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清笑道:“好問題。張海象有沒有被過,我們暫且不知。畢竟找到他的時候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什麼痕跡都會消失。或許兇手是為了奪走他的邏輯鏈?豬豬香波不是說麼,他轉死的時候,謹老板似乎想對他注什麼。或許那不是注,而是想他的?”
駱笙子一震,抬首向徐思清。后者也一直笑瞇瞇地看。
這一刻,不用言語,二人都知道對方同時想起了相對論曾經說過的話。
『誰說走別人的能力,是謹老板的邏輯鏈?』
是的,據相對論的說法,謹老板的邏輯鏈從來不包含走邏輯鏈這一選項。按照他謹慎的觀察研究,謹老板能夠走別人的邏輯鏈并且使用,靠的是某種科技,換言之,某種實驗產。
駱笙面上神不變,心里卻思緒變換。不斷地思考著,忽然,額頭覺到一陣涼意。錯愕半秒,抬首向漆黑的天空。
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灑下,又有一片落上了冷酷隊長的睫羽。
到人類溫,雪花瞬間融化。
……
駱笙:“謹老板沒有殺張海象,甚至還用營養吊著他的命,因為他需要張海象或者。需要‘風吹屁屁’這個ID一直在用戶排行榜上待著。可是他殺了這個人。”
蔣文濤立即想到:“誰從用戶排行榜上突然消失,誰就是死者!”
徐思清:“那也得等兩天后。他剛死了一天。”
蔣文濤愣了愣:“……也對。用戶死亡三天后,排行榜才會刷新。而且這還得是一個高排名用戶,如果排名太低,比如C級1000名以后,哪怕是用戶委員會,也很難快速確定對方份。”
駱笙:“不在乎這個人的ID從排行榜上消失,被我們發現死者的真實份,一共有兩種可能。第一,這是個不出名的死者,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一二級用戶。哪怕他的ID消失了,我們一時間也不會注意到。”
蔣文濤:“隊長,第二種可能呢?”
駱笙默了默:“第二種可能,謹老板只想借用對方的份三天。三天后,哪怕被發現了他也無所謂。因為,他只需要三天。”
蔣文濤:“那我們現在應該可以確定一件事,謹老板想使用別人的邏輯鏈,得?”總歸不是一無所獲。
“不。”
“隊長?”
駱笙著那被大雪覆蓋的尸,一片片白雪飛在他的上,可他的皮比雪還白,刺眼蒼涼。
不知怎的,駱笙突然覺得有些冷。是一個五級用戶,在為五級用戶之后,就再也沒有因外界的氣溫冷熱而到影響。
“還有一種可能。他不是想走這個人的邏輯鏈,而是使用對方的邏輯鏈,必須得用到對方的。就像教宗寶冠,想要開啟中都市的那場摘頭游行,就必須有教宗寶冠的骨灰。哪怕這條邏輯鏈到了第二個人的手里,它本的邏輯是沒有變的。它必須向著教宗寶冠的方向,獻上頭顱。”
蔣文濤愣愣地看著自家沉默不語的隊長,過了會兒,他才問:“這個死者的邏輯鏈,得使用到他的?所以,兇手才在他死之前,額外走了他的。”
只需要三天時間。
一條需要用開啟的邏輯鏈。
這是哪條邏輯鏈?
這是誰?
駱笙低著頭,著那張雪白平整的面龐。
……
你是誰?