說,“剛剛大家沒有亮明份有點誤會,現在誤會解除,希白姐——”
“誰姐呢,我有那麼老嗎?”白淼淼一下子打斷他的話頭,看起來很生氣。
“呃,那,白妹——”制服男被搶白,只好換了一個稱呼。
“誰呢你,你算那顆蔥啊到這裡來充大輩!”白淼淼更加惱怒了。
制服男一怒氣直衝頂門,差點忍不住也跟著口,他看明白了,白淼淼分明就是找事。可是他很快就把這怒氣生生下去了,他倆是來完任務的,目的就是要把羅建抓回去,可是今天這事有點棘手,他們兩個明顯不是羅建和白淼淼的對手。
真要再次把矛盾激化,那麼他倆就完不任務了。本來因爲陸兵的死,長就已經暴怒,準備分他們兩個,如果他倆連肇事者羅建都抓不回去,長肯定要分他們了。
“白——呃——”制服男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白淼淼,他很清楚,白淼淼要找事,自己就是稱呼姑,照樣被搶白,還是啥也別了吧,“是長命令我倆來的,他要找羅建問話。”
“樑峻峰!他也到江東來了?”白淼淼有點奇怪,異能組織一共分八個室,每個室的負責人都是組織的一頂樑柱,都是組織部的高層
幹部,如果沒有大事,很難驚一個大長的大駕。
“發生什麼事了,要樑峻峰親自到江東來?”白淼淼問。
“嗯,這個需要從頭說,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見長,你親自問他。”制服男很油,不愧是報的,想要從他裡套出一星半點信息那也很難。
“不說算了,也用不著我去問他,他是堂堂的大長,我沒資格去問他。”白淼淼擺了擺手。
“那——羅建這事?”制服男小心地問白淼淼,雖然態度看起來收斂了很多,但是他們心十分清楚,只要把長擡出來,相信白淼淼也不敢橫生枝節。
白淼淼真要是敢強行阻攔他們抓捕羅建的話,他倆完不任務分,然後長會親自前來,那麼白淼淼也沒有好果子吃。
兩個制服男角不自覺地出一得意的笑容,心說白淼淼你不是想阻礙我們執法嗎,我們長的面子看你敢不給嗎?
想不到白淼淼猛然怒道:“羅建什麼事?憑什麼你們要抓他?”
兩個制服男一愣,彼此對視一眼,心說白淼淼還真牛啊,咱們把長都擡出來了,居然愣是沒當回事啊。
“這個——”制服男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那麼一點點,不然的話今天這任務是很難完了,“昨夜秋名山有人掉落山崖摔死了,雖然是他自己超速衝下路基,但事的起因卻是因爲羅建,他故意殺那人的,所以長要我們帶羅建過去問話。”
這事白淼淼剛纔吃早飯的時候已經聽羅建說過了,剛剛出任務回來,對於最近江東發生的事都不知道,包括媛媛的好友劉夢梵的死,以及昨晚羅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殺刀削臉,都是剛纔在飯桌上聽來的。
雖然白淼淼不知道刀削臉是何人,有什麼背景,但是就憑他兇殘的行爲,害死劉夢梵的嚴重後果,他就是死有餘辜,人人得而誅之。
白淼淼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跟兩個制服男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