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暗暗的呼了一口氣,隨而問道:“那裕王妃可知那子姓甚名誰,又是從何尋來的?”
裕王妃吸了一口氣,看向溫盈,冷笑道:“我只需吩咐下人辦事便可,何須知曉那子的份。”
座上的皇帝黑了臉,道:“既然不肯說,那便別說了,總該是有人肯說的。來人,把裕王妃打天牢。”
裕王一聽,忙跪了下來,求道:“皇兄,王妃只是一時糊涂,并未做出傷人命,還請皇兄寬宏大量饒過這一回吧!”
上座的皇帝怒極反笑,一掌拍在了把手上,怒道:“當初便是念及李清寧是你的兒,朕才沒有賜死,如今呢,你們依舊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好似你們裕王府才是坐在這龍椅上的人,如此還要讓朕放過你們?!”
聽到那句“裕王府才是坐在龍椅上”的話,裕王白了臉,連忙伏在地上。
皇帝重聲道:“李清寧但凡還在這金都,朕便是挖地三尺,屆時裕王府也逃不了干系!”
裕王聞言,忙抓著裕王妃的肩膀,怒斥道:“王妃,你是想看到本王和澤兒因那不肖連累了才罷休嗎!你快些說呀!”
裕王妃抿著,這一瞬間,儼然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這時,有太監匆匆來傳:“回稟皇上,皇后娘娘,那車夫已經招供,那李清寧確實沒有死,而是匿藏在東街槐樹巷的一所宅子中了。”
聽到太監的話,裕王妃徹底癱在地。一雙眼
沒了亮,灰蒙蒙的。
皇帝下令,讓人即刻去抓拿李清寧。待抓到李清寧后再把裕王妃收押,至于裕王,皇帝沒有一句話是與他相關的,顯然極為盛怒。
而靳琛也出宮去幫忙抓捕李清寧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溫盈一直在偏殿。
是寅時醒的,而又是在卯時進的宮,現在已是午時。從寅時到現在差不多有四個時辰了,覺到了些許的難,但為了看到李清寧被捕,尚能忍這點不適。
在皇帝派人去抓捕李清寧的半個時辰后,侍衛回報——他們去到那宅子的時候,里邊已經無人了。
侍衛翻箱倒柜,沒有發現任何貴重品,顯然是逃跑了。
溫盈聽到李清寧逃跑了,手心收,眉心蹙。
已經做到這等地步了,那李清寧竟又逃了!
可就在侍衛傳話后不久,皇后讓溫盈先回去休息等待消息的時候,靳琛復而又進宮了,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抓到了李清寧。
靳琛離開皇宮與侍衛一同去抓捕李清寧,但得知李清寧逃跑了的消息,他便四下繼續追捕。但搜尋也無果,返回皇宮之時,在宮門外遇上了他先前安排在聾啞巷子的探子。
探子道在一個時辰前,先前被徐建帶走的那個聾啞婆子回到了聾啞巷子,還帶回了李清寧寫給娘的信。
因沈寒霽從齊豫得到的暗號與信起了作用,那聾啞婆子便把靳琛手下的探子當了自己人,把李清寧的所在告知了他們。
他們得到消息后,便分頭行,一人去那宅子監視,而一人去公主府尋靳琛,到了公主府后,才知道靳琛已經進宮了,故而又像皇宮而去,才耽擱了些許的時辰。
從另外一個押著李清寧到宮門外的探子口中得知。
皇上派錦衛到槐樹巷的前一刻。李清寧越想越不對勁,為了以防外一,也不等聾啞婆子回來了,便收拾了細銀錢,戴上了帷帽離開了宅子。
本以為能順利逃走,可不曾想早已經被人盯上了。
在外盯了小半個時辰的
探子也隨之跟了上去,待到無人之,便出來打暈了李清寧,再而把人押到了宮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麼有辦法,大家覺得有點拖了,只能按下快進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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