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
不,他一點也不覺得是知道的,甚至比他還要大膽。
片刻后,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地問:“那、那到底還要不要做真夫妻了?"
靳琛沒有用言語來回答,而是用了行來回答。
驀地掀開了他上的衾,繼而一揚上的衾,在李儂錯愕的神之下,他整個人躺進了的被窩。
李儂瞪圓了雙眸,只是用說了說,可他卻是來直接的!?
二人在衾之下,黑漆漆的,皆看不到對方,但可以覺得出來彼此呼出來的熱息,熱息都落在了彼此的臉上。
李儂的心快要跳出來了,想要手把衾拉下,但卻被他得實實的。
“駙馬,你松手好不好?”的聲音糯糯的,帶著點哀求。
方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怕,現在卻是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害怕。
也不是怕他,而是怕這種氛圍,怕接下來發生一些不知道的事。
“不好。”
聽到靳琛那低低沉沉的聲音,李儂驚愕得不敢相信。他先前都是事事順著的,一直都是說“好”,卻從沒有說過“不好”這兩個字。
“你怎麼能……”這樣呀…
話還未說完,便被溫溫的東西堵住了。
想要后退,后腦勺就忽然被寬厚的手掌包裹住,退不得,只能往前。
許是男人本就容易無師自通,故而在溫的瓣輾轉許久后,在推開他,微張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便如魚竄了隙之中,勾起隙中的小魚兒與他嬉戲。
許久后,那張衾還是沒有被掀開,只傳出子綿無力的聲音:“我、我不能呼吸了,駙馬你快把衾掀……呀,你別使壞,別啃我脖子……”
聲音越來越,到最后只剩下若有若無的氣息。
終于得以頭的時候,靳琛卻還在衾之中。小姑娘的一雙眸氤氳迷離,白齒地咬著紅,小片刻后,才聲音輕地說:“駙馬,你別在里面,出來呀。”
下一息,衾微掀,靳琛著膀子從衾之中出來,撐在了的上方。
兩臂撐在的兩旁。結實的手臂撐著床,紋理起伏明顯,顯得很是強壯。
而李儂白皙纖細的頸項只綁著兩條細細的紅繩,里也不知何時不見的,白圓潤的肩上有著紅紅的印記。
靳琛一雙眼眸黝黑深沉,鎖著,低啞著聲音道:“我們做真夫妻。”
說罷,便直接低下了頭,落在那已然紅潤的上。
*
李儂以前是很生氣的,可今日卻是生了靳琛的氣,一個早上都未與他說話。
下人都不明白這極好的夫妻二人是怎麼了。
這脾氣向來極好的公主,怎就生氣了?
而且今日也都沒有早早起來看駙馬晨練,真是奇怪得很。
下午靳琛下值回來想與李儂用晚膳,卻被告知公主已經用過膳了。
他簡單地吃了一些,沐浴后才提著一個食盒回了房。
回到房中,雖未見李儂的影,但卻看到了床上衾微微隆起。
天還未暗,就早早上了床,顯然還在生著悶氣。
靳琛提著食盒走進了間,把食盒放在了床頭的小桌上,再而把一邊的帳幔掛到了金鉤上,繼而再床沿坐了下來,對著那蒙著頭的李儂問道:“殿下惱我了?”
那衾底下的李儂久久未回他。
而李儂等了許久,也沒聽到他再說第二句話。畢竟小姑娘的脾氣好,生不起氣來,故而生氣太久,又會懷疑自己生太久的氣后,對方不理自己了。
過了半刻后,委屈的聲音從衾之下傳了出來:“我說我不舒服,難,讓你停下來的,可你都沒停。”
“你壞死了,我現在都還疼著呢。”說到最后,聲音也越來越委屈。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靳琛誠懇的聲音傳進了衾之中,李儂又嘟囔道:“你昨晚就一直在說對不起,可就是一直在欺負我,現在我才不信你。”
雖然還有些氣,但靳琛知道已然沒有那麼生氣了,隨而道:“我知曉殿下喜歡吃先前表妹送的果脯,我特意去了回春醫館,請求金大夫買了些果脯予我。”
聽說是先前去金月庵那會吃過的果脯,肚子里邊的饞蟲似乎有記憶一般,口水都快溢出來了。
好半晌,靳琛看到衾了,再而看到從中出了一只的小手,手心向上。
靳琛眸子似出了笑意。并沒有說不能在床上吃食,而是傾把食盒打開,打開了抓了一小把的果脯放到了的掌心之中。
手抓住了果脯,然后瞬間把手回了衾之中。
良好的教養,讓李儂不會在床上吃食,但不影響把果脯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真的是先前吃過的果脯!
衾頓時被掀開了,靳琛只見李儂手握著小拳頭,然后邊往床下挪,邊小聲嘟囔道:“我可沒說不生氣了,我就下床吃個東西。”
說著話的同時也下了床,穿上便鞋的時候,靳琛把一旁的小食盒也遞給了。
看到小食盒里邊的小果盤都裝滿了果脯,李儂的眼眸驀地一亮,心底那點子氣也消了。
出小手,把食盒拿了過來,微微撇道:“這回我便不生你的氣了,可下回不能再欺負我了。”
靳琛“嗯”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溫和:“不欺負你了,往后只疼你。”
聽到這話,李儂怪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臉頰也有些許的緋紅。
地“哼”了一聲,然后抱著食盒走出了外間,坐到了圓桌旁吃起了果脯。
果脯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吃,好吃得那一雙好看的眼眸都瞇了起來。
像是只好哄小貓。
一只又乖又且兇不起來的小貓。
靳琛眼神多了幾分。他也走了出去,在的旁坐了下來,翻了杯子,倒了七分滿的茶水給。
“若是殿下吃,我便再去金大夫那討一些。”
李儂吃著果脯,搖了搖頭,端起他倒的茶水飲了一口后,才道:“好吃的東西,適量才會讓我覺得好吃。若是吃多了,我便不喜歡了,我還是希能夠一直喜歡的,所以適量就好。”
說著,拿起了一顆沒有果核的果脯放到了他的邊,角彎彎的道:“駙馬你也嘗嘗,這果脯可好吃了。”
“好。”靳琛張開了,把送來的果脯含到了口中。
明明帶著酸味的果脯,但靳琛吃到,不知為何,都是甜的。
不自覺的,他角再次勾勒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樣的日子,就很好。
很慶幸,當時是他尋到的公主,而不是其他人。
很慶幸,他這一輩子,能娶到的人是。
李儂對上了靳琛那顯出了溫的黑眸,角一彎,笑意甜甜,靳琛也下意識的對微微一笑。
雖然是很淡很淡的笑容,幾乎微不可察。但李儂是個通的人,看得出來,靳琛是真心待好的。
心底也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幸虧在金月庵遇險的時候,來救自己的是靳琛,而不是別的什麼人。
這小確幸,地藏在了心底,誰也沒告訴。
想到這,又捻起了一顆果脯喂了他的口中。
兩人自婚以來的相都是平平淡淡的,沒有什麼波瀾,可又很是溫馨甜,而最滿的小日子,便莫過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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